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躲开顾承沐,坐在了床上。

    顾承沐厚着脸皮跟了过去,坐在楚云汐身边,握着她的手不放开,鼻尖嗅着她细嫩的脸蛋。

    “怜怜,我们再生一个吧,芝芝一个人玩,也是寂寞。”

    刚刚在书房,顾承沐就有些情动。

    他其实很想在书房试一试,没想到却被桁王打断了。

    现在闻着楚云汐的体香,他实在是心猿意马。

    楚云汐撇过脸不理他。

    顾承沐自顾自道,“这件事不急,等过两年,你身体养好了再说。”

    “不过,这么久没做了,我们要先练习一下,免得日后生疏。”

    楚云汐骂他,“顾承沐你要点脸吧,就昨天一个晚上而已,什么叫这么久。”

    顾承沐揽着她细腰,轻松将楚云汐按在了榻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一夜没见,算不算一年半。”

    楚云汐美眸大睁,震惊太子的不要脸。

    原来他是这么算的。

    顾承沐不等她再反驳,吻住她的唇,撕开了她的衣裳。

    今夜,他要玩点不一样的……

    *

    半个月之后。

    永嘉帝派出去的暗卫回来了。

    他坐在龙案后,听着暗卫汇报调查结果。

    “陛下,属下查过宫中册子,楚珣共有两名女儿,一个叫楚妙倩,另一个就是太子妃楚云汐。”

    “册子上记载两人是双生子,太子妃从小体弱,一直被养在平州的亲戚家,前年才被楚珣接回京城,也就是太子妃入东宫前夕。”

    “属下为调查此事,去了一趟侯城,也就是楚珣被贬之地,没想到他全家早已死于非命了,据说是遭了匪患。”

    “当地知府怕影响自己的政绩,便以突发恶疾上报了朝廷,并未深究。”

    永嘉帝皱起了眉头,神色愈发凝重,听着暗卫继续道。

    “属下只好又去了一趟太子妃的老家平州,打听到太子妃的确是楚月容的女儿不假。”

    “楚月容在太子妃出生前几年,一直行踪不定,回府后不到八个月就生产了,也就是说,楚月容很可能是带身孕回来的。”

    永嘉帝扬着声调“哦”了一声,暗卫继续道。

    “楚府下人,对此事讳莫如深,谁都不知道太子妃的生父是谁。”

    “这件事奇怪地方也在于此。”

    永嘉帝追问,“为何?”

    楚月容未婚先孕,楚府下人讳莫如深实属正常,暗卫为何说奇怪呢。

    暗卫道,“回陛下,平州有捉穷举子的习俗,未婚先孕在那里,属常见之事。”

    “楚家又是富甲一方的香料商,楚月容独自抚养一个女儿不算什么。”

    “可楚府下人,却三缄其口,谈之色变,实属奇怪。”

    永嘉帝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深深呼出一口气。

    “也就是说,你离京半个月,实则一无所获。”

    暗卫马上道,“属下带回来一个人,他曾是楚珣的书童,后来又做了楚珣府上的管事。”

    “楚珣全家遇害那几日,他家中出了丧事,离开楚府逃过一劫。”

    “关于楚珣当年之事,他略知一二,陛下可亲自审问。”

    永嘉帝的脸色这才好点,“还不快将人带上来。”

    “是。”

    管事很快就被带了上来,许是他这辈子都没想到会面见圣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嘉帝坐在龙案后,不怒自威看着地上的人。

    暗卫厉声对跪地的管事道,“楚珣当年在平州,是如何结识楚月容的。”

    “太子妃到底是不是楚珣的女儿,还不向陛下如实说来!”

    管事身子伏在地上,颤抖的嗓音道,“十八年前,楚珣入京赶考,路过平州时,结识了一位美貌女子,至于两人是否有染,草民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