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珍没好气的卷起手边的书,敲了一下他的头。
“我们可可才不是这样的人呢,胡咧咧什么呢你。要放水也是那个粥粥给我们可可放吧。”
易毅揉了揉自己被打的地方,赔笑道,“开玩笑开玩笑,我当然知道可可不是那种会放水的人了。”
看着易毅这么上道,苗小珍这才勉强收起了自己手里的书。
姜可看着这对活宝,好笑道。
“我们都不会放水,电子竞技,没有爱情,菜就是原罪。”姜可势在必得的看向众人,“冠军,只能属于有本事的人,也就是我们!”
姜可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大家的激情,大家异口同声。
“我们,就是冠军!”
姜可眉眼微弯,“我和粥粥约了就打一场,可以试一下他们其他位置的强度和英雄池。”
毕竟姜可经常跟池昼一起玩,她对于池昼的英雄池早就摸透了。
“收到!”
打完鸡血,趁着大家都还兴奋,姜可立刻打开了池昼的对话框。
coco:粥粥你们那边好了不?
Z:嗯,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coco:好,那我建个房拉你们。
很快大家就登上了王者,姜可先把自家拉到蓝方,再去拉粥粥他们。
人一到齐,姜可就直接开了。
大家在选阵容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针对谁来ban英雄,因为除了池昼和姜可两人,大家对于其他人位置的英雄池并没有过多的了解。
除了刚认识时,姜可拿过几天中单,后面和池昼一起玩,基本拿的都是辅助,很少拿中单。
抱着不要透露自己太多新练的英雄的心理,姜可选了以前常玩的小乔。
而这把的池昼则选择了韩信。
前期大家打的都很谨慎,没有产生一血,很快姜可中路的四级线就到了。
姜可用三指拉了一下上下路的视野,打野升四比中单快,那粥粥肯定会做事情。
按照她对他的了解,如果现在粥粥在上下路都没漏,那就只能是在蹲她了?
因为姜可很熟悉池昼的刷野路线以及抓人习惯,所以她很谨慎的只丢扇子补尾刀,绝对不出去。
池昼蹲在河道草里,见姜可不出来补四级线,就猜到她知道自己在哪了。
姜可了解他,同样的,他也了解姜可,毕竟,他们可是最熟悉的战友。
池昼轻勾唇角,果断现身出来帮苏澄枫清线。
“阿枫,等会去抓对抗路。”
“好。”
苏澄枫操纵着貂蝉,很快就配合着池昼清完中线,随后笔直往对抗路赶。
姜可看着两人视野消失前,是往对抗路去的,连忙给易毅打信号。
“易哥,中野往你那去了,别贪线,小心些。”
“好嘞。”易毅收到消息立刻就往回塔下缩,一点机会不给对面。
姜可看了一眼小地图,已知对面中野去下路支援了,而自家打野则蹲在了发育路的草里,那她清完中路线应该去哪条路呢?
姜可丝毫没有犹豫,清完线拔腿就往上路发育路赶。
开玩笑,她就算现在去下路,也赶不上对面中野的速度。说不定她刚到,易毅已经阵亡了。
就算勉强赶上了,也只是二打三,毫无优势不说,甚至有可能被对面三人反包。
但是如果她去发育路,那整个局面就不一样了。她们打野也在的情况下,那她们就是四打二。
加上她后手进场,强行越了石星宇他们的一塔也不是什么问题,基本是稳拿的一个节奏点。
正当姜可拉着上路的视野去看他们的对战情况时,她的屏幕却突然开始发红。
什么情况?
她被人攻击了?
姜可快速松开三指,拉回到自身的视野。
只见河道突然蹿出了一个韩信,上来就挑住了她,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等韩信的控制技能过了后,姜可就快速连点了两下二技能准备击飞身上的韩信。
池昼早就预料到姜可会用二技能吹他,直接跟上了大招的霸体,解除了她的控制。最后配上普攻,收下了姜可的人头。
FirstBlood(一血)!
龟缩在塔下的易毅抽空看了一眼姜可,倒吸一口冷气。
“嘶,可可,你这对象,看起来求生欲不强啊。”
姜可用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脸颊,眼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看来粥粥也猜到了她的想法,而他的目标也从始至终都是她。
很好,给她玩反逻辑,假视野是吧。
那就来看看这场家暴局,到底谁能打得过谁!
姜可知道池昼准备针对她了,也快速开始了布局。
“小轩,等会你清完线也来抓中,不用管我,你就负责抓对面中路。”
不管等会她和粥粥的博弈谁输谁赢,总要有一个突破口让他们双方的经济差不要拉太大,而苏澄枫就是那个很好的突破口。
有了自家打野蹲在草里,苏澄枫一定会想办法引她出去,或者放松警惕出去吃线。
而这时候,小轩去抓他,肯定一抓一个准。
当然如果池昼并没有来抓她的话,那他们二打一,也有机会抓死对面中路,再去后手支援其他路或者入侵野区也很划得来。
“好。”
等何轩刷完野区,蹲进河道靠下路的河道草里,中路的兵线也交汇了。
苏澄枫果然操控着貂蝉站位靠前的清线,就为了吸引姜可出来。而姜可也假装毫不知情的往前走,实则手里一直捏着二技能放在自己脚下。
等她走到距离草丛边只有一个闪现的距离时,姜可果断松开了自己一直按着的二技能,同时快速拖动着闪现往塔里撤。
池昼操控的韩信本想跳出来挑住姜可,故技重施控住她。
没想到刚跳出来,就踩进了姜可给他准备好的陷阱上,反而被姜可给控制住了。
姜可看着上钩的池昼,唇角轻勾,立刻开启大招,同时丢出扇子。
姜可一套伤害打满了,不过很可惜小乔前期的伤害不太够,姜可的一套连招并没有把池昼带走,只把他打成了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