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的话让房间里面的不少人都面露怒容,更有人忍不住开口道,
“混蛋~你的武士道精神呢!”
“是不可为你难道不应该玉碎么,你竟然还想临阵脱逃,你这样的人就应该现在就切腹自尽。”
“。。。”
面对房间里面的训斥声,江户川全当没听见,就是拿着自己的小扇子扇啊扇的,仿佛这个房间里面很热一样。
作为组长的隼人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不可能逼着他去拼命,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是此时他们这边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三人了,他还希望这三人能够留下孙贼呢,所以也只能安慰道,
“这次你们三人一起出手,虽然鬼虎他很厉害,但是他一直都是空手战斗的,所以你们三位剑术大师一起出手,还是有很大优势的,所以拜托三位了。。。”
很显然,这次的三人生死斗,想让他们三人完全卖命,应该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他们三个人看到能赢的机会的话,
隼人绝对相信,不管是道貌岸然的风间仁,还是莽撞的犬养健太郎,或者是想要置身事外的江户川,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上去撕咬孙贼一口,
要知道,孙贼在京都已经是名声显赫了,或者说再过几天的话,孙贼这个帝国鬼虎的名号红透半边天都是可能的,
现在谁能拦住帝国鬼虎前进的脚步,谁就是武道圈的功臣,只需要拦住孙贼的脚步,那一定名声大噪。
以前孙贼帝国鬼虎的名号只是武道中人知道,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孙贼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已经开始破圈了,
很多普通人都通过了报纸和电视台的报道得知,有一个来自东大的鬼虎,正在以一己之力,撼动整个岛国的武道圈,
重点是现在他已经以一人之力镇压了整个京都武道圈,孙贼已经在京都一周了,连续一周高强度的踢馆,上百家武馆当中,甚至没有一个武馆一个人,能阻拦孙贼前进的脚步,不管是家传武馆还是社团打手武馆,都败下阵来了,
这让不少普通人对于京都武道圈的武人们都有了意见,不管是武人还是社团人,这几天他们都不敢出门了,往日一出门,他们都是街面上最靓的仔,可是现在他们出门,面对的则是众多的指指点点,这让很多社团人对孙贼都很不爽,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晚上去报复孙贼,可是这次孙贼的安保要比上次高的多,京都大学给各方面都打了招呼,给不少老大也都说明了厉害关系,所以,不少武道圈的老大们这才有了三人生死斗的想法,
孙贼让他们丢了人,他们只能在明面上找回来,私下是不行的,因为孙贼是光明正大的抽了他们的脸,如果想要找回面子,就只能光明正大的找,私下就是你们打黑枪把孙贼打死了,那能说明什么?
丢了的面子黑枪是找不回来的,所以,必须有人在明面上打赢孙贼才行,哪怕是风间仁他们三人一起上,只要能打赢孙贼一局,那也能找回一定的面子来,这就是社团老大们的想法。
面对孙贼的报道,不少普通人对这个来自东大的帝国鬼虎,都已经开始感兴趣了,而事情的发展也如京都大学所想的一样,孙贼的动作虽然打了京都武道圈的脸,但是也让更多普通人开始对武道圈的事情感兴趣了,
虽然此刻都是在骂京都武道圈的人不给力,但是黑红也是红,不是么,总比在沉默中慢慢的被人遗忘直到消亡的好。
而且这次双方明面上都保持了一定的默契,默认了孙贼以半官方的身份做事,明面上绝对不会承认孙贼是官方人,
但是孙贼却受到本子国官方巡视的保护,保证其人身安全,孙贼可以被击败,但是必须是堂堂正正的,不能以黑道手段来对付孙贼,
如果社团有本事,只要孙贼不反对,你们上一百个人正面对战孙贼都行,这就是京都大学和首都武院的默契。
看到孙贼毫不犹豫的在类似生死状的免责协议书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张军武有些急,但是又没阻拦,只能是在旁边默默的抽着烟,直到侯老师出去了,他这才开口道,
“老弟,你有把握吗?这次可不是空手了,你看到了,对面一个剑道八段,两个七段,而且是真刀真枪的生死斗啊。”
旁边的沧田百合也是点头,虽然在她眼里,孙贼是无敌的,可是,她是剑道出身,她自己也非常知道,剑道八段和七段的厉害,要知道,她虽然是少年组的剑道冠军了,可是她拿到冠军的时候才三段啊,哪怕是到现在也她也才五段而已。
不要小看她这五段的实力,虽然和那些动辄七段八段的相比较看起来差距很大,
但是五段已经是她这个年纪当中的佼佼者了,剑道五段可以说已经是一个分水岭了,不光需要长期刻苦的训练,而且需要深刻的技艺累积和剑道精神的领悟,这可以到达五段的标准,
要知道,五段的沧田百合已经得到了剑道指导者证书了,这就意味着,她自己都已经可以开设武馆了,和她家的武馆一样,可以传授剑道了。
所以说沧田百合也只是在孙贼面前一直是个弱者罢了,放在其他地方,她早已是剑道的佼佼者了,哪怕就是在这京都的地方,她也有资格自主开设剑道馆了。
孙贼笑了,他走到张军武的身边,拿起那个台球杆,随便挥舞了两下开口道,
“小百合你不是说你们的剑圣比武有多厉害多厉害,据我所知,你们这边还流传着我国的枪神的传说,
李先生当年以一杆大枪连挑了你们好几名武道教官流传至今,
那你猜,我能不能复刻他枪神的传说,用一杆大枪挑了他们三个剑道大师。”
说完就看到孙贼手里一紧,随手一戳,就停在了桌子上杯子的前面,那个水杯明明没有被戳到,但是杯子却还是破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