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如看着姬无为的目光，闪烁惊喜。
和姬无为相处短短几天，每一天他都能给她惊喜，快要成为她肚子里的蛔虫，化解心病的良药。
每每都能提出建设性想法，足够证明姬无为的能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至少当前，体现出来的是这样。
忽然，欧阳如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神犀利。
“你有何志向？”
什么？什么什么？
姬无为愕然，满脸问号，话锋为何转到他有什么志向来了？
一想就明白，欧阳如在试探，立马道：“臣的志向便是帮陛下肃清权臣，而后弄笔小钱，好好活着。”
“这么简单？”欧阳如怀疑，“若真如此简单，朕还是能满足你的。”
姬无为笑而不语。
欧阳如有些贪杯，等反应过来后，酒劲上头。
柳枝魅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欧阳如喝多，露陷隐患巨大，她又不能挡住楚秋莲侍寝。
若楚秋莲给欧阳如脱衣服……
一个是凤，另一个也是凤，画面不要太美。
太美不好！
不行，不能那样。
柳枝魅悄悄跳到姬无为身旁，轻声道：“陛下喝多了，快想法子，再喝下去就完了。”
姬无为撇嘴，她喝多了，不如他先跑？
但欧阳如出生，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也将成为梦幻泡影。
“赶紧啊，还愣在这里干嘛？”
姬无为冷笑，“多大点事，急什么？去找个机灵点的过来伺候，将陛下喝的酒水调包，别的不用我说吧。”
欧阳如用水代酒，而让楚秋莲喝真酒。
柳枝魅心思通透，退下去安排。
没多久，一个相貌出众的宫女进来。
欧阳如正苦恼，看柳枝魅带人进来，使了个眼色。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多年的默契，一个眼神便足够。
那进来的漂亮宫女，也是自己人，前后穿梭，烘托氛围，说了些露骨的俏皮话，乘楚秋莲不注意，就换了酒水。
不多时，楚秋莲酒精上头，觉得不妥。
进来的宫女，是天子贴身奴婢，她也不好私自喊人出去。
可她是谁？楚王嫡女，当今皇后，后宫之主，岂是等闲之辈？
宫女进来要扰她好事，想都不要想，便用奖赏的名义给那宫女赐了一杯接一杯的酒。
宫女哪敢推脱，只能喝。
欧阳如倒没啥，反正她的杯中酒换成了水。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如起身，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姬无为的肩膀。
“就在这干吧，别把床弄脏，朕不喜欢，有洁癖。”
说完，背负双手，扬长离去。
姬无为头大，有洁癖……那究竟是让在床上还不让在床上？
不让在床上又要在何处？
一个貌美宫女，一个楚秋莲，已经东倒西歪，呼呼大睡。
两个呀！姬无为高兴的拍了拍脸。
还没试过两个美人。
柳枝魅似乎看穿他的想法，翻了个白眼。
“收起你那恶心想法，只有皇后是你的。”
咳，姬无为尴尬一笑，眼看着柳枝魅将貌美宫女带走。
没关系，一个皇后就如狼似虎，哪用两个。
床不能躺，姬无为四处环顾，看到角落长桌，一鼓作气将人抱起，放到长桌上。
看着扭捏的绝色美人姬无为狠狠吞咽一口唾沫。
以他的角度往下俯瞰，风景绝美。
虽说和楚秋莲有过肌肤之亲，但那都是在昏暗的凤仪宫，今天是初次好好欣赏。
这张脸，的确是顶级中的顶级。
他毫不费力的褪下楚秋莲衣裳。
一览无余，二话不说，扑了上去。
契合的瞬间，楚秋莲忽然半睁开眼，看了姬无为一眼，又昏睡过去。
姬无为吓得倒抽凉气，差点干瘪。
完了，忘记戴人皮面具了。
而且青天大白日，她究竟看没看到他的脸？
没办法，他只能先退出来，戴好假面，将帘子拉上，光线变暗。
之后，楚秋莲再没睁眼。
姬无为马踏飞燕。
敌人很强，卖力击溃，奋力搏杀。
不知何时，姬无为敏锐察觉到楚秋莲动了，得知战斗进入高峰。
果然，楚秋莲缓缓睁开美眸，不由自主道：“陛下，好坏，就会欺负妾身。赔妾身，要好好赔妾身。”
“赔，朕都赔，赔你万马千军。”
姬无为干咳两声，模仿欧阳如的声音。
而后，将她抱起，朝内殿的龙塌而去。
楚秋莲羞涩的将侧脸靠在他怀中，内心得意。
后宫那些妖艳贱货，哪里是她的对手？
等她怀上龙子，彻底坐稳后位，某些个嚣张跋扈的妃子，要她们好看。
“陛下，哎呀，别，不要这样！”
指点玉人吹曲，不仅是门艺术活，还是门技术活。
楚秋莲死活不愿，差点把姬无为弄成真太监，疼的龇牙咧嘴，竟是折腾出一圈牙印，想想都汗毛倒竖。
姬无为使劲发狠，安抚好害羞的楚秋莲，等她睡着，才得以脱身。
原本打算回国师殿睡觉，不曾想天子还在外殿，单手托腮，不知思索什么。
“陛下，天很晚了，您还不休息？”
欧阳如回神：“结束了，秋莲满意么？”
“那当然，臣出马，岂有不满意的道理？刚才臣给她上了些新花样。”
欧阳如嘴角一勾。
“没看出来，你还挺能整花样，回头找人弄些书，多学学，给秋莲以及别的妃子狠尝甜头。哦对了，可还记得朕当初交代给你的任务？”
姬无为懵逼。
任务？除了发展锦衣卫之外，还有什么任务？难道是要给天子留个纯种？
想想就兴奋，笑眯眼。
“没忘记，臣时刻记在心中，陛下想要亲生孩子，好继承大统是吧？臣夜夜都在想这事，那咱们现在开始？”
欧阳如气急败坏：“胡说八道什么？”
姬无为吓得抖了个哆嗦。
嗯，女人就是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朕是要你尽快让楚秋莲怀孕，还有锦衣卫，你当前手下人太弱了，真正能用的不到百人，其他留着浪费金钱。”
提起锦衣卫，姬无为就苦下一张脸。
他也知道手下弱，但他有什么办法，上哪里去找人？
忽然，他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