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个叔叔长得也好漂亮啊。”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靳明瑞看。
“小乖没礼貌！要叫阿姨！”中年女人训斥着小女孩。
小女孩吐了吐舌头说：“但是我觉得就是应该叫姐姐，叫阿姨会把姐姐叫老的！”
“你要不听话，以后妈妈就不带你出门了！”
小女孩立刻转过头来喊楚言说：“阿姨，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喜欢你叫我姐姐！”楚言连忙笑着说。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动。
靳明瑞将眼镜往上推了推。
中年女人怀中的男孩突然开始哭闹了起来。
“乖！宝宝乖！宝宝不哭了！”中年女人连忙开始哄怀中的孩子。
楚言将视线重新投到了小姑娘的身上，看着小姑娘看着她的本子上一双眼睛中满是渴望。
“姐姐教你画画好不好？”楚言柔声说。
小女孩连忙点头说：“好！”
楚言弯唇笑了笑，她将笔记本往小姑娘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拿着笔说：“我先给你画个小熊。”
“好！小乖最喜欢小熊了！”小女孩拍着手高兴的说。
楚言拿着笔认真的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小熊，小乖一脸崇拜的看着楚言说：“姐姐，这个小熊好可爱啊！要是小乖也能画这么可爱的小熊就好了！”
“来，你拿着笔姐姐教你！”楚言将手中的笔递给小乖，然后捏着她的小手在本子上作画。
闭眼假寐的靳明瑞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墨镜下他一双眼睛紧紧的注视着楚言的侧脸。
似乎是感觉到视线，楚言向靳明瑞的方向看过来，后者依旧保持假寐的样子。
楚言只以为刚才是她的错觉。
小乖对着楚言眨了眨眼睛说：“姐姐，我有话跟你说。”
楚言配合的往前探了探身子。
小乖对着楚言的耳朵轻声说：“姐姐，那个叔叔是假装睡觉！我刚才看到他看你了！”
楚言一愣，她转头看靳明瑞，靳明瑞依旧保持着原本的样子不动。
楚言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唇角多了一抹笑意。
“我们继续来画画！”
楚言将视线又转回来，她教的认真，小乖学的也认真。
不一会车厢里响起乘务员的声音。
“花生、瓜子、火腿肠。香烟、啤酒、矿泉水！有需要的来购买了。”
火车上贩卖食品的工作人员推着小车进来。
“麻烦您把脚往回收一收了！”
这节车厢中的人大多没什么需求，很快食品车推到了楚言她们附近。
“花生、瓜子、火腿肠！有需要的吗？”工作人员边推着车子走边问。
马上要从楚言她们座位离开的时候，靳明瑞突然将眼镜摘下来说：“有。”
楚言和小乖同时将眼神看向靳明瑞。
“您需要什么？”工作人员将车子听到了靳明瑞的身边问。
工作人员是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身体稍微有些臃肿。
靳明瑞扫视了一眼她的小推车说：“牛肉干有没有？”
“牛肉干是邺城的特产，味道很不错的，您需要几包？”
工作人员做势蹲下身从小推车的下面拿牛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