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庆最终被丢出了刘家。
整一过程,刘勋就在一旁默默看着,完全没有上前解围的意思。
这便使得向庆非常生气!
自己可是向家的少爷,到了金川,却落得如此境地。
此事若要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
看着刘家禁闭的大门,他咬牙切齿。
“恩将仇报,你们都给我等着!”
……
没了向庆在一旁发癫,室内的氛围回暖了不少。
刘勋也不在乎向庆被丢出去会有怎样的后果,任何事,都不如老友的遗子来的重要!
许墨识趣的没再提及方才一事,他笑问刘勋:“刘叔,苏苏说你要见我,除了把戒指给我,其他还有什么事吗?”
刘勋颇为欣赏的称赞着许墨。
“你这魄力,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
“多谢夸奖。”
“其他也没什么事,你近期所做的一切苏苏都告诉我了,叔相信你能处理好。主要就是把戒指给你,你若有事要忙,回去即可。”
许墨又摸了摸中指上的戒指。
“那就再次谢过刘叔,许墨告辞!”
“记得常来玩,另外有需要,随时和叔说!”
许墨背着身,挥手离去。
许墨走后,刘勋忍不住感叹:“这小子,变得和过去不一样了。”
“爸你也这样觉得吗?我也感觉他怪怪的。”
“父母离世给他的打击太大,让他整个人戾气很重。这很麻烦,他若一直这样,迟早会出事。”
“啊?那……”
“没关系,任何麻烦刘家替他兜着。就像当年,我那老朋友将刘家护在身后一样。”
……
回到公司,许墨立即将自己的重心放在了马家身上。
把这群小马驹解决,自己就该动身去往乐平了。
可就在许墨思考着如何将马家送走之际,晓晓突然进来,较为着急的凑到他身边说道:“许总,出事了!”
许墨沉默不言,抬头看向晓晓。
晓晓长话短说:“您不是让屠有志把临街商铺分给各家了吗?各家握着商铺的经营权,公然悬挂横幅在抵制我们鸿运!”
“哦?”
“真的,您看现场照片。”
晓晓将证据出示,看着照片中各家商铺外悬挂的横幅,许墨愣了愣,继而咧嘴轻笑。
“终于出招了。”
“许总您怎么还笑得出来?这影响多恶劣啊!”
“不必惊慌,跟那些家族没关系,马家干的。”
晓晓又不傻,许总的威名都传出去了,各家必然没这个勇气来触他霉头。
可这一问题的关键不是谁干的这么简单吧?
横幅的受众人群是谁?是当地百姓!
百姓哪管其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只知道有很多人在抵制鸿运,一家两家可以不算数,所有商铺都在抵制,那肯定是鸿运有问题啊!
“许总……”
“你看看,那些家伙在开会没有?”
“啊?”
……
许墨猜想的没错,之前分到商铺的那些权贵,正聚在一起开大会呢!
大家都在猜测,是哪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这么缺德,竟然在临街商铺悬挂那种害人的东西!
不知道许墨现在风头正盛,招惹他落不到好处吗?
“狗娘养的,这是有人想要我们死!”
“会不会是马林?他们跟许墨作对的四家都进去了,就剩个马林还在外面!”
“只剩他?那绝对是他!”
众人猜测不断,而随着有人提及马林的名字,大伙又不约而同将他视为了唯一的恶棍。
当下就有人想找马林讨个说法!
可也就在这时,边牧在下人的推送下坐着轮椅来到了现场。
他是代表边棋来的,且示意大伙冷静!
“都不要激动,事实根本就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嗯?边牧?”
“边家来的怎么是你?边棋呢?”
边牧皮笑肉不笑,解释自家大哥事务繁忙,特派自己前来代表边家出面。
得此解释,众人释然。
“这样,那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想的有问题?”
边牧示意下人将自己推到人群中间。
之后,他有模有样的替大伙分析起来。
“如果那些横幅是马家挂的,那他们这一行为也太愚蠢了。”
“众所周知,许墨现在风头正盛,四家也刚在他的运作下被送进去,这时候马家跳出来抵制他,不是自找苦吃吗?”
“那许墨又不知道是马家干的,他只会觉得我们不安分!”
“大错特错!”边牧反驳,“连我们都能联想到马家,许墨会想不到?我们和许墨可没仇。”
“这……”
众人不得不承认,边牧这一说法很有道理!
可不是马家,还能是谁?
边牧接着说:“我斗胆猜测,这是许墨自己派人挂的,他好以此有个理由对马家动手!”
“你说什么?”
“太滑稽了!自己抵制自己?许墨不是这么蠢的人!”
边牧摇了摇头。
“他这手操作可不蠢,相比起鸿运的声誉,马家名下的产业利润大得多!别忘了,四家进去后,旗下产业都进了他的手。”
众人这下又迷茫了。
听起来,好像也有道理。
声誉什么的,后期公关一下,损失多少就能补回多少。
大不了把锅甩给马家,想挽回起码有一百种方式。
但问题的关键,既然是针对马家,为何要通过临街商铺呢?
用别的方式来针对不行吗?
有人提出了这个问题。
边牧笑着回答:“你们还没懂吗?他是想在收拾马家的同时,连同我们我们一起收拾了。”
“连我们一起……”
“我一直在想,临街商铺明明他可以自己经营,为什么要分给我们?现在我明白了,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先给我们一点甜头尝尝,然后等时机差不多了,再从我们身上获取更大的利益!”
众人这下是真被边牧说动了。
就以许墨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他把算盘打在自己身上,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许墨的心机深着呢!
当场就有人慌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如果这是真的,岂不意味着我们已经在他的计划之中了?”
“对啊,这该如何是好?”
边牧就等着这些愚蠢的权贵问出这话!
他心满意足的回答:“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联起手来去制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