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祁愿吵着闹着也要一起去,他拗不过她,只得轮番警告那帮家伙,这个周末给我安分点,别搞花花肠子,我女朋友在。

    于是,很难得的,一帮子少爷们挎着小篮子进田里择菜、烧锅煮饭,绿色又健康。

    两天下来,一群人脸都绿了,并暗地里谋划,下次再带徐晏清来,他们就是狗!

    祁愿在那快乐地玩耍了两天,期间还感叹过:“少爷们的周末可真环保惬意啊!”

    却没看到身后一群人呵呵干笑不止。

    最后一天晚上,祁愿玩得累了,就提前睡了,一帮子人见机会来了,就赶忙把徐晏清拉过去喝酒。

    期间有人觉得人太少没意思,就又叫了几个生意场上的合作人来玩。

    这些人基本和徐氏也或多或少有生意往来,徐晏清没办法,只得留在那陪着,尽管他明明很想回去抱着祁愿睡觉。

    酒过三巡,男人们的话题就离不开女人了,粗俗些的,言辞间都是荤话连篇。

    那些陪玩的女伴也玩得开,水蛇似的扭着腰扑在男人的身上,吻面亲耳地说些调情的话。

    徐晏清早就见怪不怪了,但他从来不应和,只默默地喝酒抽烟,和旁人侃笑聊天。

    当一个女伴在起哄声中要开始表演脱衣舞时,他皱了皱眉,准备起身离开,却发现祁愿醒了,揉着眼睛下了楼。

    他愣了一下,赶忙迎过去,挡在她面前,亲了亲面前还睡眼惺忪的小姑娘,问了声:“下来做什么?”

    祁愿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蹭了蹭,瓮声瓮气地说:“刚刚做了个好可怕的梦,想抱抱你,却发现你不在。”

    那一刻,他的心房软到极致,笑着吻了吻她的发顶,抱着她晃了晃:“好,我待会儿就回去。”而后又亲了亲她的耳朵:“这里有合作商,我暂时走不开,你先自己睡好不好?”

    那时候的祁愿也是真的乖,柔顺地点了点头,而后继续揉着眼睛上楼回房了。

    等他转身再回去时,先前表演脱衣舞的女人,已经差不多全裸地躺进一个合作商的怀抱了。

    这种局,说是朋友之间的聚会,实际上就是各自带个拿得上台面,又玩得开的女伴来,然后再请些生意上的合作人,目的不言而喻。

    他回去后,有一个年纪稍长些的合作人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了声:“徐总的女朋友挺漂亮。”

    那时候祁愿还没成名,不认识她也正常。

    男人薄薄的镜片下,闪着一丝让他不舒服的光芒,他皱了皱眉,忽然有个发小从身后揽住了他,说了声:“别冲动晏清,小七月已经回去了,算了。”

    当时在场的人很多,加上面前这个合作商还是和徐氏近期新项目挂钩的,于是他也就忍了,笑着坐了回去,还敬了对方一杯酒。

    一直到后半夜,游戏的模式改了。

    有人捧出个盒子,让每个人把房卡放进去,然后再抽签,按顺序先后盲拿一张,每人带来的女伴房号不变,男人抽到哪个房卡,今晚就去哪个房间。

    一群人摩拳擦掌,刺激而有兴奋。

    徐晏清不参加,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去了。

    等他回来时,发现人基本已经走差不多了,大约游戏结束了,各自去相应的房了。

    他拿起外套也打算回去,可在摸向口袋时,却发现房卡不见了。

    他愣了一下,当即在他先前坐过的地方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先前夸祁愿漂亮的合作商也走了,瞬间,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