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贝齿紧咬下唇:你这个混蛋,不要胡说,我什么都不记得!

    对,我就是混蛋。李锁柱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但至少我不会拿别人当替身,不会在梦里都喊着别人的名字!

    司默妮的睫毛微微颤动,声音轻如蚊呐:我没有...

    得了吧。李锁柱摆摆手,眼神充满厌倦,您就继续想着您的文翰吧,我和碧诗的事,就不劳您这个总裁大人操心了。

    司默妮急了,踩着高跟鞋快步上前:你...你真要和她在一起?

    不行吗?李锁柱反问,嘴角挂着冷笑,您管得着吗?

    司默妮攥紧拳头,指甲都陷入掌心:我是为你好!你根本不了解她!

    谢谢您的好意。李锁柱讽刺道,但我这种低贱的身份,高攀不起您的关心。

    司默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为什么总是曲解我?

    那您是什么意思?李锁柱步步紧逼,想和我玩地下情?白天您是高贵的总裁,晚上就能和我这种下等人滚床单?

    司默妮脸色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抱歉,我这人不喜欢偷偷摸摸。李锁柱转身,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司默妮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

    李锁柱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声音冷得像冰:还有事?

    司默妮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手悬在空中,最终无力地垂下。

    没事的话,就这样吧。李锁柱迈步向前,以后您就是我的上司,仅此而已。

    看着李锁柱远去的背影,司默妮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多想追上去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不是因为你像文翰!

    可是骄傲如她,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的心。

    ...

    接下来,也没了心情。

    赶紧退房,定了机票。

    李锁柱依然以下属的身份,恭敬的把她送到机场。

    机场候机大厅的灯光明亮刺眼,李锁柱推着司默妮的香奈儿行李箱,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距离。

    司总,您的登机牌。李锁柱像个尽职的下属,公事公办地递过去。

    司默妮接过登机牌,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微微发抖,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若有若无:谢...谢谢。

    安检口前,司默妮几次张开涂着淡粉色口红的唇,却又轻轻抿住。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中带着不舍和犹豫,但最终只是低声说:那...我走了。

    李锁柱点点头,面无表情,眼神冷淡得像冬天的冰:一路顺风,司总。

    看着司默妮高挑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李锁柱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

    刚过安检口,司默妮还一步一回头的看着,高大挺拔的那条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不禁鼻子又是一酸。

    深夜,李锁柱的商务车停在自己的二层别墅里。

    刚下车就看见尤姬珂倚在门框上,一身淡粉色的睡袍,涂着艳俗的口红,眼神中带着讥讽:哟,大忙人终于舍得回来了?

    李锁柱疲惫地揉揉眉心,懒得理她:有事?

    怎么?和新欢玩够了?尤姬珂冷笑,涂着劣质指甲油的手指在空中晃动,听说你陪着总裁玩欢脱了,都没信号了?玩得挺high啊!

    李锁柱锁好车门,与她擦家而过:关你什么事?我们早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