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肯花钱,这些国家想要任何常规和非常规的武器都能买到,而战略物资中,就包含军火装备。

    但在林谚看来,自己干这种事非但没有危害,反而还是好事。

    首先就是打击各国的军工产业,这些先进武器早已在各国军中配备,各国的军工也就丧失了发展的动力,会削减研发制造的军费。

    其次就是控制。

    和平时期想要什么,都可以卖。

    可一旦开启战争,他们就什么都买不到了,或是需要花更高昂的价格才能买到,无形之中就会削弱各国的战斗力。

    “徐大人,看来贵国这些年来,军队建设的速度很快啊!”

    徐圩一脸尴尬:“楚先生谬赞了!这些将士的武器,也不过是充门面罢了!在您面前,我北乾哪敢提军队建设啊!您可别开玩笑了!”

    楚胥笑而不语,率先上了马车。

    福临安也跟着上马车,意味深长道:“徐大人,虽然你表现得很气,也很谦虚,但在本官与楚先生面前,你这点道行还差得远!不要想着用一些带有威胁性质的所谓细节,针对我们两个老家伙!”

    “这非但不能帮吕惊天争取到好处,反倒会引来杀身之祸!”

    面对福临安的翻脸,徐圩根本不敢接招,只能陪着笑脸,一个劲的点头哈腰,那谄媚的贱样,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守门的一众护卫手持着AK,的确是他临时找来充门面的。

    正如福临安说的一样,的确带着威胁之意。

    毕竟,接待外国的高官,或是皇帝,应该是非常庄严隆重的外交礼仪。

    安排护卫手持AK,则蕴含强烈的杀伐之意,对楚胥和福临安的威胁,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徐圩本来也要跟着上马车,毕竟是负责接待楚胥和福临安的北乾高官。

    但福临安说这一番话,他也没脸跟着上车了。

    之后,马车进入京都府,一路朝着皇宫而去。

    路上,福临安问道:“楚先生,看来咱俩这次要做孤胆英雄了!你确定太上皇不是让咱们来送死的?”

    楚胥一脸高深莫测,缓缓摇头:“别傻了!太上皇想杀你我,不需要这么麻烦!”

    “那倒也是!”福临安点点头,扭头看向窗外的街景。

    大街四周聚满了围观的百姓,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盯着马车看。

    这时,楚胥意味深长道:“待会儿见了吕惊天,你看我眼色行事,不要乱说话,也不要发表意见!”

    福临安自嘲一笑:“楚先生,你是不是忘了,老夫可是你的前辈!虽然你的确很厉害,但当年老夫叱咤这片土地的时候,你还在大端西部边塞做羊倌呢!”

    对他的挖苦,楚胥没接话,目不斜视的盯着一角发呆。

    在他心中,能力无关资浅,并不是谁岁数大,谁资历老,谁就最厉害。

    那林云当初在大端官场崛起时,也才不到三十岁,后来还做了皇帝呢。

    所以,楚胥懒得搭理福临安,这不过是最无能的狂怒。

    很快,马车停靠在宫门口。

    他二人在徐圩的带领下,一路来到御书房。

    此刻,吕惊天刚与陈茨谈完防御部署。

    徐圩走进大殿,抱拳道:“陛下,楚先生和福中堂来了!就在殿外等候。”

    吕惊天面色一变,训斥道:“混账东西!楚先生和福中堂乃是朕最好的朋友!胆敢这般不敬,滚一边去!”

    徐圩明知道吕惊天是故意做戏,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