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珩直接给柳君召扣住了死理。
李容卿温吞地应了一声,她的眼中仍然带有些许笑意,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良久之后却又始终没有开。
她的唇色粉嫩,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万种。
她今日特意梳了一个方便行动的头发,显得她整个人干练。
“的确是我的夫君,坊间所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看来倒是不无道理,只是大人一直要让我如此背叛我的夫君,反倒是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一直跟着他,并未发现什么,让大人失望了。我也根本就不知道他见到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或许是个有钱人,或许是个什么权贵。”
李容卿一贯的是这样的姿态。
她提起柳君召,并非有几分爱意,可是却一直要咬定了“夫君”二字。
换做往常,宋景珩早就习惯,只是心中有了几分不舒服。
可是现在他却没有任何波澜。
“那忽略此人是你夫君,柳夫人如此高明且能够看透一切,对于此事,你又有什么见解?我总是应当要知道,夫人作为旁观者,究竟是如何做想。”
他刻意询问李容卿,也并非是正儿八经的想要知道答案。
李容卿只是笑了笑。
她抬眼看着宋景珩,对上了他一片幽深的眼眸,她的神色意味不明。
良久之后,只见她的眼中带有了几分冷笑,并未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大人可还真是有趣,我都已经说了,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说的话,而且他是我的夫君,那就意味着我和他夫妻同心,是没有必要要直接说出我夫君的坏话的,我也的确是不知道大人想要听些什么,难道大人想听我亲口说我夫君的坏话吗?那大人怕是想多了。”
李容卿说完后,便要直接转头离开。
她头上只是簪了一支素钗,可看起来整个人却有种出水芙蓉的美。
她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仿佛多碰一下都是亵渎。
“夫人生的貌美,可偏偏,说出口的话却是不招人喜欢,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宋景珩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口。
他的嗓音沙哑,直接毫不留情地,一把将人圈入了自己的怀里。
她身上披着的,是白色披风,恰好能够将所有的风都挡着。
现下的天,屋里要燃着地笼,才能确保不冷。
可是这京郊,什么都没有。
她感受到了宋景珩身上这烫人的温度,她甚至不敢抬眸对上他的目光。
宋景珩似有不悦,皱起眉头,一把掐住了李容卿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柳夫人方才还嘴硬,怎么现在看起来倒像是服软了?”
他失笑,不等李容卿回答,便直接吻了上去。
她在宋景珩的主导之下,像是要化成一滩水,只能勉强抱住他,才能控制自己不软下身去。
宋景珩抱着李容卿,两人就这样,倒在了塌上。
芙蓉帐内,鸳鸯戏水。
宋景珩在侵略她的同时,也想到了柳君召那样可恶。
他也打算,回头再伺机报复柳君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