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悄悄的向腰间一处隐秘的地方摸去(有木仓)……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汪书涵带着前来的激ng·察冲了进来。
“爸,没事吧?”汪书涵第一时间冲过去扶住汪正道。
“没事,没事。”汪正道的手,悄无声息的从腰间落了下来。
刀疤男人苏忠凛冷笑举起了手:“带我走吧,汪大领导欠我钱没还,被我打了。”
这男人傻逼吧。汪书涵心中愤愤,却没说出来。
毕竟,他现在是京市市府的工作人员,时刻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和形象。
可汪正道居然没有反驳,只淡笑着对激ng·察说了声:“带走吧,大家辛苦!”
苏忠凛被带走接受调查了。
这个男人这么轻易的被带走,料定了自己没什么事,很快就能被放出来。
毕竟,当天现场的爆炸,他会傻到自己亲手去做?
何况,他手里也算有些汪的把柄在,如今又有了贺家作临时靠山,最多判定他寻衅滋事,打了汪正道一拳。
打这一拳是他临时加演的,也是为了泄私愤。
为了出那寒冬腊月自己在外徒步,浑身长满冻疮,差点冻死、疼死、发烧病死的恶气。
本来,贺家只是让他露个脸,让汪正道知道他还活着,就够了。
谁都不是善茬,在各自的立场上,扮演着最伪善的角色,上演着最烧脑的龙虎斗。
京城一场订婚礼,华丽开幕,轰炸性收场。
响声震动了那位给贺沧澜和胡祎舟牵线的大人物。
某一日,国安总部大楼外,站了一位端庄低调的女人。
初夏的时节,穿了轻薄的黑色纱裙,脑后挽了简单的发髻,上面搭配了一件成色绝佳的翡翠簪子。
到了国安的门口传达室前,才发现,守卫森严。
没有预约和门禁卡,她插了翅膀都飞进不去。
“这位同志,麻烦通报一声,我找你们国安的贺沧澜贺总。”
门口站岗的英挺青年看了她一眼:
“按照流程,先去传达室登记,留下证件,再通过固话和内部接待室确认预约时间。只有接待室再打回电话来说同意进入,我们才会放行。”
胡祎舟轻轻吁了口气,想见那个男人一面,怎么就这么的难。
还预约?她预约谁?
贺沧澜在那次和她吃饭摊牌后,便利落地把她的电话和v信全部删除了。
然后,她通过一个加班的朋友得知,在那晚,京市上演了一出别样的灯光秀告白,浪漫死了,所有的标志性大厦都有“21,爱你”那句话。
她忽然就想到了蓝蝶,那年的蓝蝶就是21岁。
她当时追问朋友有没有看到正主,朋友说人倒是没看着,就看到了一辆迈巴赫轿车开的很慢。
她还是因为那很少见的特殊号牌才多留意了一些,并感慨那些接触不到的圈层里的男人里,居然也有这种清新脱俗的浪漫。
胡祎舟是个聪明人。
她之后确实没有再纠缠,却从没放弃过关注蓝蝶的消息,包括怀孕,包括产检,包括哪个人给做的产检。
“这位女士,你到底进不进?麻烦让开车辆通行的专用道。”站岗的青年面无表情。
“进,我进。”
她不得不去,是母亲派她来的,抱了一丝的希望。
是让她来为自己父亲胡善堂求情的。
胡祎舟自己也很无奈,自己母亲真是高估了自己,难不成以为贺沧澜会给自己面子?
可父母亲毕竟是长辈,也被人尊重恭维了一辈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低不下那高贵的头颅,来和一个晚辈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