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欢迎。老汤姆眨眨眼,我那些无聊的园艺故事还没讲完呢。

    李锁住满眼都要喷火了,“统哥,我今晚打算把老汤姆烤着吃,你说几分熟好吃。”

    宿主,他的肉质不建议烧烤,你可以文火炖三个小时以上,味道更佳!

    ....!

    林雪突然转身:李律师,能借你的卫生间用一下吗?我要化妆。

    嗯?

    老汤姆...她咬着嘴唇,今晚不要打扰李律师了,我希望他有个清晰的头脑审理案件...

    老汤姆抬起浑浊的眼睛,“好的,执法官,你说了算,我回去自己喝就是了。拜拜!李~”

    “老汤姆,明早不用给我送牛奶了,我要多睡一会~”李锁住赶紧附加了一句。

    “知道了,奇怪,最能起早的人,开始睡懒觉了~”

    老汤姆晃着头,蹒跚的走了。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风铃疯狂作响。

    林雪双颊通红,身体有些忸怩的转过身。

    不进去化妆吗?李锁住一副坏笑的看着她,你不怕误了接你老公的飞机?

    说完,一双狼眼,肆无忌惮的扫描眼前丰满高大的躯体。

    那副在眼中肆意扭动的跟蛇一样的躯体,是那么诱惑。

    “李律师,你的房子隔音效果好吗?”

    “嗯?”李锁住都不敢相信,这会出自一个女警的口中。

    “啊?声音那么大吗?”

    林雪双手在腰前搅在一起,好像指点着攻击坐标,那处贴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身体的位置。

    她小声说,“我都用口塞的。”

    “什么?”

    李锁住腹部的火都快烧到头顶了。

    “那是什么玩意?”

    林雪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走吧,进屋再说。”

    林雪第一个进入了房间。

    李锁住紧随其后。

    顺手关掉了,房檐下的灯。

    老汤姆在远处抬起头,俩眼慢慢的眯成一条缝。

    之后又低头,从怀里套出上世纪的怀表,看了一眼。

    “计时开始~!”

    第二天一早。

    林雪吐出嘴里的一团丝质物品,那是李锁住的一双新袜子。

    “李,一夜了,你不困吗?”

    “好吧,那我唱个结束曲。”

    ...十分钟后。

    俩人洗完澡,林雪趴在李锁住的怀里。

    李锁住在等待着系统的提示音。

    “李,你是怎么做到的,10个小时,我真的幸福死了。”

    “李,我不相信你没有女人,任何女人给了你都不会再想别的男人。”

    “李,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李锁住却皱着眉头,“统哥?你人呢?”

    宿主,我在,什么事?

    “我的幸运值呢?难道她说的都是假的?”

    不知道啊,我没收到幸运值。

    “什么?这难道和汇款转账一样,还要收到?”

    “李,你在想什么?”

    李锁住不耐烦的起身,“哎!~”

    长叹一声。

    “林雪,你的电话一直在响,我始终无法集中精力,所以延迟了这么久。”

    “啊?对不起,我都忘乎所以,根本听不到,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

    李锁住穿上睡袍,“是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我还是觉得我是个第三者。”

    “我知道,我这就回去和他离婚,你不要有负担。”

    说完林雪马上起身穿衣服。

    “呀~”突然她吃痛的坐在床上。

    “都怪你,啊呀,疼死我了。”

    “是吗?可是你一直喊的是舒服啊?”李锁住坐在一边,幸运值没到手,心里实在不爽。

    御女也没什么特别的。

    李锁住有些厌烦了这种生活。

    她的技术还不如红英。

    红英和何薇的身体素质极高。

    带来的感觉也很特别。

    尤其是红英,有三块腹肌。

    李锁住拿起雪茄,陷入桃色回忆中。

    三块腹肌,最后把自己打成了筛子。

    自以为得到了每个女人的芳心。

    而最后,输的还是自己。

    他偷眼看着林雪,“这个女人,心里还有她的丈夫,要不幸运值早已到手。”

    李锁住心里拔拔凉。

    卖力耕耘了一夜。

    她只不过是图个刺激。

    在她心里还是怀疑自己是个浪子。

    轻易不会爱上自己的。

    “林雪,能离就离,不能离就别勉强。”

    林雪刚穿好衣服,一转头,“你什么意思?”

    “记记得有句话劝上学孩子的吗?”

    “什么话?”

    “能学进去就学,学不进去就多吃点饭,反正咱们都交钱了,学累了就趴桌子睡觉。”

    “噗!”林雪先是一笑。

    之后就是冷下了脸,“你的意思,就这么和我偷偷摸摸的过下去?”

    李锁住摇摇头,“问你自己。”

    林雪愣了几秒。

    惨然一笑,“是啊,你说的对,我可能也是图个刺激。”

    “好吧,李律师,我会考虑的。拜拜~”

    ...

    深夜的东陵高级公寓,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大桥梁子靠在老人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

    床头柜上的香薰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本该让人安心入睡。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老人的手臂,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老人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什么,却没有醒。

    浴室的大理石地面冰凉,大桥梁子关上门,打开了排气扇。

    水流的声音掩盖着她压低的声音:你疯了吗?这个时候打电话!

    怎么?打扰你伺候老东西了?电话那头传来醉醺醺的笑声。

    你喝多了?想死吗?

    没醉,清醒得很。对面的声音充满了阴狠,就是想恶心恶心那老不死的。

    大桥梁子靠在浴缸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丝绸睡衣下露出的肩膀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我有正事。她揉了揉太阳穴,信子的事,出问题了。

    怎么?那丫头怎么得罪你了?

    她抓到了我和老东西的把柄。大桥梁子的声音发颤,说如果一个月内不登录邮箱,所有证据都会自动发出去。

    浴室的镜子开始起雾,她伸手擦了擦,却越擦越模糊。

    当初就该...对面停顿了一下,算了,说这些也没用。你不是想利用她接近藤田家吗?

    谁知道她是个冒牌货。大桥梁子苦笑,现在老东西要我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