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窗前,视力穿透两栋墙。

    信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既然,什么都到手了,我还在这里有啥玩的,什么大美女没有?我偏要找个老妓女?”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铺满桌面的地图和资料上。

    李锁住正专注地研究着山佐帮的据点分布图,手指在几个关键位置来回移动。

    信子坐在他对面,一边擦拭着手枪,一边时不时抬头看他。

    这里,李锁住指着港口区的一处仓库,是他们的军火库。我们先......

    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来电显示:陈碧诗。

    李锁住看了一眼信子,接起电话:喂?

    找到了吗?陈碧诗的声音透着焦急。

    什么找到了?李锁住故意装傻,眼角余光注意到信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别装蒜!陈碧诗压低声音,就是那个人。

    李锁住轻笑一声:没有,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那你到底在干什么?陈碧诗明显的不满起来。

    李锁住“我拿你的工资了吗?你以为那么容易?”

    陈碧诗“你就知道花天酒地和那个老妓女!”

    “没事我挂了。”李锁柱不耐烦的就要挂断电话。

    虽然不怕信子听到,但也不能叫信子知道太多。

    万一她哪天翻脸。

    再吧陈碧诗弄来当人质就坏菜了。

    陈碧诗却急促的叫道,等等,我小姨很想见见你呢。

    “你小姨?”

    李锁住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明明查到的是陈碧诗的父母来到了岛国,怎么司默妮也来了?

    你小姨?他刻意轻佻猥琐的声音问道,多大啊?漂亮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你这人怎么......陈碧诗的声音里带着气愤,我小姨说你像一个人.....

    像谁?你姨父?李锁住继续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把你小姨的照片发来,要是好看我就请她来,给她买个钻戒。

    从头到尾都很轻松,一点没有惊讶和留恋的样子。

    狗改不了吃屎!

    陈碧诗啐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转身和一旁的一位素颜女人说道,“不可能是他,你听见了吧,整个就是个花花公子,大流氓。”

    司默妮点点头,“嗯,声音和口音都不像,不过这个录音给我拿走,我要用专业的声音比对测试一遍。”

    说着她看着手机里的大胡子男人。

    “天下哪有这样相像之人?简直是双胞胎。”

    陈碧诗笑道,“不用那么麻烦,你不是和高丽的三元会社有交情吗?叫他们查下这个李太贤公子。”

    司默妮依然穿着肃穆的黑衣,似乎为李锁住还在守丧。

    “这人太离奇了,花花公子,还是个岛国检察官?难道是卧底?”

    “不知道!”

    “对了,碧诗,你来岛国干嘛来了?”

    “散心啊?”

    陈碧诗悠悠的说着。

    司默妮叹口气,轻轻的搂住陈碧诗。

    “碧诗,我好难受!”

    陈碧诗拍拍她的肩膀,自己和李锁住若即若离,所以没有什么承诺,伤害也没那么深。

    似乎只是好朋友而已。

    无法体会司默妮的心情。

    “小姨,你这次来,正好散散心,别想这些了。”

    “嗯!”

    司默妮擦着眼泪。

    ...

    李锁住挂了电话,还是意犹未尽的看着手机。

    和司默妮比的点点滴滴萦绕在脑海里。

    那个夜晚,疯狂在山顶装逼,借用了太白兄的版权。

    之后在帐篷里,无底线的的输出。

    在京城和她的朝朝暮暮。

    那个逐渐对自己转变的女人。

    从一个冷傲女总裁到疯狂的床妇。

    然而,没多久,这种回忆就被一句岛国语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