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乐也收起了拳架子,擦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不和你打。传统武术不适合切磋。”
“真要想打,咱们就不能规定用什么套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才行。”
祝彪哈哈大笑:“我难道还怕你!一言为定。下次咱们随便打,咬人,扣眼珠子......”
旁边观战的团政委张一帆赶紧打断:“团长,形象!注意形象!”
祝彪看看围观的人,“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那些人还在门口守着?”
一名少校军官撇撇嘴:“还在呢!看意思一时半会儿不打算走了!”
张一帆皱皱眉:“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张局,要不你们从侧门走吧。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
随即又赶紧解释:“别误会啊!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他们找到师首长,我们也就没办法了。”
张小乐从口袋里拿出手表看了看,一边重新把表戴起来一遍道:“再等一小时。如果还没人来接我们,就按张政委说的办。”
龙腾大厦。
现场附近已经被闻讯来看热闹的老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十个小时。
除了大厦内的人被警方带走,就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围观者很茫然,出现场的警方也很茫然。
无论是市局还是省厅,甚至公安部,下达的指示都出奇的一致:“封锁现场,等待命令。”
技侦人员勘验现场,取证,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员阻拦越聚越多的围观者。
起码都还有点事情做。
其余人就懵逼了。总不能就杵在原地给人围观吧?
于是,在武警撤离后,所有的警察按照各自单位,进入龙腾大厦......开始聊天。
没办法,一座空荡荡的大楼,没有命令又不能搜查。这些人除了聊天,实在找不到别的事情做。
周严的车子驶入平德市内。
覃奋在一名中年人的陪同下进入帝都西郊的一栋小楼。
王鹏飞和孟贺年在一处静室喝茶。
张小乐等人没有等来接应,也没有按张一帆的建议离开,依旧呆在部队驻地。
一切仿佛按下了暂停键......
房毅带着人在部队门口,从白天守到夜晚。
已经快要守成“望夫崖”。
房毅很清楚,这些兴南县的警察如果铁了心躲着,估计早就从其他出口离开了。
守在这里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
躲着不见或者偷偷溜走的结果都一样。
在后续的处理中,都将会让这些胆大妄为的土包子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辆挂着帝都牌照的车子驶来。停在离他们车子只有两三米的地方。
靠在车上抽烟的房毅没有理会。普通的车子,普通的车牌,让他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周书记,就在这里。”郝维阳派来的驾驶员回头说。
周严点点头:“麻烦你了。就在这等着吧。”
周严现在一点也不着急。这次的事,无论最后如何处理,自己都是稳赚不赔。
惊动这么多大佬,覃奋想摆平,不伤筋动骨是不可能的。
海上花被查封,覃奋也许真的不在乎。
作为致力于服务顶端人群的娱乐场所,海上花太招摇了。
树大招风,关门是迟早的事。覃奋一定有所准备。
但这两家安保公司不一样。
至少目前来看,这是覃奋能和汪淼等人混在一起的重要资本之一。
最让周严安心的,是王书记会出手干预。
虽然不知道怎么个干预法。但这个级别的大佬,随便表个态都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