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重生撩上九千岁,夜夜交好孕 > 第五章  验身
    温酒充耳不闻,裹紧了披风,径直走到顾长晏跟前,盈盈一礼跪下。

    “小女多谢督主大人为我主持公道,还我清白,请受小女一拜。”

    顾长晏低头看她一眼,居高临下,带着上位者睥睨一切的倨傲,冷冷掀唇,质问温梨:

    “事实俱在,大家有目共睹,温二小姐,你可认罪?”

    沈氏见势不妙,忙不迭上前,跪倒马下:“姐妹不睦,此乃妇人管教不严,定会将小女带回去严加管教与发落。督主大人日理万机,万万不敢惊扰。”

    然后扭脸叱责温酒:“家丑不可外扬,你就不怕两败俱伤,坏了名声?”

    温酒自然不怕,正要据理力争,有御林军一路疾奔而至,跪倒在顾长晏的马前:“启禀督主,行宫里出事了。皇上请您立即回行宫。”

    顾长晏闻言,面色一凛,自然顾不得这等小事,迅速调转马头,黑云一般绝尘而去。

    身后披风猎猎,马蹄踏起一阵飞尘,扬了跪伏在地的温酒一脸。

    御林军也紧随其后,瞬间撤了一个干净。

    议论声顿时便肆无忌惮起来。

    沈氏驱赶众人:“大家全都散了吧,让大家见笑了。”

    温酒裹紧披风,叫上乳娘:“我们走。”

    身后温梨还在哭哭唧唧地辩解:“当时我瞧得真切,真的有人从湖水里出来,只一瞬间就没了人影。我只顾着顾世子的安危,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沈氏装模作样地责备:“好了,此事休要再提!否则传扬出去,你阿姐被野男人趁虚而入破了身子,日后还怎么嫁人啊?

    都怪阿娘我,可怜她自幼就没了亲娘,平日里如珠似宝地娇惯着,养得她如此骄纵善妒,我行我素。”

    乳娘气得面色涨红:“二小姐与二夫人怎么如此颠倒黑白,胡说八道!老奴回去找她们理论!”

    温酒已经冷得口齿不清,拽着乳娘的手都在抖:“我冷,必须要回去。你先留下,但不要与她们理论,我另外有事情交给你做。”

    从手腕上褪下一只金手镯,塞进乳娘的手里,低低地交代了几句。

    乳娘满是疑惑不解,但是看她已经冻得口唇变色,并未多问。

    温酒一路疾走回到营帐,换下透湿的衣裙,又一口气喝下一碗的姜丝黄酒,凑到篝火跟前烤火。

    刚暖和了一点身子,就有沈氏跟前的婆子前来,请温酒过去。

    这次狩猎,皇帝与娘娘们住在行宫,文武百官以及眷属夜宿营地,分为东西两营,西营都是女眷居住所在。

    温酒与温梨沈氏的帐篷距离并不远。

    掀开沈氏帐篷,温梨已经换下透湿衣裙,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温御史则手持马鞭,面沉似水。

    见到温酒进来,立即出声呵斥:“你个孽障,还不赶紧跪下!”

    温酒上前两步,却笔直如松地立着:“女儿不知何罪之有。”

    “你打晕顾世子,将阿梨推落湖水,还敢说自己无罪?”

    温酒反唇相讥:“顾弦之趁人之危,对女儿欲行不轨,女儿不打晕他,难不成任他为所欲为?

    温梨下药毁我清白不成,又血口喷人,无中生有,我身为长姐,教训不得?”

    跪在地上的温梨抬起脸来:“我没有说谎,父亲,当时我赶到的时候,的确亲眼见到有男人落荒而逃。

    没有人能熬得过女儿香,阿姐定是与其他男人幕天席地野合,被我撞破,一时恼羞成怒!”

    温御史紧蹙浓眉:“阿梨所言可是真的?”

    温酒抬脸,有点失望地望向温御史:“父亲,今日之事,我才是受害之人。你不追究温梨算计我之事,反而这般咄咄逼人地质问我做什么?”

    温御史出声呵斥:“阿梨的过错,为父查清之后,自然会严惩不贷。

    为父今日叫你前来,刨根究底,也是为了你的清誉着想。

    这里没有外人,你老实告诉为父,那个与你野合的男人究竟是谁?”

    温酒简直哭笑不得:“女儿为保清白,甘愿跳进湖水之中受冰沁入骨之苦,父亲却信她温梨无中生有,你让我怎么交代?”

    “这有何难?”

    沈氏一把掀开帐篷帘子,身后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

    “你只需要让婆子给你验身,即可证明是否仍旧是处子之身。”

    “验身?”温酒怒声道:“你身为后母,非但见风是雨,与继妹一同污我名声。还要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交给两个粗鄙婆子赤条条地羞辱,究竟是何居心?”

    “你这是心虚了吧?我不能让此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惹人非议,坏了你爹清明一世的威名。”

    沈氏扭脸吩咐两个婆子:“都还愣着做什么?验身!”

    两个婆子立即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温酒的手臂,撕扯裙带。

    温御史转身就要出去回避。

    “爹!”温酒委屈得顿时红了眼圈:“女儿问心无愧,不惧验身。我就只想问一声,假如女儿仍旧是完璧之身,温梨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女儿,该当何罪?”

    她的话直接戳中了温御史的心窝子。他顿时脚下一顿,如醍醐灌顶一般醒悟过来。

    假如验身,无非就是两个结果,要么,是温梨造谣生事,用心险恶;要么,温酒已然是残花败柳,声名狼藉。

    两个女儿,总是会毁了一个,何苦来哉?

    一旁沈氏见势不妙,立即假惺惺地道:“母亲只是想让你清清白白做人,堵住悠悠众口,与阿梨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温酒奋力甩开两个动粗的婆子,一指温梨:“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早就与别的男人暗通款曲,私定终生,既然要验,今日就一并验了吧?”

    “你胡说八道!”话还未说完,沈氏已然气急败坏:“老爷,你瞧她,若非她是我继女,我不好管教,定然撕烂她的嘴!”

    温酒嗤笑:“怎么换做你的亲生女儿,你就不让她验身自证清白,而是要撕烂我的嘴了?”

    她三两步上前,一把就掀开了帐篷帘子。

    帐篷外,早就围了一群瞧热闹的人,全都在屏息凝神,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帘子撩开,顿时尴尬,讪讪地装作漫不经心。

    温酒抬手抹泪,泣声道:“我自幼丧母,孤苦无依,没有亲人撑腰,今日受了天大的委屈,非但没人替我主持公道,还被继母这般羞辱。

    我问心无愧,不怕验身,可这帘子一拉,是黑是白就凭继母一张嘴。

    她若护着继妹,颠倒是非,我岂有清白?只能求大家明断,为我说一句公道话!”

    说着便悲从中来,泪盈于睫,泣不成声。

    不就是演苦情戏吗?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