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费尽一番心思才回到宿舍。

    我把沈醉扔在床上去洗漱。

    我在洗手台站定的时候,那醉鬼又不知死活地贴上来,手臂绕了几圈把我锁在他怀里。

    透过镜子,我看到他宽阔的肩胛骨耸动着,下巴搁在我左肩。

    “...不是都没有系统了吗,怎么还这么黏。”

    我嘟哝着吐掉嘴里的牙膏沫,那醉鬼似乎听清了,他侧头咬我的脖颈,我疼得一哆嗦。

    “...要不是我...系统转移...你、要被别人...抢...”

    沈醉语句含糊,我听了两遍,零星的词语拼凑在一起,我总算听清楚了意思。

    ...

    合着是你转移的系统啊?!

    我草草洗了把脸,转身拽着沈大醉鬼的衣领质问。

    被质问的醉鬼还在笑着,眉眼都舒展开,像一团柔软的棉花。

    我沉默地转身,在心里暗下决心半个月不理沈醉了。

    醉鬼叼着我的手腕,他拉着我不让走。

    不知道哪里使出的蛮力,我被抵在床上的时候很平静,甚至还生出了果然如此的想法。

    沈醉双颊酡红,眼里是醉酒后的迷蒙。

    他柔软的发丝埋在我脖颈间,一点一点啄吻我的每一寸皮肤。

    我的理智又被侵袭,恍惚间我似乎看到那醉鬼眼里的清明。

    ?

    我甚至还来不及疑惑,我的手又被牵住,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沈醉和我十指相扣,他滚烫的唇齿贴在我的唇边,一点一点破开我的衣领,我的理智。

    我仿佛沉浮在海上,我的呼吸被剥夺,而罪魁祸首仍然可怜得像只落水小狗。

    他又吻在我颈侧,在我下一次呼吸到来前,他悉数照单全收。

    我迷糊的思维渐行渐远。

    最终我们相拥在柔软的天鹅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