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笪:他老婆挺会拿捏的呢。

    抬眸看向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项链的大肚子男人,很想大笑出声。

    小九:前年,他有一阵子不舒服,他老婆就贴心地带他去检查了。

    检查结果是肝不行,他老婆没把真实结果告诉他。

    这下好了,两年一熬,肝癌中晚期了。

    过阵子应该就能被告知癌症了,没得治了。

    迟笪摇摇头,跟我无缘呢。

    小九:小殿下,你看那个穿褐色西装的老板。

    迟笪的眸光就在宾间搜寻下这个瓜主的身影,哦哟哟,他是滕霄的舔狗…

    咦惹,玩得好花啊!

    好恶心。

    小九:他不仅舔滕霄,还舔滕霄的大儿子,好乱呢,啧!

    迟笪:…好混浊的灰色交易啊,好恶心。

    小九:恶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很快乐,哈哈哈!

    迟笪:跟滕家密切来往的,都会完球,换个瓜啦。

    小九:费修杰疯了。

    迟笪:命中注定的老婆嘎那么惨,疯是他的归宿。

    小九:月月姐的尸体已经被认领了,也被送去了殡仪馆。

    费修杰这会儿还跪在殡仪馆里,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还时不时地扇自己。

    迟笪:他活该。

    就算不愿意娶,那横竖也是自家养大的妹妹。

    不谈爱情,也有亲情不是?

    既没做好一个爱慕者,也没做好一个哥哥。

    他活该。

    不过他现在还没彻底疯掉,他还得给郜夫人养老送终呢。

    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给嚯嚯没了,他不配疯。

    小九:就是就是,他不配!

    迟笪:你去滕家瞅瞅。

    小九:好嘞!

    ——

    有位七十岁的老夫人走过来,面带笑容,“迟小姐,你好,能借一步说话吗?”

    “这位老夫人,这三位是我的哥哥,这是我姐姐。

    不必借一步说话,你有话直说就好。”迟笪微微一笑。

    老夫人微愣的瞬间想了想,开口说:“迟小姐,听闻你会算命卜卦,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做法事?”

    “我会,但在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做法事的。”

    “多少钱,你尽管开口,我给的起。”

    “老夫人,我一向随缘,不随钱,也不缺钱花。”

    要我做法事的话,那可得嚯嚯大半家产呢。

    而且我这么懒…

    “迟小姐,我想请你去我家一趟,可以吗?”

    “老夫人,我喜欢直奔主题的,不喜欢绕弯子的。

    你有话,直说便可。”

    “我孙女已经昏迷半年了,我们家已经试过很多种方案了,还是不见她醒。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正好你来到我们这里,我想高价请你上门一看究竟,好吗?”

    唔…

    跟我无缘呢。

    “迟小姐,可以吗?”

    “…今晚十点钟,我会准时到你孙女的病房里。”

    去吃个小瓜吧。

    “好的。”

    ——

    噢~,沈姐姐在和第二春对象握手呢。

    哎哟哟,姜淳先生那小心脏在扑通扑通地加速跳着呢。

    我去加固一下他们之间的缘线,嘿嘿~

    迟笪就拉着迟渊朝着沈雅宁那边去了。

    “迟小姐,你好。”姜淳绅士有礼。

    “你好,姜淳先生,介绍一下,这是我五哥哥。”

    “你好,姜先生。”迟渊和姜淳礼貌握手。

    “你好,迟先生。”

    迟笪默默地用法术加固了一下姜淳和沈雅宁之间的缘线。

    幸福的好良缘呢~

    让沈姐姐生一个娃好呢,还是两个娃好呢?

    要不生两个吧?

    嗯,一儿一女好啊。

    迟笪就悄咪咪地在这俩人的缘线上增添了一道子嗣福缘。

    姜淳把自己的父母,还有两个哥哥,都介绍了一下。

    迟笪挨个握了手,哎呀呀,姜家这哥仨的手也好好看呢。

    又白又长的,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