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离婚后,禁欲老公找我看男科 > 第九十七章你想憋死我
    钟蔓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下一秒,绍京宴却忽然栽了下去,这么大一个人,差点将钟蔓压倒。

    后者急忙喊来会所保安,让其帮忙,将绍京宴扶到车上。

    钟蔓累的够呛。

    她坐在驾驶位上,忽然阴恻恻一笑,下了车,打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绍京宴歪在那里,像是喝高了不省人事。

    钟蔓酝酿一番,笑着开口:“绍老板,你这辆车能不能给我啊?”

    绍京宴没有开口。

    钟蔓捧起他的脸,换了一副语气,严厉了点:“绍京宴,我命令你,把这辆车给我!”

    男人歪着头,像是睡着了。

    钟蔓在他腰上的软肉上掐了一把,这下子,绍京宴睁开了眼睛。

    他猛的将她两手抓住,凑近,茫然而强势得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思考她是谁。

    钟蔓见他难得有糊涂的时候,便大了胆子,又问:“你要怎么才肯把这辆车给我啊?你那么多车……”

    一句话还没说完,嘴唇忽然被人封住。

    他的吻十分密集,铺天盖地,透着不容反抗的威压感。

    呼吸交融,浓烈的酒气彻底点燃暧昧。

    钟蔓整个人都麻了,拼命想要推他,可这车厢里空间逼仄,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

    他的脖子勾着她的颈部,滚烫的气息在车厢里弥漫,很快,她便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危险了。

    钟蔓牙一咬,心一横,一下子用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

    能让人感受到剧痛的那种。

    绍京宴倒吸一口凉气,果然停了。

    他喘着粗气,目光迷离恍惚,“你是狗吗?还咬人。”

    他的眸子漆黑深邃,布满水光,望向谁,谁就会沦陷。

    钟蔓脸色发红,浑身滚烫,下意识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此时此刻,她的心也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谁让你亲我,不要脸!”她气得打了他一巴掌,狠狠推开他,开门下车,坐到驾驶位。

    绍京宴半瘫在后座,摸了摸自己发痛的侧脸,低低笑了一声。

    “这车,你想要,给你吧。”

    他漫不经心的开口,声音慵懒随意,却像随口赏给她似的。

    钟蔓此时心慌意乱,没注意他的语气,想着那也不错,以后上班就有宽敞舒适的车可以开了。

    两人回到家,钟蔓叫来女佣将绍京宴扶上楼照顾,她则照例来到房,打算继续打地铺跟郝奶奶睡。

    后者已经睡着了,睡着的她,身上没了那可怕的戾气,安静祥和,像个普通的老太太。

    钟蔓无奈叹了口气。

    搬了一把沙发椅,在床边坐下。

    屋内光线昏暗,淡淡的月光笼罩着屋内一切,像给整间屋子镀上一层银辉。

    “春栀……”忽然,郝奶奶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低语。

    钟蔓浑身一紧,急忙起身。

    只见床上的人眉头紧锁,表情格外痛苦,一双手也在空中胡乱抓着,像是要抓住谁。

    “别走,春栀,别走……”

    她的声音,像溺水之人濒死前绝望的悲鸣。

    钟蔓心口巨震。

    春栀,江春栀。

    是绍老夫人。

    她忽然就懂了,郝奶奶对绍老夫人的恨,根本就是来源于极致的——

    一切的一切,她都谅解了。

    一个人要怎样,才能真的坚守一个执念度过这漫长的半生岁月。

    这么多年,郝奶奶一个人颠沛流离,又是怎么扛下来的。

    钟蔓忽然就在想,哪怕她是错的,也无关紧要了。

    “春栀?!”这时,郝奶奶忽然坐了起来,像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满脸汗水。

    钟蔓都吓了一跳,急忙帮她倒了一杯温水。

    郝奶奶却一把将水杯打开,咬着牙问:“你都听到了什么?”

    她有说梦话的习惯,恐怕在睡梦之中,已经暴露了什么。

    钟蔓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刚刚才进来,刚坐下没几秒,就听到你说了句什么,好像是某个人的姓名吧。”

    郝奶奶将信将疑地盯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的,像是要看透她的谎言。

    幸好她失败了。

    “郝奶奶,您每天折磨我,我挺委屈的,我又没害您,要不您去折腾折腾别人吧,好不好?”钟蔓戏谑似的开口,想用开玩笑的语气冲散房间里的阴郁。

    郝奶奶沉默半晌,忽然缓缓抬头,一字一句的问:“你,是不是为了得到我手里那个东西?”

    钟蔓一愣,这句话,郝奶奶好像已经说第二次了。

    不过到底是什么啊?她老人家难不成手里还拿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对啊,可惜我一直没法打动您,目的没有达到,结果自己被天天暗算偷袭,我胳膊现在还疼呢,我都亏死了。”钟蔓两手一摊,有些无奈地开口。

    郝奶奶冷冷瞪着她,“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钟蔓摆了摆手,“那肯定了,我能安什么好心,我可是奶奶亲自选的孙媳妇儿,好了我有点困了,先睡了。”

    说完,她将自己的铺盖从柜子里拿出来,熟练地瘫在地上,躺了进去。

    她今天真是累够呛。

    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留下郝奶奶一人,在黑暗中面色复杂地看着她。

    她嘴上那么说,可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不论自己怎样无理取闹。怎样伤害她,推开她,她都义无反顾。

    郝奶奶目光变得幽暗起来。

    这时,钟蔓一个大大的翻身,被子卷到了一边,露出大半个背。

    郝奶奶冷笑。

    把你冻死算你活该!

    她恨恨地想着,然后睡觉。

    第二天早上,钟蔓被刺眼的阳光照射醒来,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被被子裹成了一条毛毛虫,动弹不得。

    郝奶奶正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郝奶奶,你这是想让我憋死吗?”钟蔓哭笑不得,挣扎着,试图起身,结果却是徒劳。

    “你就在这儿待着吧。”郝奶奶阴恻恻一笑,将窗户打开,翻了出去。

    钟蔓快吓疯了,这里可是二楼哇!

    她急忙大喊,让人去帮忙,可这房间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再怎么喊,也没人。

    她费尽全力,才勉强挣着站了起来,一跳一跳来到门边,却腾不出手来打开门锁。

    四下一看,她注意到绍京宴之前买的古董花瓶就放在玄关。

    “哐啷”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