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把小老婆怼的哑口无言。
起哄卖毒药的那些人，的确是小老婆请来的。
有这个女人带头驳斥小老婆，小老婆还无话可说。
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也都站了出来。
“我们都买过不少吴大妈的丹药和精油。”
“吴大妈的丹药精油价格是有些昂贵，但效果特别好，我才吃了一次，我的痛经就痊愈了！”
“我的精油和丹药还剩下很多，但是之后来例假再也没疼过了。”
立马有好几个女人跳出来附和，纷纷支持吴大妈和蒋婉儿。
小老婆捏着帕子：“一群刁民！”
“你们什么都不懂，我为你们伸张正义，你们竟然这么对我！”
“真是让我寒心！”
在场的百姓也不是傻子。
再者小老婆在这街坊间名声也不好。
吴大妈那边也有证人，大家自然更愿意偏向吴大妈。
小老婆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看你中期十足的样子，也不像是中毒了啊！”
有个女人冷笑着指出这一点。
丫鬟挡在小老婆身前，趾高气扬地回：“你们懂什么？”
“我家夫人什么身份地位，你们什么身份地位？”
“只能说我家大夫好，什么奇难杂症都能治!”
丫鬟的话让群情激奋，原本还相信小老婆的百姓纷纷为吴大妈说话。
其中还有大夫站出来。
“正巧我懂得医术。”
小老婆向后退了两步，眼尖的人发现小老婆的瑟缩，乘胜追击：“莫不是心虚不敢了吧！”
小老婆咬牙切齿：“谁知道这大夫是不是你们花钱找来的？”
“我身体什么情况，我自己知道，轮不着你们来做主！”
小老婆带着丫鬟们想走，直接被正义的百姓拦下。
他们群情激奋，义愤填膺地让小老婆给一个说法，不然就别想离开。
小老婆还嚷嚷着大夫是他们找来的帮手。
五六个大夫都站了出来，其中不乏附近医馆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事已至此，小老婆骑虎难下。
大夫们轮番给小老婆诊脉，确定小老婆并未中毒。
大家意识到被小老婆和她的丫鬟欺骗，怒不可遏地指着小老婆骂。
小老婆死不悔改：“我就是用了有问题！”
“说不定她给你们用的药膏都没问题，只给我用的有问题！”
围观的路人都让小老婆这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气到。
小老婆如果耍无赖，不认账，的确不好对付。
但蒋婉儿也不是寻常人，她可不会轻易放过小老婆这个贱人。
小老婆刚转身，蒋婉儿用肥大的身躯挡住她的路。
蒋婉儿仿佛什么凶神，小老婆向后连着退了几步，神情慌张。
丫鬟则急切地把小老婆围起来，生怕蒋婉儿靠近几步。
蒋婉儿讥讽地看着小老婆。
“你和你的丫鬟刚刚掀翻吴大妈摊子时不是很厉害吗？”
“怎么这会儿变成缩头乌龟了?”
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小老婆的脸一寸寸地变得惨白，她阴鸷地瞪着蒋婉儿。
“蒋婉儿，我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蒋婉儿不是被吓大的。
“到底是谁给脸不要脸？”
蒋婉儿都要佩服小老婆如此厚脸皮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抖落出真相，小老婆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和她对峙。
这年头，真是人不要皮，天下无敌啊！
小老婆和丫鬟们直接绕过蒋婉儿。
蒋婉儿还没给小老婆教训，怎能这么轻松让她离开这里？
她再度堵住小老婆的路。
小老婆彻底失去耐心，怒不可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蒋婉儿伸出手：“你不是说用了药有问题吗？”
“那你的药给我，我亲自检测。”
小老婆给丫鬟一个眼神，丫鬟就把精油和丹药给蒋婉儿。
蒋婉儿把丹药掰开，仔细嗅闻。
没有问题。
接下来是精油，蒋婉儿倒出来一些，随意摸了一部分。
小老婆阴沉着脸：“你用我的东西干什么？”
蒋婉儿故作无害地眨眨眼。
“你不是说你买的东西有问题吗？”
“我是当着大家伙的面，让大家伙好好看看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有毒！”
蒋婉儿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下缓解痛经的丹药。
随后找来大夫为蒋婉儿诊脉。
事情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觉得吴大妈卖的药有什么问题。
大夫为蒋婉儿诊脉后，没有任何问题。
也有大夫检查了丹药成分，里面有好几种能缓解女子痛经的药物。
得到大夫的认可，众人们再次议论起来。
“胡先生的小老婆未免太嚣张！”
“她诋毁污蔑在先，就这么放过她会不会太容易了？”
“怎能如此恶毒的人？”
“不愧是胡书生的人！”
周遭的骂声越来越难听，小老婆脸色十分难看。
她捏紧帕子，死死瞪着蒋婉儿。
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自己怎么会被百姓们辱骂？！
事情闹到如此地步，丫鬟担忧地看一眼小老婆。
小老婆满脸阴戾：“走！”
她和丫鬟刚迈开步子，蒋婉儿再度拦下他们。
小老婆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蒋婉儿冷笑：“你诬陷人在先，怎么？”
她消融愈发戏谑：“不道歉就想走？”
她指向地上的一片狼藉“那些可都是你家丫鬟砸的。”
“好歹也是有钱人家的夫人，不会这点钱都拿不起吧。”
小老婆深吸气。
蒋婉儿是个难缠的，她有预感。
如果继续让蒋婉儿纠缠下去的话，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怎么好端端会招惹上这样混不吝的人？
小老婆努力心平气和：“多少钱？”
蒋婉儿伸出五根手指。
小老婆不屑一笑：“五十两银子？”
蒋婉儿一脸嫌弃地看着小老婆拿钱的手，忍不住刺道：“你这么着急拿银子，是不是担心我说出一个更大的数字？”
一句话就让小老婆成为众矢之的。
小老婆银牙都快咬碎了。
“那你说多少钱？”
蒋婉儿掰着指头算了算：“五百两。”
小老婆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丫鬟揉了揉耳朵，再次问：“你确定说的是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