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惠淑的左手一指其中的一行字,身体失去手的支撑,几乎是俯在闻哲身上。

    “你看这一行,喏。是什么?”靠的近,闻哲都听到她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

    奇怪,比自己还紧张呀。

    “‘呕吐物中发现有丙酸睾酮、甲基素等成分,含量超过百分之十。’

    “这、这是什么意思?”

    闻哲似懂非懂的,心跳却加快了不少。

    方惠淑起身站起。

    “您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方惠淑脸红的像刚刚搽了一层胭脂,眼睛不敢看闻哲。

    “我请医生来给您解释吧?”

    “别、别!”闻哲急的又坐了起来。

    “您被别人下了药!是那种药!”

    方惠淑似笑非笑,似嗔非嗔,俏脸又羞又气的样子,说不尽的娇媚动人。

    闻哲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只能义愤填膺、一本正经的拍床而怒,“谁这么下作?混蛋!”

    方惠淑却还是面有微笑,像是在笑闻哲明知故问,

    “想必您今晚在酒桌上也已经听过‘不喜欢谁谁的男人,是不正常的男人;

    不欣赏谁谁谁的男人,是没有品味的男人;

    不对标谁谁的男人,是胸无大志的男人。’这句话吧?”

    方惠淑有些气恼,也有些妒忌。

    因为能被编进这三句话的三个女人,本人内心肯定是“窃喜”不已的。

    闻哲又一次感觉到方惠淑的聪明,几个“谁谁谁”用的恰到好处。

    “呵,今晚刚听裘局长说过。不过,这些‘谁谁谁’,未必能盖过小方你。”

    这可是真心话,言心由衷!

    方惠淑脸又一红,却骄傲的一扬脸,“哼,我才不像她们那样……”

    猛的想起分行皆知的,那元知韵同闻哲的旧情,忙低头止住了话头。

    “我感觉好多了,可以回去。”

    闻哲又想起身,这样呆下去,孤男寡女的,出点什么“戏”也难免了。

    “什么‘可以回去’了?您的毒还没有消清哩!医生说要吊三瓶才行。”

    “那你回去吧,太晚了,你家人不放心的。我没事,吊完了,自己回去。”

    “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人放不放心我。”

    她指指靠门这的一张陪护床,“我就在这休息好了。”

    说完,她解下丝巾,闻哲眼前被她皮肤雪白的长颈和前胸,眩的有些晕。

    “这不好吧?”

    “那我请办公室的人来陪护,他们也看看您都吃了些什么好东西?”

    方惠淑俏皮的笑问。

    就不理闻哲,起身拿着风衣,走到小床边,把被子卷起来放在床头,自己靠着半躺下。

    闻哲深呼吸了几次,“小方也是外地人?怎么在长宁工作?”

    “浙省甬上人,大学毕业应聘来的。”

    “怎么还没有成家?”

    “找不到,没人要!”

    这凡尔赛炫的!

    “呵,目光太高也不好,过日子嘛,不就图个相安自在。”

    方惠淑冷笑了一声,像在说,哼,你倒是会开导人,

    也不问问你自己相不相安、自不自在。

    “今天这事,你说怎么办,小方?”

    考考你的智力。

    “凉拌。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哦!这女人,有点城府呀。同自己想的一样,先记下这笔账!

    裘启微、凌妮,居然如此下作,那你们就等着吧!到时候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为什么?被人下药了,还不吱声?”

    方惠淑“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抬身去看,方惠淑也正在看他,眼睛、眉毛都笑的弯弯的,说来出的韵味。

    “这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今天的事要传出去,网上热搜肯定会有一条爆炸新闻,

    “某分行行长被美女下了、下了药。不要笑死人,你怎么呆下去哟!”

    “我们长宁分行,又要冲一波热搜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