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前世真的没有苏公子这人。
“那养暗娼之处呢？查询下来，可有什么结果？”
“京城之内，所有有暗娼的地方，都已经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京城之内有暗娼，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并不是真的放任不管，只是越是严厉打击，就会藏得越深，越容易出乱子。
倒不如知道却不查处，时不时的给个警告，让他们安分一些，别做太过分的事情。
如此一来，大家都可相安无事。
赵徽音脸上笑容尽消，“既然城内没有，那就查查城外。”
一个人不好找，但养诸多暗娼所需要的场地不小，还要有达官显贵经常去，这样的地方可就好找多了。
裴寂颔首，“长公主和臣想到一起去了，臣已经让人去城外找了。”
赵徽音揉了揉太阳穴，“既然如此，王爷也回去等消息吧，这两日王爷也辛苦了。”
“臣不辛苦。长公主才是真的辛苦。”
裴寂说着站起身，“臣看长公主似乎有些疲乏，不如臣帮长公主按一按头？”
裴寂的表情十分的认真，手也已经跃跃欲试。
赵徽音看着，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他就那么喜欢伺候她吗？
堂堂王爷，怎么会有这样的爱好？
“这......”
赵徽音刚想拒绝，就见裴寂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这一瞬间，赵徽音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有点酸酸涩涩的，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赵徽音不说话，在裴寂看来，就是默许了，他加快了一些脚步，很快就走到了赵徽音身后，双手放在了赵徽音的头两边，不轻不重的按起来。
书房里就这么安静下来。
阳光似乎也想凑热闹，悄无声息的从窗户里照了进来，洋洋洒洒的落在了两人的衣服上。
本就是夏日里，太阳一出来就更热了。
赵徽音睁开眼，轻声开口，“父皇把梁园次给了本宫，总不能一直在旁闲置。等这件事查清楚了，本宫准备去小住几日，顺便举办个宴会，让大家都有幸看一看梁园的景色。”
裴寂手上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的停顿，“长公主心善。”
“嗯，本宫一向如此。”
...
下午，夜晟来了，同时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夜晟进了书房之后，先行了一礼，这才将查出的消息说了。
“经过探查，有个名叫锦园的院子里，养着不少的暗娼，还经常从金玉楼买首饰，那里的姑娘公子个个都穿着华丽，不仅会琴棋书画，更能文善舞，长相身段都是一等一好，最重要的是性子好，能将人哄的舒舒服服，高高兴兴，名声十分不错。正是因此，锦园位置虽然偏远了一些，还是在城外，生意一直不错。”
赵徽音一直都静静的听着，但听到最后，也没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只能自己出声询问。
“那锦园里接的姑娘或者公子，可换的勤快？”
若是经常有人身死，那定然只能找别的人顶上。
可即便如此，有些人恋旧，或者整新鲜，突然找不到之前的人了，总是要问上几句的吧？
“回禀长公主，这一点也已经问过那些经常去的人了，他们说，偶尔的确会有换人的情况。上次去觉得一个姑娘不错，下次去的时候还想找，却被告知那姑娘已经被人赎身走了。他虽然有些失望，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另外换人。”
听到夜晟如此说，赵徽音倒是也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