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重生撩上九千岁,夜夜交好孕 > 第一百零九章  撩起火来就想跑?
    如烟不解何意:“没有啊。”

    “我听说,温酒跟顾长晏关系有点不正常,她好像也有了身孕?”

    “怎么可能呢?大小姐癸水刚走没几天。”

    “坏了!”温梨猛然站起身来。

    此事怕是一场乌龙。

    多亏自己没有当场揭穿温酒,否则岂不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己要赶紧去通知顾弦之一声,可千万别弄巧成拙。

    她立即打发了如烟,又怕亲自前往摘星楼,会遇到温酒,引起怀疑,只能叫来一个侍卫,前去给顾弦之送信,取消原计划。

    侍卫领命,立即前往摘星楼。

    摘星楼。

    宴席设在二楼雅厢,临窗之处。

    顾时与与温酒到得比较早,先点了一壶好茶,两碟干果,坐着闲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顾长晏。

    顾时与试探道:“我听说,朝中很多官员为了巴结顾督主,想要向着温大人求娶温姑娘,不知可有此事?”

    温酒面皮儿一红:“我不知道,即便是有,我父亲肯定也回绝了。”

    顾时与调侃:“温姑娘这般万里挑一的好人才,顾大人眼光高些也是应当。”

    温酒知道自家父亲的心思。

    她与顾时与关系交好,温御史在心底里,是相中了这个乘龙快婿的。

    曾经不止一次在温酒面前夸赞顾时与的好。

    所以,这些时日虽然不断有媒人登门,其中也不乏门当户对的人家,温御史一概婉拒了。

    但是这话,自然是不能对着顾时与讲。

    温酒略有一点不自然道:“温梨刚刚出嫁,我父亲心里不好受,自然是希望我能留在身边,再多陪陪他。”

    顾时与望着她,目光灼灼:“那温姑娘你呢?不知道是否已经有了意中之人?”

    这话十分唐突,换做往日,他是不好问出口的。

    温酒倒是洒脱,狡黠地望着他,巧妙转移话题:“这话该不会是王媒婆托你打听的吧?看来我这媒人媒金她是非挣不可了。”

    顾时与讪讪一笑:“这王媒婆的确是对你一直念念不忘呢。”

    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有人沉声问道:“是谁对温姑娘念念不忘啊?”

    一袭乌黑锦衣,身披貂裘的顾长晏已然出现在雅厢门口。

    随着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一股肃杀寒气。

    两人起身相迎。

    “我还以为,督主大人驾到,阵仗必然风光,竟然一时间没有注意到。有失远迎,多有怠慢。”

    顾长晏入内落座,淡淡地道:“温酒姑娘宴请,人多了未免张扬,不好。”

    温酒没想到,顾时与设宴,竟然打的是自己的名头。但也并未多想。

    顾时与亲自倒茶,递上菜牌:“督主大人考虑甚是周到。”

    顾长晏看也不看那菜牌一眼:“睿郡王安排就好。”

    “督主大人可有什么忌口?”

    顾长晏摇头:“本督随意,温姑娘喜欢吃酸辣口。”

    酸辣口三字令顾时与心里又是一阵堵心。

    酒菜上齐,菜是鲍参翅肚,酒是顾长晏最常喝的梨花白。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壶梨花白见了底儿。

    顾时与起身:“我叫人再烫一壶。”

    温酒也站起身来:“我去吧,你们继续。”

    很快重新提了一壶烫好的梨花白进来,顾时与接在手中,先给顾长晏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顾长晏端起酒杯,凑在鼻端,眸光微微地闪了闪,从温酒与顾时与的身上迅速掠过去,最后落在顾时与手中的酒壶上。

    低垂了眸子一饮而尽,然后又端过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压下口中酒味。

    顾时与也干了杯中酒,继续给顾长晏斟倒,两人接连干了三五杯。

    已然酒至半酣,有衙役入内,向着顾时与低声回禀了几句话。

    顾时与眉尖微蹙:“当真?”

    差役点头:“人就在外面候着呢。”

    顾长晏道:“睿郡王若是有事,只管去忙。”

    顾时与不好意思道:“衙门里出了点小事儿,我去去就来。”

    言罢拱手,退出雅厢,关闭了房门。

    雅厢里只剩下二人,炭火烧得极旺,哔哔啵啵的,烤得顾长晏的脸有点红。

    他望着温酒,眸子里的温度逐渐上升:“要不要也来一杯?”

    温酒摇头:“我酒量不好。”

    顾长晏将他的酒杯端到温酒的面前:“假如本督让你喝呢?”

    眸光是炽热的,但语气有点冷,面色也一本正经。

    温酒不由就是一愣,知道他不是玩笑,而是命令。

    这样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令她很不舒服。

    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端过酒壶,往自己面前的酒杯里斟倒了一杯,也正色道:“既然这是督主大人的命令,那温酒不敢不从。”

    顾长晏却伸手按住了她端着酒杯的手:“我让你喝的是我这一杯。”

    “有什么不一样吗?”

    “既然一样,那你为什么要重倒一杯?”

    因为那是你的杯子!

    温酒的手被顾长晏的大掌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心里有怒气蒸腾,一把甩开,“噌”地站起身来:“我喝就是。”

    端起顾长晏的酒杯,就要一饮而尽。

    顾长晏坐着没有动弹,手却动了。

    不过轻描淡写的一个摆手,温酒手里的酒杯便脱手而出,落地应声而碎,酒液四溅。

    温酒愣怔住了,不明白顾长晏这是在发什么酒疯,简直莫名其妙。

    她怒声问:“督主大人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顾长晏也站起身来,向着她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唇角浮起一抹讥讽:“你说呢?”

    “你让我说什么?我若是有得罪督主大人之处,你直说就是,何必这样羞辱我?”

    “你今日请我来此,难道不就是为了自取其辱?”

    温酒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没想到从他口中竟然说出如此难听而又冰冷的话。

    世人都说,他顾长晏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果然如此。

    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还以为在他心里,自己多少会有些不一样。

    她点头:“对,算我自取其辱。”

    转身就走。

    手却被顾长晏一把捉住了,略一使力,就将她拽进了怀里,伸出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柔弱无骨的腰。

    “撩起火来就想跑?”

    温酒使劲儿挣扎:“你放开我!简直莫名其妙!”

    顾长晏低头,冷眸微眯,唇角的冷笑释放出邪魅。

    “一切全都如你所愿,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