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在看见那熟悉男人的脸庞的时候,陆云梦的脑海中想过1万遍这种问题事到如今他应该怎么办?他应该如何是好呢?这唯一的线索就已经断掉了,这线索断的太过于突然了,而他自己都万万没有想到,可是现在他又能寻求谁的帮忙呢?关键这人死了,那么下一步他该去找谁呢?即便是他心里有猜测之人,可是没有半分证据,他又如何去把那人给烧出来了。
看着女人就待在那里,就如同石化了一样,一旁的雪儿也是门面着急,她从未见到过小姐这番模样,在看到小姐这番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副黑暗之气的时候,他的心里一般般着急,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安慰小姐。
“小姐小姐,你再仔仔细细的看清楚,是不是当初你看到的那个男人呀,你当时看到的那个男人长得是这样子吗?这男人脸上现在看着还算是白净,小姐要不要不我们还是别看了吧。”
雪儿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毕竟在看见这男人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像是被雷电劈了一般,毕竟死人的脸就已经够苍白了,面无血色一片铁青,而他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才看见一旁的小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他还是不免的有些伤心,没有想到今日邵帅请他们过来,还是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雪儿怎么办?雪儿现在我们应该如何是好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就是那个人呀,他就是那个被我撞见的那个乞丐。可是可是他为何这么快就死了呢?为何为何我都已经在第一时间警告给少帅了,希望少帅能够将他保护起来,可是为何还是晚了一步呢?难道难道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吗?”
对于现在眼前发生的事情,陆云梦好像还是无法接受一般,她整个人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愤怒地摇着脑袋。
“陆云梦小姐,如果你说的这个男人就是他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我们真的是没有线索了,毕竟在听了你说的话之后,我们也加派人手,每个乞丐聚集的地方也都去查询了,可是一无所获,但是在今日清晨的时候,却忽然受到了民众来报,说是在那坡庙里面发现了尸体,原因是因为自家的宠物狗出去觅食,但是结果蹭了一鼻子血回来,而且追寻着那狗的脚印也看到了那血迹的来处所以前了禀告的民众也是十分害怕的,可是依旧壮着胆子走进了破庙,却发现了已经凉透的尸体,这是才慌不择乱的来报官。”
一旁的男人终于开口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你说的破庙应该就是之前我发现这男人的破庙吧,现在我可以很确定一定是有人在跟踪我,如果没人跟踪我的话,怎么会知道那男人在哪里呢?为何那么多地方都不去过,却直接去了那男人所在的地方,而且是在我刚去过不久,这男人就死于非命了,这男人究竟是如何死的呢?”
忽然之间陆云梦发现了,那男人虽然是一副已死的样子,看上去也是死亡很长时间了,可是他的双手僵硬的就像在环抱一个东西一般,双手也无法平放。
所以他说完之后便直接伸出了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人那奇怪的举止。
“我们刚才把这男人从那破庙里边带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发现了,他双手呈个僵硬状,而且他死的时候似乎是死不瞑目的,他的眼睛都是无法闭上的恐怕当时正在惊吓之中直接进入到死亡之中,所以眼睛也合不上,刚才已经让法医过来,真的眼睛给缝上了,不然的话那种现象更为可怕。”
听了一旁的副将说的这话,雪儿不由得浑身发毛,可是一旁的陆云梦,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还是在不停的追问着这男人的死法。
“我说当时我第1次见到男人的时候,在男人的身上是有许多钱财,是有许多银两的,不知你们发现这男人的时候是否长在身上发现了任何银两?”
“路小姐确实我们在发现这男人的时候,好像并没从男人身上发现任何金银财宝,甚至连一些散碎的银两都没有,不过我们在案发现场却发现了地上有散落着的碎银,看来应该是那行凶之人,杀了人之后,将他身上所有的银子全部都带走了,而因为是在夜间行动的,所以也留了一些散银在地上,这才被我们捡了回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叫他杀人灭口的,而且一定是那位雇凶杀人者,而那雇凶杀人者肯定是怀恨在心,以为这男人已经暴露了身份,又生怕这男人把自己给捅了出来,所以才下死手吧,如若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夺走这男人的银两,那么也不至于要杀人吧,现在把人也杀死了,身上的钱财也洗劫一空了,这分明就是起了歹心。”
陆云梦愤怒的嘶吼道。
“但是这件事情现在我们还没有任何的消息毕竟这人无依无靠,而且死亡之后也没有人来报案,看起来应该就是一个流浪的人吧,应该是身份十分隐蔽之人,不然的话到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人来报案,这也是不合常理的,所以没有人来报案,那也说明了,这个人的身份调查起来会十分困难的,而且没有人在寻找着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人丢了多少银两。”
一旁的少帅也是很冷静的分析道。
“可是你们不是说早晨的时候有报案人来你们才发觉这件事情的吗?那报爱人在哪里呢?我要看看那个人,我要亲自问个清楚或许或许也有一些细节的地方,你们没有询问到。”
“云梦小姐,报案之人本身就是好心,毕竟如果他来报案,我们把他当成嫌疑犯抓起来,那么他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吗?况且发现第一现场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家的狗子呀,所以那人在报完案之后,我们就已经让人走了,所以从那男人身上应该也问不出什么情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