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一脸懵的时候,黄仙姑回来了。
她看起来疲惫不堪,嘴里嘟囔着,“这个狐狸精太狡猾了,差点累死老娘。”
我问怎么了?
黄仙姑说,狐狸精找来一群帮手给她打迷魂阵,一群狐狸崽子耍她玩。
愣是把清雅给跟丢了。
我本想安慰一下,突然,黄仙姑吐了口唾沫。
挺着胸脯说:“她这是挑衅我,看我黄仙姑没人是吧?”
“还说她是什么五大仙之首,我呸!”
“她有什么资格在本仙姑面前得瑟。”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说着,黄人姑的肚子鼓的老高。
我还是头一次见黄仙姑这么生气,也是,同样都是五大仙之一,她黄仙姑的道行略逊狐仙。
居然被无情的吊打戏耍,一生要强的黄仙姑怎么受的了。
我本想劝来着,可黄仙姑越想越生气。
她突然吡牙咧嘴的说道:“黄二皮,我出去一趟。”
“哎,你嘛去?”
我立马拦住她,以为她要和狐仙火拼。
她现在的伤还完全好,根本不是那狐狸的对手。
结果,黄仙姑咬牙道:“我去摇徒子徒孙!”
“我就不信,找不着她的落脚地。”
黄仙姑气呼呼的走了。
我想,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
回想起昨晚牛头看我的眼神,心里一阵不甘。
为什么最近灵力总是不稳,看来我需要静心下来好好修炼了。
否则,即便找到清雅,我也打不过她。
又怎么夺回白若冰。
我盘膝而坐,先是静心感知周身气息流动。
感觉体内有几股灵力在身体里徘徊。
按理说,我吸食了白仙的内丹和狐仙的内丹应该灵力大增,怎么反而不稳。
难道是这些日子我没有好好修炼,没有将几股灵力吸呐。
我全神贯注,在脑海里翻阅祛邪秘箓收纳融合之法。
片刻,我凝神聚气,缓缓将几股灵气顺着周身经脉小心翼翼地纳入丹田。
在反复锤炼与融合中,使其与自身气息完美契合。
在这过程中,灵气在经脉中不断游走,随着我的牵引汇聚,逐渐变得汹涌成流。
我试着用意念将雷电的精气能量吸入丹田。
再次凝神聚气,一道灵气注中指尖,反复几次,终于突破了三重雷诀。
我心中大喜,成了。
终于让内息平稳,内丹也贯通我的奇经八脉。
瞬间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我睁开眼睛,顿时被眼前的事物惊呆。
我居然能隔墙看透百米以内的东西。
隔壁楼的理发店老板娘正光着身子在屋里来回的溜达。
那略显丰满的身材,格外吸睛。
特别是两个大灯,晃的我都眼晕。
还有那翘臀,好家伙,甚至比白若冰还有料。
难怪说,少妇最有吸引力。
这女人看一眼就让人浑身发抖。
受不了,实在受不了。
不过我很好奇,她大白天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忍不住的说道,下次得让她注意点,太影响邻里关系了。
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用阴阳眼,很耗费灵力。
不知现在会怎么样?
突然我灵机一动,我可以利用阴阳眼寻找白若冰和清雅。
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钟,我得抓紧时间,三日之内必须把白若冰的尸身找回来。
随后,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寻找线索。
就在这时,馆长给我打来电话。
他声音颤抖道:“黄大师,我听说昨晚的事了,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没想到,您年纪轻轻道行如此深厚。”
“我真是捡到宝了。”
馆长先是给我拍了一顿彩虹屁,随后问道:“女尸的事,今天能解决吗?”馆长的声音有些焦急。
说实话,接这个活的目的就是为了混进殡仪馆。
现在清雅跑了,白若冰的尸身必定不在那。
眼下白若冰的下落还没找到,我哪有心思管女尸的事。
我本想推掉,可馆长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对我寄予厚望。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满是急切,“黄大师啊,不瞒您说,那女尸的麻烦事,我前前后后找了好些人,没一个能搞定的!”
“现在,我可就全指望您了。”
“要是您今天就能帮我把这难题解决,价钱直接翻倍。”
我心里一盘算,翻倍的话那可就是十万。
眼下白若冰还没消息,倒不如先把这活干完,挣上这笔钱,等黄仙姑召集徒子徒孙再去找白若冰也来得及。
两者,我这条命可是瞎半仙耗费自身寿命救下的,我又怎会是短命之人?何况,身为一个有操守的阴阳师,半途而废可不是我的作风。
想到这,我信誓旦旦地应下,说今晚必定把事了结。
馆长一听,高兴坏了。
一脸献殷勤的说:“黄大师啊,您要是把这事办明白了,往后馆里再有啥灵异问题,都找您。”
“咱这殡仪馆里横死的冤魂少多了,咱们一回生二回熟,日后有事我都找您,保证让您生意兴隆。”
紧接着,他又说:“事成之后,30万一分不少,立马给您转账!”
我一听,当场就愣住了。
30万?
这么说来,之前馆长和胡二爷谈好的价钱是15万,好家伙,那胡二爷可真够黑的。
动动嘴皮子就截了我十万,还拿公家的活,不好要价当幌子搪塞我,我出生入死就挣五万。
他倒好,空手套白狼拿大头。
这事也让我铁了心,一定要尽快自己开店单干。
免得被胡二爷扒皮。
我爽利地答应馆长,明早之前必定解决问题。
挂了电话,我一刻也不耽搁,直奔宾馆去找张恬恬。
此前在妇科诊所,我偶然听到两个小姐闲聊水上派对的事,心里便对冯艳的死因猜出了八九分。
我必须找到张恬恬问个清楚,这水上派对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火急火燎赶到宾馆,刚抬手要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张恬恬一袭性感的蕾丝长裙走了出来,一看她就是精心打扮过,精致的妆容找不出一点瑕疵,肤白貌美大长腿,活脱脱一个时尚名媛。
可我身为阴阳师,一眼扫过去,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她印堂暗沉,这分明是大凶之兆啊!
突然,我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心叫不好,难不成张恬恬今日有性命之忧?
我从小的毛病,只要我一哭,这人绝对活不过天明。
难道,张恬恬要死了?
我不敢犹豫,赶忙仰头,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张恬恬瞧见我,满脸惊讶。
“怎么又是你?”
我稳了稳情绪,开口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我要去哪关你什么事?”
随后,她一脸不悦的说:“见户!”
我知道,她在打发我。
随口说道:“不行,你今天不易出门!”
张恬恬眉头一皱,狐疑地打量我。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冯艳的事我可都告诉你了,别缠着我,不然我告你骚扰。”
说实话,张恬恬不过二十来岁,青春正好,我实在不忍心眼睁睁看她遭遇不测。
所以,我苦口婆心道:“张恬恬,我们聊聊吧。”
“抱歉,我没时间。”她毫不留情,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