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林云一把抓过女子的小手，轻轻揉捏了起来，眸光闪烁，脸上闪过一丝玩味。
在这个过程中，他只觉女人的掌心柔若无骨，温润滑腻。
这双手和赵知意一样都是不能握兵器的手，否则就太暴殄天物了。
如果眼前的女人不是秦妙语，而是赵知意，这双手他可以把玩一晚上都不会腻。
“没错，什么都可以。”
秦妙语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有丝毫将小手抽回去的意思，反而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男人揉捏地更加舒服。
女人粉舌窜出，舔了舔嘴角，小狐狸般的脸蛋上荡起一抹诱人的弧度。
一句话说完，她撑起身子，如玉般白皙的侧脸轻轻蹭起了林云的脖颈，就像只正在极力讨好主人的小猫咪。
她一边蹭，一边在林云耳旁吹着热气，软软糯糯地道：“如果公子不知道要做什么，小女子也可以主动代劳哦！”
一字一句间，尽显媚惑。
林云甚至注意到，秦妙语说完这句话后，那对不着鞋袜的白嫩小脚已经开始轻轻摩擦起了他的小腿。
面对这种状态的秦妙语，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坐怀不乱，林云也不例外。
唯一有点不同的是，他身怀剑意，只需稍微调动一下便可轻易斩灭世间杂念。
转瞬之间，林云原本有些略显急促的呼吸，开始平复了下来。
原本有些隐隐发红的眸子也开始变成一口千年的古井，波澜不惊。
秦妙语眼见刚才林云都快要把持不住了，现在居然一下子又变得心如止水起来，她揽着男人的脖子，噘着小嘴，不满地道：“你，你别动用剑意。”
她虽然不是剑修，但也知道剑意有斩灭杂念的作用。
“为何不能用？”林云笑道。
“就是不能用，答应我好不好。”
一副大家闺秀模样的秦妙语，直接像少女一样撒起娇来，小嘴噘得飞起，轻轻摇晃着他的肩膀。
胸口处，随着她的动作，掀起一阵夸张的起伏。
不过林云却无心欣赏这有些震撼的场景，他捏着女人宛若柔夷的小手，略微思考了一会，收起脸上的笑意，表情有些严肃地道：“你应该清楚，再这么玩下去，等下会发生什么。”
说完，他又瞥了一眼旁边的茶杯，里面茶水依旧，只是已经不像刚才那般热气腾腾了。
这是不是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秦妙语闻言，也收起了脸上的随意，同样一脸严肃，但和林云有点不一样的是，女人严肃中还掺杂了些许痴迷，就像热恋中的少女打量着心爱的男人。
她轻轻抚摸着林云的脸，眸中泛起了水渍，一字一句地道：“公子，就让我做一个好梦吧！满足我，好不好？”
“没有我，你也可以做一个好梦。”林云道。
“不，没有你，这就不算一个好梦。”秦妙语道。
“为何？”
“因为我想睡你，就跟你们男人喜欢睡女人一样。”
林云眉毛一挑，似乎没想到这种话居然会从宛如大家闺秀的“琴音仙子”口中说出来。
秦妙语看到林云的表情，展颜一笑道：“很惊讶吗？”
“是有点惊讶。”林云答。
“惊讶在哪里？”秦妙语问。
“惊讶在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一点都不矜持。”
“公子觉得我很漂亮吗？”
秦妙语这话虽然是疑问句，但眉眼俨然已经弯成了月牙，嘴角上扬，就差哼出歌来了。
她不关心矜不矜持的事，她只关心林云觉得自己漂不漂亮。
“当然漂亮，我想但凡眼睛不瞎的人都会得出跟我一样的答案。”林云答。
“哪里漂亮？”秦妙语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揽着林云脖子的双手轻轻晃动了起来。
林云眸光扫视，上下打量了女人一会，淡淡道：“哪里都漂亮，脸，胸，腰，腿......”
林云语气轻缓地说着，就像个专业的点评大家。
他这些话也还真没有夸张的说辞，秦妙语作为苏琴从小手把手培养出来的女人，幽梦阁的门面，全身上下确实找不到半点瑕疵，甚至他刚才还捕捉到这女人身上似乎就连汗水都是香的。
刚才秦妙语脱鞋的时候，他看到对方的小脚因为长时间包裹在鞋子里，已经沁出了些许足汗，脚趾的皮肤都有些微微粘黏。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旧闻不到一丝异味，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汗水不是假的，但汗水却带着香味，这说明，秦妙语绝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进食过污浊之物了。
只有日复一日地吃着灵果，饮着灵泉，身体才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香汗，香汗，这个词语在其她女人身上是形容词，但在秦妙语身上，却是一个贴切的真实写照。
长时间的忌口，听起来很容易，但做起来却极难，因为食色性也，生存和繁衍是人类的本能，不进食五谷肉类就相当于在对抗人类的本能。
哪怕前世的他，修炼到了仙尊之境，但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开一下荤，享受一下口腹之欲。
他没想到，秦妙语居然能坚持这么多年，不由地让他高看一眼。
随着林云把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赞美一遍，秦妙语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
她眨巴着眼睛，又问道：“哪个地方最漂亮？”
林云思考了一会，最后目光停留在秦妙语那对堪称完美无瑕的小脚上，言简意赅地道：“脚。”
不知是不是因为每次见到秦妙语，都会被对方脚踝上那只小铃铛吸引的原因，当女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脑海中下意识地便浮现出了女人的小脚。
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就是纯粹地遵循本能交出一个正确的答案而已。
秦妙语闻言，眼睛微微眯起，笑得就像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精。
她缩在林云怀里，微微抬起自己系着铃铛的那只小脚。
小脚莹白如玉，光滑的脚背上淡淡的青筋清晰可见。
随着小脚的动作，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林云的视线也再次被吸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