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盗笔:大佬?不,是死的太多 > 第18 章 这活...得加钱!
    黑瞎子一路按照谢淮安说的往东北走,但根本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说是在墓里碰见的几个小孩,都姓张,为首的叫张海。

    但这年头,虽然说管的没那么严,可谁敢把自己干的行当那么说出来?

    打听了一圈,土夫子遇见不少,但都不是谢淮安说的那样。

    黑瞎子坐在街头,嘴里嚼着刚买的饼,心道不会是那小孩记错了吧?这哪有他说的姓张会下墓的啊?

    打听到早些年是说有一个姓张的大家族,这几年早就人去楼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那样。

    不远处茶馆二楼,青年喝着茶,对面坐着的人频频往下面那瞎子待的地方看去。

    喝茶的青年见他一直盯着那瞎子看,有些疑惑道:“跟了这人两天,除了打听咱们张家人,没干别的什么,张九日,你说...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张九日皱着眉:“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张九明放下手里的茶,走到窗边,仔细瞧了片刻:“他干什么呢?”

    张九日看过去,发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找了张纸,拿着笔涂抹着什么。

    黑瞎子找旁边小摊的摊主借了张纸,总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也没办法,姓谢的又没给自己个照片什么的。

    既然谢淮安能认得自己要找的人,从侧面思维也能说明他要找的人也认识谢淮安。

    他不如直接画个谢淮安找人打听打听,总比现在这样好找的多。

    张九日看不见街边的那人画了什么,他看了眼时间:“张九明,你先在这里继续盯,我这边还有事,那人要是真的别有目的,你就追上去问问,问出来杀了就好。”

    张九明靠在窗边,不用问都知道张九日干什么去,族长三天两头消失找不到人,也就张九日天天像个跟屁虫似的追着跑。

    还有那个谁...张海?一个两个的都是闲的慌。

    “行了,去吧去吧,这人我盯着,有什么事再联系。”

    待张九日走后,张九明茶也喝的差不多了,干脆直接往那瞎子的方向走去。

    他们盯了这瞎子两天,发现一个极好玩的事情,这人明明带着墨镜一副瞎子模样,但视物却是毫不影响。

    如果说不是瞎子,又成天带着个墨镜,虽说不少人喜欢戴墨镜,但这人连睡觉也不摘就很奇怪了吧?

    “嘿,你这画的还挺好,街头艺术家?”张九明停在他面前。

    黑瞎子刚好画完最后一笔,唇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终于肯出面了?盯了我两天,想干什么?”

    张九明有些惊讶他发现了,随即意味不明的笑笑,眼底划过狠厉:“看来...咱们应该换个地方聊。”

    无所谓,都是要死的,发现不发现没什么两样。

    周遭街道人来人往,黑瞎子笑意不减,收了手里的画,回去得告诉谢淮安,让他多给点钱,出来的时候可没说找个人有这样的麻烦事啊。

    -矿洞-

    “佛爷,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算过一卦,嘿,你猜我算出了什么?!”

    张启山在前面打着矿灯,小心的观察着周遭环境,齐铁嘴跟在他身后,从进矿洞开始,那个嘴就没停过。

    张启山见他这语气实在玄乎,有些敷衍问道:“算出了什么?”

    齐八激动的一拍巴掌,在后面断后的副官被他吓了一跳:“那小子居然是个没命数的!”

    张启山情绪平平,根本没在意他说的,只是吩咐张日山护好老八,前面矿洞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齐铁嘴一开始就不愿意进来,被这俩人硬架着走了进来,如今接连走了好久,也没瞧见什么,虽然还是警惕着,但远比一开始要放松的多。

    “佛爷,你还真别觉得没什么!这么些年,我齐八算过命好的,也见过命差的,但独独没见过这样的!”

    “是吗,你之前也这么跟我说的。”

    齐八‘哎呀’一声:“那怎么能一样?!佛爷这命数,注定不是等闲之辈,是大富大贵之命,可那人不一样啊。

    若真是算不出来,那是我老齐道行浅,我也就认了,可这分明就不是一个人该有的命数!

    依我看,定是找了什么法子掩盖住了,我问他了,他跟我说没用那些个伤天害理的东西,看他灵台清明,确实不像是走了歪路的样儿。

    那就只说明一件事!那个叫谢淮安的,在风水卦术上的造诣远在我之上!这么些年了,除了我师父还没见过几个,只可惜我想找他请教请教,他却不喜欢聊这个。”

    听他这么一说,副官倒是来了兴趣:“八爷,那小子看起来不过十来岁,您这也太夸张了些。”

    “非也,看人不是这么看的,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哎呦!”

    齐铁嘴不知踩到了什么,猛的往前摔去,幸好被一直警惕着的张启山抓住,不然定是要摔个鼻青脸肿。

    “谢谢佛...”

    “嘘,别说话,仔细听。”张启山神色凝重,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副官迅速将枪掏了出来,面露警惕。

    似乎在很远的地方,矿洞的深处,隐隐约约,有几声音节出现,那音节时断时续,齐铁嘴听不真切,就在他更用心的凝神去听的时候,突然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这....戏?这里面有人在唱戏?”他脸色难看,脚下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这荒无人烟不知道废弃了多久的矿洞,怎么可能会有唱戏的声音?

    别不是遇见鬼了吧?

    他一把抓住张启山:“佛爷...佛爷我就说了,此行不利,大凶之兆啊,你非要进来!这别不是遇见什么脏东西了吧?”

    接着不等张启山说话,周边洞壁麟光闪过,突然动乱起来。

    张启山一惊,连忙避开,黑漆漆的矿洞里,许些带着光的东西一齐飞动,密集的让人头皮发麻。

    副官惊道:“是蛾虫!”

    “快!带老八退出去!我来断后!”张启山反应很快,立马安排好,随后上前吸引那群飞蛾。

    副官也不废话,急忙将齐八带了出去,又即刻返回帮忙。

    慌乱间,张启山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借着光一瞧,发现是一束诡异的头发。

    他猛的将那东西扯走,身体却感觉不受控制了似的,紧要关头,瞧见一旁一闪而过的东西,紧紧抓在手里。

    副官返回来就看见这样的场景,连忙将张启山护住,好在他似乎还勉强能保留清醒的意识,趁此机会,副官将张启山带出了矿洞。

    齐铁嘴正在矿洞门口不住的念叨:“早就说了不宜出行不宜出行,非要来!”

    见他们出来,连忙上前扶住张启山,隐约听出佛爷的意思,让把他送去红府。

    .......

    二月红将那一缕头发扔进火堆,脸色难看。

    “你们说,出来后,还遇见了日本人的埋伏?”

    副官点头,一旁齐铁嘴喝了口茶压惊:“要不是张副官,二爷今天就见不到我和佛爷了。”

    二月红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看张启山已无大碍,便提议让他们去看大夫。

    齐铁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见他言语间似有送之意,也便消了音,不再久留。

    送走三人,二月红立刻去了书房,他不是不想帮张启山,只是实在是不愿让夫人担此因果。

    刚才他为张启山救治的时候,在他手中紧紧握着的,正是他的族徽,据副官的话,那东西,是从矿洞里带出来的,而那个矿洞,说起来,同他的祖辈也有些关系....

    二月红将祖辈关于那个矿洞的资料写了下来,又把陈皮叫来,嘱咐他送去张启山府上,他不想叫夫人担心,也不想寒了兄弟的心,实在别无他法。

    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幕:

    “受人所托,来帮二爷一件事。”

    “我没买票,就不叨扰二爷了,话已带到,二爷有事上门就好。”

    二月红朝门口喊道:“来人,去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