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就先走了。”刘芸拿着背包开溜。
关门的时候还悄悄对楚言眨了眨眼睛。
森森和晴晴已经睡下。
刚才楚言在车里醒过来的时候是枕在靳明瑞的腿上，空气中莫名的尴尬。
“那什么你，要喝点什么？”
靳明瑞坐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衣上的第一个扣子，他的眉心满是疲倦。
“不要吵。”
靳明瑞的声音低沉，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息。
大约十分钟后，沙发那边没有动静，楚言踮着脚回卧室。
一天的劳碌楚言沾床就着了。
靳明瑞睁开眼睛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钟，看着陌生的坏境微蹙眉。
没有睡意，他站在窗边，点了一支烟夹在手中。
身后有脚步声，森森站在厅。
“不睡觉出来干什么？”靳明瑞看着自己的缩小版。
声音虽然依旧清冷，却是多了两分温柔。
“吸烟有害儿童身体健康。”森森也冷着脸说。
沉默了三秒，靳明瑞将烟掐掉。
森森迈着小腿去厨房，捧着水杯喝水。
喝完水又往自己的房间走。
“小家伙。”靳明瑞出声。
“怎么了大家伙？”森森声音不悦。
靳明瑞在沙发上坐下，扬了扬下颌示意森森坐。
森森犹豫了两秒在靳明瑞的对面坐下。
“你以前生活在哪里？”
“英国。”
“一直在英国？”
“是。”
“晴晴说的杰克是谁？”
“杰克叔叔是英国人，在妈咪最困难的时候是杰克叔叔帮助了妈咪。”
“你也很喜欢杰克？”
森森毫不犹豫的点头说：“杰克叔叔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靳明瑞的嘴角抽了抽，这意思是说他是个没担当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妈咪怀了你们。”
森森鄙夷的看着靳明瑞说：“如果你知道也许就没有我和妹妹的存在了。”
的确，当初徐特助亲眼看着楚言吃了避孕药，如果不是两个宝贝命大，他们就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如果你对杰克叔叔有兴趣，他最近会来江城，到时候你可以自己去问。”森森宝贝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来江城做什么？”靳明瑞的声音有些危险。
“当然是来看我和妹妹还有妈咪的了。”
感觉空气中一冷，森森从沙发上下来，揉了揉眼睛说：“我去睡觉了。”
他看不见的地方，森森的嘴角翘的高高的。
睡梦中的楚言手臂抽搐了一下，不知道是细胞以为她死了在试探，还是感觉到了靳明瑞的冷气。
电话铃声在凌晨响起有些突兀。
“老板！”
徐特助几乎是秒接。
“把杰克的信息给我找出来。”靳明瑞的声音阴鹜。
徐特助飞速在脑袋中转了一圈，搜索失败。
“哪个杰克？”
不记得认识叫杰克的这么一个人。
“英国人。”
“全...全部？”徐特助的嘴走瓢。
要知道外国叫杰克的人约等于我国叫爱国的。
“嗯！”靳明瑞哼了一声。
“老板..是有什么项目吗？”徐特助迟疑的问。
“没有，明天下午之前把信息给我。”
徐特助还想问两条有用的信息。
回应他的是咵的一声响和电话里的忙音。
徐特助内牛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