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个把小时,穴道被封的效果才会消失。
十分钟的时间,对秦风来说已经足够。
夜叉听到秦风说的话,脸色一变。
然后,他就是看到秦风直接地冲过来,夜叉却不敢恋战,他只想先搞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暂时的影响,还是自己以后就这个样子了?!
明知道目前不是秦风的对手,夜叉选择了掉头就跑。
“老子不光练过咏春,还练过散打!想跑?!”
秦风一脸狞笑,像极了六亲不认的大坏蛋。
接下来,夜叉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秦风按在地上,就是一阵强力的输出。
秦风打的痛快,大叫爽啊。
而夜叉,只能抱着脑袋,任由秦风的发泄。
很快,夜叉再也没了之前的冷酷高傲,变成了鼻青脸肿的狼狈样儿。
“还嘚瑟啊,你特么给我嘚瑟个看看?特么这儿什么地儿,轮到你撒野?”
擂台外,萧华月发呆地看着这一幕。
局面怎么就成这个样子呢。
刚才还是夜叉追着秦风猛打。
现在,秦风按住了夜叉,就那么直接了当地猛捶。
哪怕萧华月确实地想过,秦风会有杀手锏,但也不会对凶狠超强的夜叉有用。
萧华月不觉得秦风有胜算。
眼前的事实,结结实实给了在场所有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秦风用事实告诉所有人,他之所以敢打包票,确实就有完败夜叉的实力。
高台上,燕皇激动的站起来。
身后的众多大臣,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而且,脸上火辣辣的厉害。
“九皇子他,难道真的要赢?”
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儿的,在这个时候,傻傻地说出这么句话来。
还被燕皇听见了。
马三保立刻知趣地凑上来:“皇上,此人是大理寺卿的儿子。”
“拖远些,重打三十大板。”
马三保立马答应,燕皇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慢着,我好像记得,那天和秦风冲突了的有个……”
“启禀皇上,也是他……”
那就不用再说了,燕皇冷哼一声:“五十大板。”
“遵旨。”
马三保一愣,赶紧地照办。
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所有人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大家一瞬间,心中同时地出现个想法,太子之位,不用再争了,就是九皇子了。
再也没有哪个二货,敢公然说秦风一句的不是。
那些皇子们,也个个地不敢吱声。
秦风竟然如此的强势,让他们万万没想到。
如果不赶紧做点儿什么,只怕就要迎来秦风的报复了。
在场的这些皇子们,除了少数的几个,基本上都对秦风落井下石过。
但眼下的局面,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要怪就怪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秦钧,却落了个狼狈大败地收场。
那边的武比,已经没什么悬念。
夜叉始终没开口认输,不管被秦风如何痛揍,他都不说一句话。
秦风打的都手酸了,心里更是在突突。
十分钟眼看要过去,那时候,这个绿毛龟浑身的疼痛就会减轻。
虽说穴道被封的效果,还需更长的时间才能解除,但让夜叉看到一丝希望,那绝对不是好事。
并且,秦风依旧从夜叉的眼中,看到了狠厉。
这个死龟龟,难道已经察觉,脉络被封只是暂时的?
不能在耽搁下去了。秦风眼神也变得凶狠。
“你想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留你了。”
秦风拳头如雨点般的落下,全都砸在夜叉的脑袋上。
没想到,他这脑袋跟乌龟壳一样的硬。
但哪怕如此,夜叉还是用狠厉的眼神盯住秦风。
鲜血渗入他的眼睛,可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下。
不为人所知的角落。
随云语气变得凝重:“这家伙确实不怎么好对付。”
林若雪也担心地说道:“他是疯了吗?就不怕秦风把他活活打死?”
只能说,夜叉确实不怕。
连萧华月都看的心惊肉跳:“雍国的人都跟他一样疯吗?”
萧华月是不知道,夜叉在坚持着什么,他明明似乎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但很快,萧华月注意到,秦风的神态似乎也有些焦躁。
“难道,还有变化?”萧华月喃喃地道。
似乎,没有还手之力的夜叉,同样给了秦风不小的压力。
萧华月不知道的是,压力其实还是来自秦风自己。
以他现在的优势,再加上对医术的了解,太清楚该如何地取人性命了。
只需要对准太阳穴或者眉心,一连串的狠狠击打。
夜叉脑袋再硬,也能将他捶死了。
但秦风,根本没有杀人的心理准备。
他也从来没有杀过人。
这种焦虑,和迟疑,反而让秦风自己饱受了煎熬。
“魂淡!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地认输,不然,就要死!”
秦风抓住血流满脸的夜叉,喝道。
萧华月的脸色变幻:“夜叉一旦死在这里,那金国也要承担雍国的怒火。”
她感觉得到,秦风认真的。
萧华月气急之下,不由对着夜叉大喊:“不要再等了!快认输。”
可是,面对秦风和萧华月的喊话,夜叉发出阵阵渗人的狂笑:
“我等着在,你动手啊!我要看看,你想怎么杀我?!”
见到夜叉那肆无忌惮,如癫狂了一般的脸,秦风感到大事不妙。
不能再这么地拖下去了,只能解决掉这个龟孙儿才行。
这么一想,秦风咬牙地起身,抬脚将夜叉踩在脚下。
“就这样了!”
秦风的手中,悄然滑落一根银针,刺向夜叉的死穴。
但一瞬间,再次地风云突起。
前一秒还被秦风打的没有招架之力的夜叉,突然地伸手,抓住秦风的手腕。
秦风脸色大变。
更让秦风心惊不已的是,他使出了浑身的气力,也没法把手中的银针刺下,刺入夜叉的身体。
夜叉的力量,却越来越惊人。
“没理由的!”
秦风整个人都愣住了。
但瞬间,他就想到了个关键的问题。
一个可能要了他命的可怕疏忽。
那就是,试验和以命相搏时候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