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禾听着南肖越的话,眼神变的震惊!
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是这样想的吗?
从小,他父亲就告诉他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要有是非观!
他一直觉得父亲是个榜样!
他有如今的成就自然也是因为他的为人!
可是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已经颠覆他对他以往的认知!
“爸?你怎么能这么想?这种事情如果放在以前或者上个世纪乃至更早以前可能会发生,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自由民主的时代!不是说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
南肖越凝着南夏禾,他这个儿子果然是读书读傻了:“现在又如何?很多事情只要你想要,转个弯不就可以得到了吗?又何必一定要墨守成规?”
南夏禾听着他父亲的理论,有点不可置信!
“爸!我还有一个教材需要编写!今天的饭!我就不吃了!”然后,他转身便向门口走去。
第一次,他觉得这个父亲如此陌生!
他有些看不透他!
他甚至想离开这个地方去好好冷静冷静!
到底他父亲是怎样一个人?
说编写教材其实只是一个想离开的理由而已!
他觉得如果再这么呆下去,和他父亲争论的话,他真的不知道他爸还会说出怎样的话来!
所以,还不如,他先离开的好!
南肖越看着自己儿子离开的背影!怒火不断上涌!
第一次,他跟南夏禾有这种冲突!
今天是新年!
他刚一回来,跟他意见不合,就走?
他果真是管不住他了!
教授?编写教材?
大过年的谁不是在自己家里?
他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父亲?
......
吃过丰盛的午餐之后。
姜鱼鱼抱着小豆苗,跟着奶奶还有陈雨苒一起上楼去了。
本来姜鱼鱼到楼上是要把小豆苗放下来的!可是小豆苗死活不愿意。
姜鱼鱼没办法!
她还想着难道是小豆苗太思念她了?
所以舍不得离开她的怀抱?
最后当她坐下来的时候,小豆苗的五个孩子都跑了过来。
姜鱼鱼这才发现,原来这么久不见,小豆苗的五个孩子都长得和小豆苗差不多大小了!
时间可真是催猫老啊!
没想到小豆苗都已经当妈妈这么久了!
这几个孩子,它们看到自己的妈妈被姜鱼鱼抱在怀里,一过来就围着小豆苗开始乱叫!
而小豆苗看着它们来也开始狂叫,它伸出爪子,来一个打一个,似乎小豆苗它好像已经特别烦这几个孩子了!
唉!
姜鱼鱼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感慨!
是什么让一个娇小柔弱可爱的小猫咪,变成了如今这副泼辣大妈的样子?
是它的五个孩子啊!
它们这么大了还围着自己妈妈转!
难怪小豆苗会烦它们了!
“唉!转眼间!小豆苗的孩子都已经五个月了!”陈雨苒看着小豆苗感慨!
奶奶看了一眼陈雨苒,陈雨苒给了奶奶一个眼神,奶奶接收到信号,似乎马上就懂了!
“是呀!”奶奶点点头:“想来,这几个孩子再过不久也可以当妈了!”
“呃?”姜鱼鱼疑惑道:“奶奶,这小猫咪哪有那么快?”
“这你就不知道了!”奶奶笑意盈盈的拉过姜鱼鱼一只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小母猫呢,现在已经在具备发育条件了,但是还不稳定!所以,再过几个月,小豆苗的孩子就可以胜任当妈妈的资格了哦!”
“嗯!对!”陈雨苒点点头,应声附和,她抱起一只小豆苗的孩子摸了起来:“只要这孩子一当妈!那这孩子的妈妈不就当了奶奶了嘛!”
“可不是!”奶奶看着陈雨苒突然酸溜溜的道:“这当小猫咪就是好啊!升辈分可比人升辈分快多了!”
姜鱼鱼听着奶奶和陈雨苒的话,这时才反应过来!
原来他们俩...
一个想抱孙子!
而另一个想抱重孙!
顿时姜鱼鱼红了脸颊!
她们要不要说的这么明显?
姜鱼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们了!
毕竟那该死的白宸安可还没跟她求过婚!
陈雨苒见姜鱼鱼低着头不说话,脸颊红红,也不再打趣她。
“鱼鱼啊!”陈雨苒摸了摸姜鱼鱼怀里的小豆苗又看着她:“之前,我是不喜欢你跟宸安在一起,毕竟那个时候有霜芹!”
“陈阿姨!我知道...!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姜鱼鱼抬头,她知道陈雨苒的意思!
“对!”奶奶对着陈雨苒,也开始说了起来:“你呀!那些事情以后都不要提了!现在鱼鱼可才是我们家的人!”
陈雨苒看看奶奶,又看看姜鱼鱼,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姜鱼鱼她能这么想真的已经很好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了!以后都不会再提了!”
听到陈雨苒的话,三个人都开怀笑了起来!
楼下,白庭译和白宸安坐在后花园的小棚子里正喝着茶。
这俩父子难得能有这样的时间好好坐在一起。
“这么说来,你当初是真不怕你儿子我出什么意外吗?”
白宸安轻抿一口茶,他对面的白庭译正眺望远方的雪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那次他去救姜鱼鱼差点被南司墨那颗子弹打中!
老爷子知道后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出意外?”白庭译轻笑:“那你就可能真不是我白庭译的儿子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白宸安转头也看向远处:“你儿子再怎么也差点与阎王见了面!你却担心一下都没有!”
“可你不是现在还好好的出现在我面前了吗?”白庭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
这话,白宸安还真是没法反驳!
可要是他真的当时被打中了!
老爷子恐怕哭都来不及了!
“你也太放心你儿子了!”白宸安有些酸了。
“不放心,又能怎样?”白庭译转过头来看向白宸安,虽然表面上满不在乎,可是有谁不心疼自己的儿子的:“你总归是我白庭译的儿子!该放手让你博就得放手!不经过一些事情以后怎么混?”
白宸安凝着白庭译:“那您可真是良苦用心!”
“那当然!”白庭译说出这几个字后,两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