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能感觉到,气色大不同从前。

    和老马都是逢场作戏,还要装作很尽兴的样子。

    累的腰酸背痛,眼圈发黑,睡眠不足,内分泌失调,导致很多妇科病。

    这下好了,上下通透,内外贯通,浑身充满活力,要不是第二天她作为总管领导,还要早起。

    她才舍不得这个核动力小马达呢。

    俩人相隔半小时,离开了酒店。

    李锁柱一个人回到家中。

    这一回来,才想起来,已经和尤姬珂结束了7年的家庭生活。

    这个房子一人一半,俩人谁也没有说叫对方搬走,独自买下来。

    可能都没这个实力吧。

    现在分期还归李锁柱再还。

    李锁柱打算停更了,爱咋咋地,反正也不在乎,银行拍卖,得钱就分。

    自己7年一共交了70多个,怎么拍也亏不上自己。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李锁柱刚要睡觉,王启东的电话打了进来。

    “这么晚,这个老东西找我干什么?”李锁柱一猜就没好事,估计又要加班什么的。

    那俩大学生,他使唤不动,就知道抓自己当劳工。

    于是把音量调小,把手机关在卫生间里,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刚7点一过,每日这个时候,都是李锁柱跑步晨练,买早餐的时间。

    所以睡也睡不着,生物钟没办法。

    他一边刷牙,一边看着手机,“霍!王启东还挺执着,给自己打了13个电话。”

    于是赶紧回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来嘶哑的声音,“小李呀?”

    “是我啊,王组长,昨晚不好意思睡着了,电话被我静音了,你有啥急事找我啊?”

    王启东虚弱的就像去日不远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咳,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李锁柱听着不对,这声音是生病了?

    心中一喜。

    老家伙今年好像刚过半百,就这样?

    那离着吃席不远了。

    “王组长,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一会单位见!你先挂吧!”

    “嗯,好,我挂,我这就挂。”王启东碎碎叨叨的挂了电话。

    李锁柱正在刷牙,正好把漱口水一口吐了出去。“呸!说了这么多挂,看你挂不挂?”

    吃了7个煮鸡蛋,喝了一升牛奶。

    李锁柱早早的来到单位。

    一推开门,就看见王启东趴在桌上,无精打采,脸色煞白,刚洗的额头盘着几缕湿润的发丝。

    眼镜也没带,双眼跟死狗一样看着的钱包里的相片发呆。

    李锁柱知道那张相片,那是他和小他7岁的老婆施红梅的合影。

    “王组长,早啊。”

    李锁柱知道一定有事,猜的不错,一定又是两口子打架了。

    以前就有过几回,给李锁柱打电话,说要到李锁柱住的地方对付一夜。

    可,李锁柱和尤姬珂住在一起,还是隐婚,哪能叫他来?

    还不能得罪他,于是仗义的出来陪他喝酒到天亮,每次李锁柱都心疼的不行。

    这个玩意,竟喝20多一瓶的啤酒。

    你踏马一个借酒消愁,还摆什么谱?

    这个王启东就这样,有便宜往死占。

    只要不是自己买单,他能把饭店吃黄了。

    这次有了系统以后,李锁柱也要趁机一雪前耻。

    于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王组长,咋?又叫嫂子撵出来了?”

    王启东抬起头,眼圈发红,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砰!”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徐冬冬和张北北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样,北北!徐冬冬一进门就把双肩包往桌子上一摔。

    开始抱怨,我就说行李的肯定不会擦桌子,他踏马是不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