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重生撩上九千岁,夜夜交好孕 > 第五十二章  请恕我难以从命
    御史府。

    温酒刚刚回到家,就见到了面色铁青的温御史。

    温御史负手立在院中,不知道等了她多久。大哥温凌渡忙不迭地冲着温酒使眼色。

    见到温酒回来,温御史立即沉下脸:“跟我进来!”

    径直转身进了中厅。

    温酒一瞧,这就是要问罪的架势啊。可仔细回想,自己并未做什么错事。

    大哥追着进屋,一个劲儿地劝说:“父亲你消消气,先将事情问清楚了再说,万一是误会呢?”

    温酒莫名其妙地跟在他身后。

    温御史厉声呵斥:“给我跪下!”

    温酒乖乖地便跪下了。

    “从明日起,那茶馆我会命人立即关闭,你给我安生地在家里待着,不得再出府门半步,否则我就打折你的腿!”

    疾言厉色,毋庸置疑。

    温酒诧异抬脸:“为什么?那茶馆是我的心血,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你自己难道不知道?”

    温酒坦然摇头:“女儿不知道。”

    温御史气得火冒三丈,一拍桌子:“你竟然与一个来历不明的叫花子私相授受!我御史府的颜面都要让你丢尽了!”

    温梨一听,就知道这定是顾弦之与温梨在故意散布谣言,从中挑拨。

    “仇先生于我,亦师亦兄,我们清清白白。此事乃是他顾弦之为了逼迫仇先生就范,做他的门,故意诋毁女儿清誉,父亲切不可听他胡说八道。”

    “你才胡说八道!”

    温御史不由分说:“顾世子想要什么样的人才不好找?非要相中一个叫花子?你可知道此人什么来历?”

    “自然知道,仇先生已经如实告诉过我。”

    “他说你就信?此人形迹可疑,来历不明,适才京兆尹就已经派了人前去捉拿他,怀疑他乃是他国的奸细!”

    温酒顿时一股无名火起直冲头顶,“噌”地站起身来:“没想到,他顾弦之竟然如此卑鄙,不择手段!”

    “他这都是为了你好,怕你被他蒙蔽,做出有辱门风,败坏名节之事。

    从明日起,你不得再与那仇先生见面,否则,为父对他绝对不气。”

    前世旧仇,今世新怨,温酒恨得咬牙切齿。

    只可恨,父亲被他蒙蔽,却不知道,前世自己遭他所害,落得怎样的下场。

    温酒瞬间红了眼睛:“女儿可以不做这个茶馆营生,但是仇先生绝对不能落在他顾弦之的手里。所以请恕女儿难以从命。”

    说完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

    “京兆府,女儿要为仇先生击鼓鸣冤!”

    温御史气得暴跳如雷:“今日你踏出府门半步试试,看看为父会不会真的打折你的腿!哪怕嫁不出去为父养你一辈子,也绝对不能让你出去丢人现眼!”

    温凌渡见温酒竟然敢忤逆父亲,怕她吃亏,慌忙上前拦着劝解:“阿酒,休要顶撞父亲,父亲都是为了你好。”

    然后压低声音:“你先应下,此事再从长计议。仇先生那里,大哥会帮你通融。”

    温酒委屈得泪珠子都稀里哗啦地往下掉。

    自己这样殚精竭虑,步步为营,哪里是为了几两碎银,分明是为了此生不会重蹈覆辙,为了小朗逸不会惨遭温梨的毒手。

    可自己怎么跟父亲解释啊?

    一时间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温凌渡好说歹说地将温御史劝走,然后再好言好语地劝说温梨:

    “这两日,采花大盗杀人一案正闹腾得沸沸扬扬,父亲也是不放心你的安全,一个女儿家老是独来独往的,多危险。

    你放心,茶舍就暂时交给大哥,我会帮你暂时打理着,你不要着急,安生在家里待着。等父亲气消了,我再劝说他。”

    温梨着急:“茶楼开不开倒是无所谓,可仇先生现如今遭遇小人算计,我怎么能袖手不管?”

    “那京兆尹给仇先生扣上一顶奸细的帽子,此事就算是你插手也只怕也无可奈何。

    不过那顾弦之既然有心笼络他,肯定不会让他在牢中吃苦,你就放心吧。”

    温酒哪里能放心?

    万一仇先生屈服于他,顾弦之无疑将如虎添翼,自己势单力薄,与他为敌岂不更是以卵击石?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去找顾长晏,让他帮忙。”

    温凌渡摇头:“漫说他一直待在宫里,大哥区区小吏,压根就见不到他。即便见了,谁会因为这些许小事得罪顾弦之呢?”

    温酒一时默然。

    顾长晏与自己并无交情,他的确犯不着为了自己得罪恭王府。

    “父亲宁肯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信我。大哥,你还看不出来吗?温梨就是在故意向我挑衅,抢走我的人,毁掉我的店铺,撺掇父亲与我反目啊?

    你偏生还要顾忌什么所谓的旧情,父亲的颜面,一直隐忍不发,坐以待毙,放任沈氏在御史府作威作福吗?”

    顾凌渡犹豫了片刻:“不是为兄刻意隐瞒,只是秦妈的话不足以为证,父亲只会相信沈氏而迁怒于秦妈。我可以试试,你等我消息。”

    他立即找到温御史,温御史仍旧还在气怒之中。

    这是温酒第一次忤逆顶撞他,正如沈氏所言,女儿家就不能让她往外跑,一旦心野了,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当初自己就不该让步。

    顾凌渡劝慰:“阿酒她一向知道轻重,不会做出不得体的举动。父亲如何这么相信一个外人的话,生这么大的气?”

    温御史怒声道:“三人成虎,哪怕阿酒她是清白的又怎样?只要有人借此大做文章,她就算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她现如今正是议嫁的年纪,任何差错都有可能毁了她一辈子。”

    “如此说来,父亲也知道这是无稽之谈了。”

    顾凌渡沉声道:“孩儿觉得,我们作为阿酒的父兄,有人造谣诋毁她,我们应当做的是,训斥严惩那造谣之人,保护阿酒的声誉。

    而不是委屈阿酒,让她向着对方低头屈服,委曲求全…… ”

    “好了!”

    温御史不悦地道:“你是来教为父如何做事的吗?无风不起浪,假如阿酒她早些听我的,不入市井,不与那些三教九流打交道,会有今日之事?

    我管得住一个人,堵得住所有人的悠悠之口吗?为父这是防患于未然。”

    温凌渡不再继续劝,而是转移了话题:“那父亲可知道,此事是温梨挑起来的?你有没有觉察到,温梨与后母一直在针对阿酒?”

    温御史愈加不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