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辞柏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祁继仁的身影。

    叶辞柏炸了,“双倍?还不如直接弄死我算了!”

    叶朝歌继续沉默。

    “我都要怀疑,我真是他的亲外孙吗?莫不是我是捡来的?或者是搞错了?”

    叶朝歌还是沉默。

    “惨无人道啊,简直不让人活了,我不管,我按照之前的晚课进行!”

    叶朝歌觉得,自己还是先回去吧。

    然后给红尘使了个眼色,扶着她退出了前厅。

    不一会,叶辞柏揉着屁股追了上来,“等等我,我送你回去。”

    说完,自己先怔住了,脚下顿住,挠着头,“感觉这一幕好生熟悉啊。”

    就在刚才,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片段,他也是揉着屁股,一瘸一拐……

    他的对面,也是叶朝歌……

    ……

    叶朝歌临睡前,她之前派去练武场的小丫头回来禀报。

    叶辞柏的晚课,是以平日两倍进行的。

    这一晚,睡梦中的叶朝歌嘴角一直含笑。

    相较于她的好眠,此时在思苑的叶思姝,却坐在灯下,手上捏着张字条,蹙眉深思。

    承曦约她明日午时在芙蓉楼见面。

    失踪数日的承曦又冒了出来,且约她见面,不知为何,感觉约无好约。

    自从上次,承曦瞒着她与叶朝歌见面后,她便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她过后试探过,也查过,得到的结果皆是正常,可越是正常,她便越觉得不对劲。

    尽管之后承曦待她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可直觉告诉她,有哪里不同了。

    而且,承曦失踪的这几日,叶朝歌也恰好不在上京。

    加上之前种种,让她不得不多想。

    “小姐,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书琪走过来,小声提醒道。

    叶思姝拿手点了点桌面,“书琪,明日之事你怎么看?”

    “小姐这么说,可是怀疑承曦公子……”

    “你说说你的看法。”叶思姝语气中透出些许的不耐烦。

    “奴婢愚笨,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

    叶思姝皱眉。

    没有吗?

    难道是她想多了?

    叶思姝想了一会,摇摇头,应该不是。

    ……

    “书琪,你现在去百花居找恩雪……”

    书琪听得直点头,末了道一句,“小姐明智,奴婢这就去办。”

    没多久,书琪回来了。

    “小姐放心,她已经同意了,小姐接下来就等好消息吧。”

    闻言,叶思姝混乱的心平复了许多。

    “小姐,如果您的猜测是对的,那承曦公子……”

    叶思姝顿了顿,眸光复杂,幽幽道:“书琪,如果你养了很久的狗,突然反过来咬你一口,你会如何?”

    “这……”

    书琪为难,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在,叶思姝也并非非要她回答。

    灯光下,她莫测一笑,将手中的纸条抓起用力的捏在手掌心,“如果是我,我会亲手杀了它!即便我再欢喜,再不舍!”

    室内温度骤然降低,书琪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目中闪烁着极力压抑着的惧意……

    ……

    叶朝歌这一觉,睡得极好,起身后精神也好了许多。

    前头祁继仁已然去上朝,而叶辞柏则天刚亮便去了练武场,奋发图强!

    独自吃过早膳,叶朝歌一时有些发闷,托着腮在那发了会呆,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立马坐直身子,“红尘,我记得年前田伯给兄长置办了一些布匹,都放在哪了?”

    这话可把红尘问倒了。

    她是小姐的丫鬟,不是少爷的丫鬟,田伯给少爷置办的物件,自然有人打理,她怎么会知道?

    不过……

    “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叶朝歌耳尖有些红,略微有些着恼道:“问你什么你便回什么,哪来的这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