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真要闹的人仰马翻,到时候还得他出来收尾,那时候更难解决,恐怕还会适得其反。

    “黄老,接下来怎么办?”温绰说道,“我这边真的是没了办法。”

    “要不……还是您老出面,跟他再谈谈?”

    对于陈易这边,温绰真是头大无比。

    说重了不行,不说又不行。

    最关键陈易根本不在乎他,说不说的似乎都没用。

    “你以为我说就有用了?”

    黄良骥摆手:“现在,也只有那个老东西,能说他几句了。”

    “这小子现在去哪了?”

    温绰没听明白中间那句话的意思,但也不敢多问,只能老实回答。

    “回了药铺后,就没出来。”

    “范学林去了冲霄在上京的分公司,然后与詹剑等人搜集了一百多斤的降真香木送了回去。”

    “好像,是要炼丹用。”

    黄良骥露出惊讶的表情,却没多少意外之色。

    “不错,总算做了件该做的事。”黄良骥笑道,“既然开始炼丹了,想必这两天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了。”

    “黄老,炼丹是……”温绰试探性问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黄良骥摆摆手,“肖家现在什么情况?”

    “肖信愈去了守卫军驻地,估计是想与蒲东浮联合对付陈易。”温绰继续回答。

    黄良骥眼中闪过精光,沉默良久。

    “温绰,你这几天去做一些宣传的准备。”

    “先将何志斌的事迹列出来,还有北境这些年的艰苦与奋战,一并整理出来。”

    “还有,将欧文康的恶行,一一整理出来。”

    “动用官媒,做好准备。”

    温绰有些不明白黄良骥的用意。

    “黄老,这是做什么?”温绰问道。

    “为陈易他们,正名!”黄良骥哼笑一声,“如果我所料不差,不用多久,陈易便会名声扫地。”

    “名声扫地?”温绰一怔,马上明白过来,“黄老你是说,肖信愈和蒲东浮会……”

    “他们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黄良骥说道,“还有,务必要保证陈易亲人的安全,绝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去吧,马上着手实施!”

    温绰不敢耽误,快速离开。

    而黄良骥,则看向窗外。

    “希望,这次我的选择,没错!”

    时间一晃过去两天。

    范学林和詹剑,百无聊赖的呆在前面药铺里,翘着二郎腿没事干。

    倒是两个孩子,还在那刻苦用功的温习着陈易之前教下的医术。

    轰!

    突然,一声爆鸣,从后院传来。

    可这四人,却好像没事似的,无动于衷。

    也就是詹剑,眼皮子抬了抬,瞄了眼后门。

    “这是第几次?”范学林打个哈欠,又伸个懒腰,“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在家研究炸药。”

    “这两天,少说也有个三十多次。”詹剑搓着下巴,“易哥不会在里面出什么事吧?”

    “他要是出事,你也就听不到爆炸声了。”范学林倒是心大,摆摆手丝毫不在意。

    从陈易开始炼丹,这爆炸声就时不时的来一下。

    最开始的大家还很紧张,等到一天后,也就麻木了。

    “范叔,咱俩练会儿吧?”

    肖消乐跑过来,跃跃欲试的问道:“我这次一定能破了你的招。”

    自从回来,肖消乐等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不仅明白了陈易是真的在为他们兄妹着想。

    更知道了只有依靠陈易,他们两人才能在这上京活下去。

    而且,更清楚只有跟着陈易这位师父,才能真正的出人头地,学有所成。

    所以,对陈易布置下来的学习任务,他和肖消月都非常刻苦。

    对他们来说,学习再苦也没有这十多年的人生苦。

    所以,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兄妹俩谁也不想放过,甚至如饥似渴的汲取着知识带来的养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