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谊的情绪也在沈青棠的安抚中,慢慢趋于平静,沈青棠依旧是悠闲自在。
她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
对于聂谊的心情能理解,但沈青棠并没有太多感触。
像是沈安安这样的人,干出害死人的事都不稀奇吧!
“妹妹是什么时候变坏的,我可能也不了解,但也许她早就不向着这个家了吧。”
沈青棠轻飘飘说完,聂谊的心再次揪紧。
沈安安看聂谊这么难受,她却面无表情。
好像这一切都和她没关系一样,要怪就只能怪沈青棠。
聂谊看着两个沉默的女儿,只觉得沈青棠说的很对。
“安安,你知错了吗?”聂谊对她询失望的问道。
她恢复了严厉的模样,也算对沈安安彻底失望,
只不过身为她的母亲,聂谊做不到不管不顾。
她的心情很差,甚至不想再废话,只是冷戾地盯着沈安安看。
“妈妈,安安不是故意的,您别太生气。”
沈安安虽然看似是道歉。
可是这态度一点也不诚恳,倒像是在支支吾吾的求原谅,以此免去责罚一般,祈求着什么。
沈安安想到惹怒聂谊的后果,突然间开始害怕了。
她忽然有些紧张地盯着聂谊问:“……妈妈,您真的会让安安受罚吗?安安不想,就一个蛋糕而已。”
看到沈安安这副不肯认错的模样,聂谊更气了。
但聂谊只是气极反笑,指着楼下一个无人的房间:
“提到惩罚,妈妈倒是觉得你毫无悔过之心。楼下那个没住人的房间,你现在可以搬进去了,罚你禁闭,不许出门!还敢谋害妈妈,你真的无法无天!”
沈安安吓得不轻,直接就哭了:
“妈妈,安安真的错了!但您不能对安安这么绝情……”
死到临头,沈安安居然开始推脱,沈青棠讽刺地看了她一眼。
沈安安为了不吃苦头,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沈青棠故作轻松的朝着沈安安眨眨眼,对她询问道:“妹妹说的是真的吗?”
沈安安死死咬着唇,看向沈青棠是那种恨意的眼神。
聂谊:“安安,这禁闭必须执行,你得关禁闭受苦。
这些年,因为沈安安有心脏病,一家上下都宠着沈安安。
也才将她惯成这副模样。
聂谊铁了心要沈安安付出代价。
沈安安此刻就像个被揭穿的小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样才能避开这禁闭。
她求饶一样跪在聂谊面前:“妈妈,您不能这样对安安,这一切分明就是有人陷害安安,连妈妈都不愿意听安安说吗?”
沈安安始终觉得还有机会推脱,因为她突然看到许昭芳在那边看热闹。
她话锋一转,心里暗自浮现一个新的计策,觉得事情的转机终于出现了。
“妈妈,这件事是许昭芳干的,是她藏的刀子,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害您的想法?”
沈安安声音特别大,指着许昭芳就开始骂:
“许昭芳!就是这个恶毒女人,居然在我妈的蛋糕里面下刀子,你可真有胆子,你是不知道后果吗?”
聂谊一顿,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许昭芳只是路过,怎么莫名其妙的被沈安安嫁祸这档子事?
许昭芳十分不理解的问沈安安:“二小姐,您在说什么?您这刀子蛋糕什么的,我可碰都没碰过。”
沈安安声音更大,一脸正义的样子:
“妈妈,就是这个许昭芳不怀好意,偷偷摸摸在蛋糕里边做了手脚!你可别觉得是我做的!我是您的宝贝女儿!”
哪知许昭芳搞清楚这蛋糕事件的来龙去脉,已经知道是沈安安故意嫁祸了。
许昭芳可不想做这个背锅的,瞬间站远,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跪着的沈安安:
“这刀子就是二小姐你自己藏起的,和我没关系。我压根没有参与蛋糕制作,聂夫人,”
许昭芳转而诚恳的看向聂谊,叹息着说:
“聂夫人可不要误会我,我是真的什么都没做,这蛋糕有问题,只能说是二小姐的问题。”
看许昭芳还敢反驳,沈安安更加不服气,就差指着许昭芳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但碍于聂谊在场,沈安安只是生气的瞪着许昭芳对她质问道:
“你到底承不承认?你可别忘了,有一件事情,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砸锁的事情,你是不记得了吗?”
许昭芳听到砸锁,想起当时的事情,也变得纠结起来对她反驳道:
“二小姐,你不要欺人太甚……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沈安安可不想让许昭芳清白,于是小声提醒许昭芳:
“你要想安生,就顶替这个罪名。”
见许昭芳还是不吱声,沈安安又急眼般冷声对许昭芳吼了一句:
“砸锁的事情还没解决吧,你确定要反抗我的命令吗?你想好了后果是什么吗?”
许昭芳气死了,可是不想替沈安安背负这种恶劣行为,这可是谋害聂谊的大事!
“夫人,我什么都没做,是二小姐非要这么讲,我也没办法!”
沈安安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