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熟男俗女 > 第153章 真令人恶心
    疼在脸上,季醒忽地又咧了下嘴,说:“是,我多管闲事,也是我骗了你。”

    富丽山庄出去就一条道,直达大路。

    秦阮要想离开,必然得经过蒋厅南跟曲时他们。

    她走着,不知何时被人近的身。

    “你什么时候跟季醒走在一块的?”

    蒋厅南纹丝不动,也没上前来碰她,眼神却如一把尖锐的利刃,狠狠的割据开她心脏,秦阮感觉到了疼,她压着眼眶的热度:“只能你跟女人走一块,不能我跟男人走一块?”

    她没有故意要刺激他的意思,话是夺口而出。

    也是随了自己的心。

    果不其然。

    蒋厅南目光瞬变汹涌,他咬紧牙关,下颌咬肌隐闪。

    秦阮怕他冲上来,所以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在揣摩他所有的动静。

    许久后:“为什么偏偏是他?”

    她没听懂:“什么……”

    蒋厅南冷声:“我问你为什么?”

    秦阮僵在原地,脸有些许的白。

    下一秒,理智占据上风,她径直绕开人想一走了之平息这场不必要的对峙。

    胳膊让人拽住,男人的力气十分大,拽得她整边右手发疼,秦阮用点力气往前带,蒋厅南死死的压制,反手扣着她的手掰正,她吃疼无法只好往回倒退。

    他的力道属于舍不得捏她太疼,又不肯放走她的份上。

    “秦阮,这样好玩吗?”

    她被问得喉咙猛翻,唾液往下滑,泛起甘苦的味道。

    蒋厅南眼白充血,定睛抵在她脸上。

    秦阮微张嘴:“只准你报复别人,不准别人报复?”

    “所以……”他的眼球颤着:“你是要用季醒来报复我是吗?”

    明知道况野是被季峥害死的。

    跟蒋厅南的每次对争,秦阮是无感的,唯独这一次,她像是在刀口上舔血尝到一丝报复的快感。

    原因是她听到季醒二字。

    虽然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她楞了一秒,但丝毫不影响她报复的丝滑度:“你报复前跟我讲过吗?起码我还让你看到了,蒋厅南,爽不爽?”

    蒋厅南心口上全是血淋漓。

    他恨死了,恨得发疯。

    秦阮也是情绪失控。

    她埋头看向蒋厅南掐住她胳膊的那只手,手背的青筋跟筋骨根根分明凸起。

    这是他用力的表现。

    他明明很愤怒,很痛苦,依旧没舍得用力。

    反而显得好像她才是那个狼心狗肺的人。

    心脏被撕碎成好多瓣,秦阮强忍住剧痛,她收起眸子,转向蒋厅南:“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这片土地她不曾想过要离开。

    一旦动了这种念头,就证明眼下的痛苦已经快要击溃她。

    任谁看她的脸都觉得事已过此,但只有她自己清楚,没有一件事能过得去的。

    蒋厅南微转动如渊的深瞳,秦阮看不懂他眼里的神情。

    他抓着她两边胳膊,把人往车里带。

    她在下,他在上滚进去的。

    秦阮反应很快,伸开手掌去撑他的脸:“滚。”

    “哗啦……”

    蒋厅南浑然无视她的反抗挣扎,手指穿过她腰间,从上往下扯开她身上薄薄的衬衫,滚烫发狠的手掌紧掐住她纤腰,一边一只,近乎是卡在那。

    他手往下陷,她人也跟着往下陷。

    男人的唇全数埋在她脖颈上,秦阮是真怕他一口咬下去。

    然后她当场血崩而亡。

    她的脑海里全是那些血腥残忍的影视画面,人在极度恐惧下就显得十分的脾气软。

    胸口极致的起伏着,秦阮扣在蒋厅南身上的手徒然松开。

    他像是找到个突破口,嘴里挤出苦涩的笑声:“不是恨我,恨不得我死,怎么松手了?”

    蒋厅南强制性拽起她的手,掐住他脖子。

    男性脖颈上的喉结很硌手,她往回抽。

    蒋厅南还在用劲:“秦阮,用力。”

    他的逼兑,加上瞳孔中的引诱。

    秦阮手指收紧,指尖陷进了蒋厅南脖子的皮肉中,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吞唾液喉结上下翻滚,车窗外投射而来的光照在他脸上,男人的眼球表面透出一层薄雾。

    她没收手,喘着粗气加大劲。

    蒋厅南开始笑,笑得两侧嘴角咧开,嘴里的气息逐渐微弱。

    他闭上眼,尽情享受被她掐死的快感。

    “蒋厅南,你真该死。”

    秦阮视线朝上的看着人,眼泪模糊了眼。

    蒋厅南睁眼掰开她的手,吻上来。

    他强取豪夺,卷走她口腔尽数的气息,用舌尖顶住她的。

    蒋厅南在告诉她,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厮磨辗转,蒋厅南由下往上,双膝跪在秦阮身侧,他一手勾她后脑勺,一手反扣她两只手腕。

    吻得用力又剧烈。

    她吃痛蜷起舌头往后退,蒋厅南动作灵活蛮横,腾出一只手,五指掐着她下颌骨将她的嘴强行挤开。

    一瞬间的事,暖气夹杂他嘴里的气息往她喉咙灌入。

    秦阮张着嘴,双手撑在车座椅上,伸腿去踹人。

    蒋厅南横出一边脚,压制在她腿部上方。

    她急喘得吐不出声,嘴里唔唔噎噎的。

    所有的愤怒在顷刻化为浓烈心酸委屈,有把锯子在割肉般。

    她忽地停下挣扎的动作。

    嘴衔接的位置湿湿滑滑,唇峰上带着几分温热,蒋厅南半睁着迷离双眼,他想要去看清身下女人脸上的表情,秦阮别开视线,也撇开了头,入目是她鬓角侧耳。

    他长长的睫毛就那么掀着,一动不动。

    秦阮哭得并不伤心难过。

    甚至是无声的。

    只有她不停滑动的脖处证明她在哭。

    蒋厅南动了下胳膊,最终也没伸过去掰正她的头。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部,覆在她腹部:“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怕。”

    戏演多了,就会给人营造出一种他永远都是演戏的错觉。

    她没有上帝视角,也无法确定蒋厅南真怕,还是敷衍她。

    蒋厅南从车里抽了张纸,细心认真的替她擦眼泪:“阿阮,季醒他不是什么好人,你要跟他玩,你玩不过他的。”

    这样的话,每个人都跟她讲。

    季醒讲他不是好人。

    曲时也讲季醒不是好人。

    秦阮在想,只不过是大家的立场站位不同罢了,各图所利,你能说谁是好的,谁是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