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默妮浑身一颤,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加强烈。
“玛德,喝出去了!”
“这不算趁人之危吧,我这是在治病。”
一颗大树压海棠,压的海棠直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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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司默妮还没有苏醒,还在喊着文翰。
“我让你喊?还是有病,还得治。”
李大夫又给加钟一小时。
!!!
这下司默妮消停了,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李锁柱贪婪的翘起嘴角,清理战场,最后留恋的看了眼那朵海棠。
之后把她装进睡袋。
真是个极品啊,老子好久没这舒服了,好好睡吧!
...
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篷,李锁柱伸了个懒腰。
昨晚那场治病让他神清气爽,但想到司默妮还在帐篷里,他赶紧起身。
营地里已经有人在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李兄,昨晚睡得好吗,是不是很累?王海诡异的笑着。
李锁柱摸了下鼻子,一群老司机,估计都听到了。
还行。
“哈哈,真有你的,好羡慕啊。”王海拍拍他肩膀。
这时莫婳从帐篷里钻出来,眼神意味深长:我昨晚怎么听到有人在'喊疼'呢。吓得我以为闹鬼没敢看。
说着揉了几下胸,笑眯眯的看着李锁柱。
“都能疼成那样?”
李锁柱赶紧使眼色,示意她别说漏嘴。
“疼啥疼,风吹的声音,别乱喊。”
莫婳有些眼馋的上下打量李锁柱。
“你就一点不累?”
“我?”
李锁柱正要辩解。
啊!一声尖叫从司默妮的帐篷传来。
众人纷纷看过去,只见司默妮扶着腰,一脸痛苦地走出来。
登山服也穿的错位了。
司总,你没事吧?李锁柱连忙跑过去,装作关心地问。
司默妮皱着眉:浑身疼,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莫婳在一旁偷笑: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了吧?
李锁柱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司默妮困惑地问。
李锁柱赶紧解释:昨晚你发烧了,我给你治的。
治病?司默妮狐疑地看着他。
对啊,你都烧糊涂了,一直喊着要...李锁柱话没说完,莫婳就笑出了声。
司默妮脸色一变:喊什么?
喊...喊冷。李锁柱随口编道,“我给你吃了一片退烧药,和抗病毒的才好点。”
为了编这个谎,李锁柱特意准备了两样药的空瓶子。
“挪,你看空瓶子还在帐篷外面呢。”
莫婳一旁竖起大拇指,“高!高人啊!”
李锁柱含沙射影的回了一句,“莫大美女,下一次就轮到你了,你小心点,也准备点这药,省的我给你治。”
莫婳点点头,“吃药有副作用,我希望你来给我治。”
司默妮疑惑的问:“怎么治的?”
李锁柱怕莫婳胡说,赶紧接过来,“就是物理疗法,类似刮痧!”
“刮痧?”
司默妮显然没听过,慢慢的走回帐篷。
众人收拾完东西,准备下山。
司默妮却走不动路,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
“锁住,不行,我浑身疼,肚子也疼。”
要不...我背你?李锁柱提议。
司默妮犹豫了一下,但实在走不动,只能点头。
李锁柱蹲下身,司默妮趴上来,李锁柱还要在脖子前面挂着背包,还好把吃的几乎都消灭了。
能扔掉的尽量都扔掉,即使这样,李锁柱还像个被批斗的。
前边挂着背包,拄着棍子,后边背着一个腿都耷拉地的大美女。
又白又嫩的一坨肉趴在后背上,叫李锁柱也是举步维艰。
两人的姿势让莫婳又是一阵偷笑。
你笑什么?司默妮不悦地问。
莫婳眨眨眼: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很般配。
下山的路并不好走,李锁柱背着司默妮,走得很是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