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重生撩上九千岁,夜夜交好孕 >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与太子失踪有什么关系?
    温凌渡唯恐温酒吃亏,并未退让:“小妹一向遵纪守法,这几日又在府上安心待嫁,足不出户,不知道能有什么案子与她有关?”

    “上元节刺一案。”

    “不可能!”温凌渡据理力争:“简直风牛马不相及,怎么可能与小妹有关?”

    顾弦之轻嗤:“是否有关需要本官单独审问之后才能下定论。”

    温酒蹙眉:“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想知道什么便问。即便我真与此案有关,好歹应当有刑部传唤令签,大堂公开审理,顾世子单独审问,貌似不太妥当吧?”

    温凌渡点头附和:“小妹说的不错,为了确保证词的可信度与审讯的公平性,我刑部有规定,审讯嫌疑人之时,必须要有至少两名审讯人员在场。”

    “此案机密,皇上有令,需要秘密审讯。你们若是觉得不妥,可以进宫向着皇上谏言,我等着。”

    温凌渡顿时哑口无言,但又怕顾弦之挟私报复,一时间进退两难。

    温酒也是满腹疑惑,不知道顾弦之究竟要问什么,于是好言劝说走了温凌渡。

    身后差役送上笔墨纸砚。

    顾弦之也只一个眼神,温梨便满是不甘地退了出去,临走之时恶狠狠地剜了温酒一眼,关闭了屋门。

    屋子里只剩了二人。

    温酒开门见山询问:“顾世子要问什么?”

    顾弦之自顾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好歹,也要给本世子倒一杯茶吧?御史府就这待之道?”

    温酒站在一旁,脚下纹丝不动:“有话快说,说完请便,我这乃是女子闺房,不待外。”

    顾弦之轻咳一声:“今日本世子乃是奉旨办案,还希望温酒姑娘你气一点,老实配合。”

    温酒应是。

    顾弦之又询问:“上元节酉时之后你在何处?”

    温酒如实道:“晚膳之后陪着嫂嫂侄儿一同在前街看灯,不到亥时便回到御史府休息。”

    “是否与他人有约?”

    温酒摇头道:“不曾。”

    “可睿郡王说,你上元节那天曾派一个小厮给他送去书信一封,约他在兰溪湖畔见面,不见不散。”

    温酒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否定道:“我与督主大人已有婚约,怎么可能朝三暮四,再与其他男人深夜约会?”

    “你所言可句句属实?是否有人作证?”

    温酒愈加一头雾水,仍旧如实道:“句句属实,家嫂可以作证。”

    “也就是说,你不肯承认了?”

    温酒认真纠正:“不是不肯承认,而是压根就没有此事!”

    顾弦之点头,提笔记下口供,然后命温酒上前签字画押,按上手印。

    温酒委实纳闷,忍不住开口询问:“我与刺之案,有什么关联?”

    顾弦之盯着她按下手印,将口供慢条斯理地折叠齐整,这才缓缓开口:

    “顾时与今日一早就被刑部传唤,卷进了太子失踪一案,此事你不知道?”

    温酒愈加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太子失踪之时,顾时与也只是个孩童,怎么可能与他有关?”

    “可他为了赴你之约,恰好就出现在河边,又与刺接头,他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河边那么多人,或许只是凑巧。”

    “可谁让他放了一盏七彩莲灯呢。”

    “七彩莲灯?与刺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顾弦之得意地道:“这刺就是一个武功高强,心狠手辣的杀手,他收到消息,说有人想要花万两银子买人性命。元宵节出现在河边,就是想要与雇主接头。”

    “也就是说,刺也不知道,他的雇主是谁?”

    “他们提前约定的接头暗号,就是一盏七彩莲灯。刺按照约定时间在河边寻找时,恰好就见到顾时与放的河灯,立即冒着暴露的风险,将莲灯抢在手里。”

    “那也不能证明,这七彩莲灯就是他们接头的暗号啊?”温酒辩解。

    “还真是巧了。”顾弦之阴阳怪气:“这七彩莲灯里藏着一粒蜡丸,里面就写着雇主想要花万两银子买的人命。你猜是谁?”

    温酒摇头。

    顾弦之挑起眉梢,一字一顿:“顾长晏!”

    温酒面色一凛,默然片刻之后方才出声:“所以,顾时与理所当然就被认定,是想要买凶杀人的雇主?”

    “当然。顾时与辩解说,那夜是你派人送了书信给他,约他河边见面。而那盏莲灯,是有人卖给他的。”

    温酒无奈:“可我真的没有。”

    “所以顾时与的借口被推翻,他无法解释清楚。皇上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就是想要雇凶杀人的幕后真凶。

    今日皇上宣召他进宫,审问之后,下入了大牢之中,命令刑部严查。顾时与,怕是要彻底完了。”

    温酒这才明白,其中的关联。

    从今日得知此事,她就一直在纳闷,温梨这步棋的用意,或许是为了急于向着皇后证明她的本事,如今看来,还是一箭双雕,可以借此除掉顾时与。

    “定是有人假借我的名义,将顾时与骗至河边,就是为了栽赃给他吧?”

    “这个恐怕就只有那刺与顾时与自己心知肚明了。怎么,顾时与因爱生恨,想要雇人杀了顾长晏,你非但不恨他,竟然还要替顾时与说话?

    看来,你跟顾时与还真是藕断丝连,旧情难忘啊。”

    温酒见他阴阳怪气,满口喷粪,知道自己也多说无益,于是下了逐令:“既然顾世子已经问完,那就请回吧。”

    顾弦之站起身来,却并未着急离开:“你一面要嫁给顾长晏,一面又勾缠着顾时与,在本世子面前,怎么就这么一本正经?

    你要想救顾时与,不如求我啊,只要哄得本世子高兴,兴许就一时心软,让温梨替他顾时与美言呢。”

    温酒愠怒道:“请顾世子自重!我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你若再如此胡言乱语,别怪我不气!”

    顾弦之面上春风得意,眉带轻佻地上前一步:“你怎么不气?告诉顾长晏知道?他要是找我,我就告诉他咱俩也有一腿。”

    温酒轻嗤:“你以为,他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吗?”

    顾弦之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我好歹也曾夫妻一场,我对你可谓了如指掌,想要让他相信,那还不简单?”

    “你还真是无耻。”温酒气得胸口起伏,俏脸通红。

    顾弦之不怀好意地紧盯着她的胸口:“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若是惹恼了我,我对他们下手可就不会再留情了,到时候,鸡飞蛋打两落空,你后悔都要晚了。”

    “就凭你?你觉得你能赢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