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熟男俗女 > 第201章 心甘情愿
    他这一拽,秦阮整个人几乎都窝进他怀里。

    一些刁钻的角度看过去,俨然是她在勾引他。

    正应对了那句居心何在。

    明明是蒋厅南拽着她不肯松手,他俯身贴耳的在她耳畔开口:“别乱动,你衬衣扣子崩开了。”

    秦阮来得急,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职业套装,上身衬衫,下身裙子。

    她胸大腰细,衬衫又是加小码的。

    胸口那颗纽扣被她先前大弧度动作挣破,此时正欲挂欲坠的连在上边,一不留神就能掉下去。

    秦阮没想到,蒋厅南居然在这等着她。

    她动不敢动,气也不敢气,畏畏缩缩窝在那像是失去了肢体活动能力。

    反观男人,他却是一脸淡然无意的盯着她胸前看。

    还毫不吝啬的做出番评价:“好像看着是比以前大一些。”

    “你……”

    在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你智商超群都不管用,他说掐着你,你就动弹不得。

    蒋厅南的脸都要低到她脸上来。

    秦阮挣得面红耳赤,她梗直脖颈,双目中皆是不可侵犯的韧性。

    男人的手宛如顺毛般,从她鬓角发缝中退出,转移到她头顶,捋着她几根炸毛的头发薅顺,低沉悦耳的男声打头顶响起:“你啊,还是这样,稍微碰一下就发脾气。”

    他当真是吃准了她会放下防备。

    只要她态度不强硬,秦阮就不会跟他视为仇敌。

    蒋厅南挺直腰杆起身来,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喘气的模样。

    他笑道:“我又不做什么,你这么抗拒干嘛?”

    秦阮低着脸,嘴里气息还不算太稳:“蒋厅南,你还真是人鬼难分。”

    她对他的那种警惕性是从结婚起就自带的。

    看得蒋厅南心里发堵:“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防着我?”

    “做不到。”

    秦阮双手拽住自己胸前的扣子,那纽扣崩得属实是没法就这么直接走出去。

    蒋厅南走开,在一旁的椅子上取了条浴巾:“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将就着。”

    她低头未接。

    “还有个办法,那就是你去我屋里换下来,我找人帮你拿套新的衣服,缺点是你得跟我共处一室,并且得待够两个多小时,人家酒店的人也不可能飞去给你买回来。”

    秦阮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前者,从他手里接过系在上半身。

    以此勉强能好看一些,但是看在蒋厅南眼中还是不够严实。

    他眉宇轻蹙下:“还是不太行,你这样出去别人肯定会盯着你看。”

    秦阮站着不肯动。

    她脾气犟:“那你这给我两个选择方案,等于白给。”

    不过也不怪蒋厅南说,确实她这样出去招人口舌。

    那颗纽扣崩哪一颗不好,偏偏是最中间的。

    “上不上去由你。”

    秦阮觉得他卑鄙,眼下这个情况,她不上也得上,上也得上,这是选择不选择的问题吗?

    分明就是没有选择。

    她一路跟着蒋厅南上楼,其间不乏有人朝她身上盯两眼。

    蒋厅南拎住她瑟缩的胳膊往电梯里拽,秦阮起先还有点反抗,直到进去后,人才老实,电梯里都是人,她只能躲在他身后。

    他声音很轻:“好好捂着躲我后边。”

    “用不着你说。”

    电梯中途时不时的上下人,断断续续的走。

    蒋厅南沉默了片刻,不知在寻思什么,紧而道:“这种时候就别跟我倔了。”

    “话是这么说,事情是你搞出来的。”

    他不吓唬她,她至于如此?

    秦阮站在他身后,抬起头也勉强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蒋厅南忽地往她这面转身,面对面,居高临下的朝下看着她。

    她心猛然一跳,猜不准他要干什么。

    下一秒,男人胳膊拦上她的腰,将她拽着往电梯外走,以电梯里人的视觉角度几乎是看不到她胸前那一小块的。

    出去后,秦阮立即推开人,仿佛似他如恶魔。

    蒋厅南但笑不语。

    她跟在他身后进的房间,防止他突然搞袭击,秦阮双目定定盯着他。

    反观蒋厅南倒是很随意自然,从冰箱里取水:“随便坐。”

    这间房子不算宽敞,但室内的装潢布局很是温馨。

    看样子就是打算长住的,秦阮徒声问道:“你要在这长住?”

    “什么都瞒不住你。”

    八月的天,屋里没开空调很闷热,蒋厅南身上那件薄薄的短袖后背湿透,分不清是汗还是水,贴在他皮肤上显出那宽阔诱人的线条,秦阮收眼的动作被他尽收眼中。

    “想看就看。”蒋厅南。

    秦阮不答反问:“衣服什么时候到?”

    蒋厅南却不说话了。

    他抿唇静静的看她,眼神难以分辨是柔软还是宠溺。

    她喉咙没忍住的吞了吞。

    蒋厅南出声不缓不慢:“你不是来找我算账?”

    秦阮暗暗做了会心理建设,才开的口:“是不是你到处找人散播我跟你的事?”

    闻言,心里多少是有些难受的。

    但蒋厅南不言其他,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谁也别想往他头上泼脏水:“我没那闲工夫,况且我也没那种兴趣爱好。”

    “你说不是,但想想处处都是有利于你。”

    “你怎么不怀疑是季醒的人挑拨离间?”

    一句话让秦阮彻底的如鲠在喉,哑口无言。

    她确实从未怀疑过是季醒的人在从中作梗,从始至终怀疑的都是他蒋厅南。

    在她沉默不语的时候,蒋厅南:“看样子我还真是输得彻底。”

    秦阮自认这么莽撞的跑来找他,确实是疏忽偏见了。

    蒋厅南:“不过没什么,只要你来找我,我心里开心,无所谓是不是有人往我身上泼脏水。”

    他看似大度,却是生生把秦阮夹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你跟蒋家对着干?”

    “那是外人的疯言疯语,岂可能信。”

    原先她也是不信的,直到那日蒋北北同她打电话,说起蒋厅南跟蒋在文争吵的事,言语之间都透露着一股无奈。

    秦阮笔直的盯着他看,看了足有半分钟:“蒋厅南,你何苦这么做?”

    他回答她:“我这么做,也从来没想过要让你怎样,都是我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