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苦笑,他又累又疼,明天还有大战,不想和妇道人家争论。
再说了,她也是为他好,只能温柔抱着,替她擦掉眼泪。
良久,才平复情绪。
忽然,柳依依跪坐起来,不管肚兜走光,替楚天南脱衣裤。
“怎么了?”楚天南一愣。
难得这般主动啊。
“我要检查一下,金轮法王那么厉害的人物,有没有弄伤你?”
她语调温柔,眉眼间满是温婉。俨然一副千娇百媚,百依百顺的娘子。
楚天南万千感慨,如果他真的死在金轮法王掌下,怕是她也不会苟且偷生。
一通检查后,确定没有伤口,才放下心来。
“今天真的要吓死我了。”
她猛然扑进楚天南怀中,紧紧贴合,耳鬓厮磨。
楚天南调笑,“我也吓死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柳依依娇嗔。
“正跟你说正事!”
楚天南撇嘴,“大半夜的,暖香在怀,什么正事能比同房还正?”
柳依依的脸瞬间红透,内心欢喜。
明天大战了,楚天南还那么馋,证明她在他心中比别的妖艳贱货分量要重,随即娇羞道。
“那天回来后不是已经睡过了?夫君忘了?”
楚天南挑眉,“是么?真忘了,可能最近太忙了吧”
“你好坏。”
“听话,趴着。”楚天南轻拍她的玉背。
柳依依急忙阻止,面若桃花。
“等等!你前段时间闲来无事,在书房画了张图像,说叫旗袍。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没事的时候便将你画的旗袍给裁剪出来了,想不想看看我穿?”
她温柔美丽,美眸扑闪,虽说害羞,却还是直视楚天南。
今天她真的害怕极了,当得知楚天南等人在外遇到金轮法王后,很怕楚天南会被害。
原本是想将云川府的事情解决后,再穿旗袍给他看,给他惊喜。
可是她现在等不及了,怕今天这种事再发生一次,楚天南命丧黄泉。
毕竟,误以为的失去,失而复得后,会格外珍惜和纵容。
闻言,楚天南眼睛大亮,玩味地看她。
“娘子,你变了,越来越大方了。”
“切。”柳依依撇开头,“不想看就算了,睡觉吧。”
楚天南哈哈大笑,被她撩拨的困意全无。
“谁说不想看了,赶快去换。”
柳依依娇羞地起身,要去换衣服。然而楚天南下一句话,差点让她摔倒。
“直接穿旗袍就是了,里头别穿乱七八糟的。”
柳依依今天只想顺从楚天南,不管他吩咐什么她都照做。
再次,一身合体旗袍,雍容华贵,将古典和现代的美完美融合,可谓倾国倾城,有着独一无二的端庄。
凉风从窗外吹来,下摆被轻轻撩动,若隐若现。
果然,她照做了,只穿了旗袍。
朱唇玉脸,从上到下,无一不散发着致命诱惑,看的楚天南狠吞唾沫,热血沸腾,动情的低吼。
“快来。”
柳依依温柔照办,眉眼如水。
几度花开,月亮都羞红尽了云层。
进入温柔乡,楚天南紧张的情绪和疲惫的身子,才放松下来。
完事儿后趴在柳依依怀中,沉沉睡去。
京城,皇宫。
亲卫轻声提醒:“陛下,已经天黑了,吃些吃食吧。”
女帝皱眉,放下奏折,摇头叹息。
“孟子双支援云川府的人马,算算时间快到了,估计星月坊正遭受灾难。”
她满脸愁容,脸色不好看。
案桌旁的饭菜已经凉透,她毫无胃口。
亲卫轻声道“只要云川府有变,一定会有飞鸽传书。皇城司培育的飞鸽,五个时辰内便能抵达京城。”
这时,女帝像是想起什么,询问。
“月儿有没有传来消息?”
“有,说抵达两江了,算时间今夜应该能到云川府。”
女帝捏紧粉圈,“这一仗至关重要,影响皇朝生死存亡。楚天南,朕将一切赌注都押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让朕失望。”
她喃喃自语,望向窗外。
第二天。
唐玄虎一身盔甲,跨坐在高头骏马上,看着星月坊城墙,嘴角挂起笑容。
区区皇城司稽查司人马,比得上他万人精锐?
这一仗,肯定稳赢,并且赢得不要太轻松。
这么想着,他信心膨胀,意气风发,高声大吼。
“楚天南,黄毛小儿,还不快出来受死?”
城墙上,楚天南负手而立,一身白衣,大喊。
“唐玄虎,想威胁我还太嫩了,靠这种威胁没有用,不如送几百个美人过来求我开门,更切实际。”
唐玄虎火冒三丈,先前看楚天南有经天纬地之才,想招揽为重用,不曾想搞事情的就是楚天南。
“黄毛小儿!”他勃然大怒,“等我进去,一定将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他身手不凡,和楚天南单枪匹马,楚天南未必是他对手。
但楚天南丝毫不以为惧。
“有本事就来。当然,劝你提前准备好棺材,免得进来后连准备丧事的机会都没有。”
唐玄虎不再多话,沉声下令:“诸位将军,准备吧,午时一到,立刻攻城。”
五路人马,各自行动,全全包围。
正在行动的时候,上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赵云坚在哪里?哪个是赵云坚?你老父托我给你带话。”
女人声音虽然轻柔,但有内力加持,响彻四周。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赵云坚。
赵云坚脸色巨变。
“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拿本将军家人相威胁?”
女人继续开口。
“吾儿云坚,不成器的东西,你三岁那年,你娘亲嫌家贫,跟人私奔,是为父含辛茹苦抚养你长大成人。
不成器的如今贵为将军,便忘了老父忘了妻儿。知不知道尊君爱国四字如何写?
堂堂八尺男儿,竟恬不知耻和反贼同仇敌忾,是想陷你老父与不仁不义?
无颜,无颜啊!
如果你再不幡然醒悟,老父只能一头撞死。”
赵云坚听的面红耳赤,目眦欲裂,狂暴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