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我手里,毁法都一样。”

    “什么时候毁掉?”

    “和小人儿一起毁掉。”

    迟妤白走到一个柜子前面,看到一个漂亮的蓝色瓶子,要伸手去拿看看。

    迟笪瞬移过去,抓住迟妤白的手,“姐姐,不要碰哦,这里面装的是别人的血和头发,有诅咒,会过渡传给触碰者。”

    迟妤白:“……”

    …可怕!

    “这个巫师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下咒能手呢。”

    “那这里面的血的主人是好是坏?”

    “好坏难评,但是个受害者。

    等巫师一死,这里面下过咒的都会自动破咒,除了你和你亲妈亲哥这一茬儿。”

    “……”

    “走,带你们去搞破坏。”

    迟笪带着俩哥和迟妤白隐身在主屋偏厅里。

    有四个僧人盘坐在蒲团上,有敲木鱼的,有盘珠子念经的。

    他们的面前正放着一个装着公鸡血的大圆碗,碗里立着一个小木头人。

    小木头人前腹上刻着名字和生辰八字,后背上刻着咒文。

    这一看就是在干害人的事。

    迟妤白灵机一动,从小挎包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萝卜刀,蹑手蹑脚地走到一个僧人的身边,蹲下。

    把那位僧人正在盘的珠串给割断了,珠子蹦散跳着。

    僧人睁开眼,微低头,看着还在蹦哒的珠子,拧了一下眉头,???

    动静引来其他三位僧人的目光,都没说话,但眼神在问。

    迟妤白又溜到另一个僧人的身边,把珠串割断了,珠子散跳着。

    迟笪趁僧人相互看着,便拿起碗里的小木头人儿,再端起碗,把一碗的公鸡血泼向四位僧人。

    “啊…!”

    “嘭——”

    迟笪把碗给砸了。

    破碎声让四位僧人抬头愣看着前方,目光再下移到地上,发生了什么??

    迟笪带着俩哥和迟妤白溜了。

    溜到宅院外,迟笪用符箓清除了小木头人儿上的公鸡血渍。

    施法,念诀,破了这小木头人儿身上的诅咒。

    指腹点在小木头人儿的胸口处,金光一闪,有阴影瞬秒间撤离。

    迟笪对着前方的夜空,击出一掌,将那道‘阴影’的残魂送回奄奄一息的身体中。

    “为了赚黑心钱,真的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呢。”

    迟笪睨了一眼掌心上的小木头人儿,轻捏了一下,瞬息间化为灰了。

    扬了。

    “妹妹,快展开说说,这害的是什么人?”

    “就是豪门深闺里争夺继承人大战,继母为了自己的儿子,不计后果地找这儿的巫师做法间接弄死原配生的孩子。”

    俩哥和姐姐:“……”

    “我刚看了一下,那原配生的孩子被下了慢性毒,病恹恹,还坐轮椅,就是怎么折腾都死不了的那种。

    这年复一年的,继母也着急,不仅想弄死大继子,还想独吞一切。

    继母借刀杀人,借小三儿的手害大继子。

    这做法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大继子被这玄乎的做法搞丢了两魂五魄,被绑定在那个小木头人儿里。

    我刚已经送那两魂五魄回到那大继子的身体里了。

    我还顺便把笼罩在那大继子身上的死气和霉运都转移到了那个继母身上。

    太不安分了,既要又要还要的。”

    “有了后妈,亲爸都能变成后爸,根本问题还是在一家之主的身上。”迟妤白说道。

    “是啦,那个继母当初是小三儿上位。

    这有些男人,偷腥或是光明正大的包养,是有瘾的,才不管家宅后院呢。

    走吧,回去洗澡睡觉啦。”

    宅内的僧人乱成一锅粥。

    迟笪带着俩哥和迟妤白穿梭回到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