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来得突然走得也很突然。

    在我没注意的角落,它和进度条都在我的世界里完全消失。

    我的生活又回归原来的方向,除了沈醉的骚扰外,一切正常。

    在我第二十次拒绝沈醉贴上来的动作后,我又被啃了。

    在庆功会的包厢里,一个很暗的角落。

    沈醉的外套盖在我们俩头上,他凑过来吻我的唇。

    同事和下属的歌声还在回荡,鼓点声也清晰地透过外套传进来。

    我却只能听到沈醉沉闷的呼吸声,即使在黑暗里,他的眼睛还是亮得惊人。

    我想往后躲,又被沈醉拽着腰拖下来亲。

    他柔软的呼吸挑逗着我的神经,沈醉又弯腰啄了下我的唇,才从外套里面钻出去。

    我换了几口气,才稳定下呼吸,耳朵烫熟了,浑身都很烫。

    我没有参加他们消遣的小游戏,我似乎更应该思考一下我和沈醉的关系了。

    ...不是说只是小游戏吗,为什么一个个地喝得烂醉?!

    我咬牙切齿地按着顺序打车,沈醉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我大腿上,耍赖不肯走。

    直到包厢只剩我们俩,我动弹了下被枕得发麻的大腿根。

    沈醉的脸贴在我腹部,手臂环着我的腰不肯松开。

    “沈醉?走啦,我们回家好不好。”

    对醉鬼说话,我尝试着放软声音,弯下身和他不太能聚焦的眼神对上。

    沈醉哼哼两声摁住我的脖子,毫无章法地啃我嘴唇。

    酒气快把我熏晕。

    我隐忍地握拳,决定不和醉鬼计较,步履蹒跚地扶着沈醉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