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一个精神萎靡的人,虽然不一定能和正常人一样,能走能跳,但只要看一眼就会发现他整个人状态都不对。
水笙虽然不会什么高深的功法,但她对武学的见识还是有的。
“对,你听说过吗?”
王轩随口问了一句,似乎对水笙的惊讶并不感到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逍遥派可是一个人数虽少,但实力却异常强大的门派。
而且,逍遥派的武功几乎都堪称一绝,像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凌波微步等等,无一不是一等一的绝世武学。
如果再算上天山童姥和李秋水所掌握的天地长久不老长春功、天山折梅手以及生死符,那逍遥派的武学简直就是绝顶中的绝顶啊!
“没听过!”水笙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然而,她紧接着又对这一套武功表示出了肯定:“不过这一套内功看着挺高深的。”
王轩听到水笙的话,稍稍一愣,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他心里明白,逍遥派向来行事低调,门人也不多,即便在江湖上,也有许多人对这个门派一无所知。
“确实厉害,”王轩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它有一个特性,几乎能模仿天下所有武学。”
水笙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能模仿天下所有武学??”
王轩详细地向水笙阐述了小无相功的特点:
“这门武功的确厉害非凡,它能够模拟各种其他武功的招式和内力运行方式。”
水笙听后惊叹不已,不禁说道:
“如此厉害的武功,岂不是学会了这一套,就无需再学习其他武功了?”
王轩微微一笑,解释道:
“虽然小无相功有其独特之处,但它与原版武功仍存在一些差异。”
“在一些细微精妙的地方,小无相功所模拟出来的效果,可能不如原版那般完美。”
他接着补充道:“不过,如果对方只是学会了这套武功,而并非精通,而你对小无相功又有相当的造诣,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就有可能战胜对方。”
“简单来说,就是以气势压制对手。”
“你对小无相功的掌握越是精湛,模拟出来的武功也就越接近原版,威力自然也会更强大。”
最后,王轩总结道:
“然而,在实际的打斗过程中,胜负并不仅仅取决于武功的高低,还与双方的战斗经验以及对武功的运用技巧密切相关。”
他心里明白,如果小无相功真的能够百分之百地复制其他武功,那它无疑将成为一门逆天的绝学。
“你把这么好的功法给我啊?”水笙满脸惊喜地说道,心中的喜悦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激动地一把搂住王轩的脖颈。
王轩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调侃道: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水笙立刻心领神会,她娇嗔地轻轻捶了王轩一下,嗔怪道:
“你就知道折腾我,你就不会累么?”
王轩嘿嘿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有你这么漂亮的媳妇,怎么可能会累呢?”
说着,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水笙的腰间轻轻摩挲。
水笙不禁有些害羞,但同时也对王轩的精力感到佩服。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王轩却好似完全不知疲倦一般,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会缠着她折腾。
尽管水笙有着不错的武功底子,但也经不住王轩如此频繁的折腾啊!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真是个精力充沛的家伙。
然而,王轩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兴致勃勃地说道:
“走,这秘籍晚些再说,我们先去温习一下各种招式。”
说着,他二话不说,一把抱起水笙,准备找个更合适的地方继续他们的“练习”。
水笙见状,顿时大惊失色,她连忙喊道:“别在这里啊!这可是书房,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虽然水笙如今已经能够坦然面对,甚至完全主动地去配合,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她还是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晚上的油灯光线昏暗,看不清楚,还是白天更好!”
王轩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犹豫地伸手去解开那层碍事的遮挡。
水笙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吐出了几个字:
“现在是白天呢!”
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做出实际的反抗动作,仿佛已经默认了这一切。
没过多久,地上就散落着一层布料,而那白白的也逐渐展现在王轩的眼前。
王轩顺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推到一旁,然后一把将水笙紧紧地抱在怀中,仿佛她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接着,他轻轻地将水笙放在桌上,让她的身体与桌面紧密贴合。
王轩的动作虽然轻柔,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水笙无法抗拒。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就在这时,王轩稍稍施展了一下自己的天赋,水笙的防线瞬间崩溃,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完全“缴械”投降了。
仔细端详一番后,又觉得那景象犹如连绵不绝的山脉一般,没有尽头。
“你……别……”水笙的话语已经变得含糊不清,仿佛失去了对语言的控制。
王轩心里很清楚,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
“媳妇,你怎么光是嘴上喊着累,可我现在看你这副模样,哪有一点累的样子啊!”
王轩笑嘻嘻的调侃道。
然而,此时的水笙早已无法听清王轩所说的话,因为练武的原因,她现在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尽管如此,水笙还是本能地配合着王轩,洗练习武功,两人就这样在书房里,恋蜈,度过了一个下午。
水笙果然没有辜负她的姓氏,仿佛她的身体里藏着一片汪洋大海,那源源不断的水几乎洒满了整个书房。
一下午的练舞,让水笙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她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书房内,烛光微微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刚才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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