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丁粹
身份:银月宗太上长老
境界:武宗(神武境)
简介:天下第五,绰号啸月刀魔。他是银月宗第二高手,苍澜天师弟。苍澜天孤傲无双,他嗜战如魔。本是带着任务而来,但与甘霸刚一碰见,便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动上了手
苏青阳看完简介,暗想果然如此。
大概也只有俩武痴碰上,才会发生一个神武境武宗和真武境武宗干架的奇景。
“哥!”
突然的呼唤让苏青阳回过神来,他循声往前,便见小妹苏小怜拉着她俩嫂子挤了过来。
苏青阳见此一笑,非常欣慰。
看来她们已经完美融入金阳宗的氛围,看乐子看得非常积极。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苏青阳摸了摸苏小怜的脑袋,笑着问道。
“我们来了一会儿了,本来在碧翠园里买了菜就准备回去。”
“突然见到这场面,就来看看。”
丁妙音无奈的看了远处仍在激烈进行的对战,无奈的道。
“其实这样挺好的,这里好热闹!”
苏小怜抱住苏青阳胳膊,一脸兴奋地笑道。
旁边周清雅闻言大点起头,同样兴高采烈。
四人便一边闲聊,一边看着远处的比武。
因为太过高端,三女其实没看出什么名堂,纯粹看个热闹。
苏小怜的资质不错,不到半年已经成为一名资深的锻骨境武徒。
离突破到淬身境已经不远。
她修习的是天级功法:金乌焚天经。
是苏青阳特地去太上长老司徒蕴那里,给她求来的。
司徒蕴虽然没说收她做徒弟,但只要苏小怜找上门,他有问必答。
已经真气境武师的周清雅也转修了一门玄级功法。
不是没有更好的。
她的资质让她只学得会玄级功法。
丁妙音依然学的是她师父宋顶天留下的地级功法:天方经。
苏青阳清楚,她一直有亲自杀回去手刃叛徒的想法。
也就没提替她清理门户这件事。
嘭!
正在这时,远处甘霸被一脚从山峰坠落山崖。
下一刻,一道银光闪过,甘霸手中奇型大戟在空中被击飞。
身材健硕的丁粹膝顶甘霸,将他狠狠砸落在地。
引得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咳咳,没意思。等老夫晋升神武,咱们再打过。”
甘霸抹了把唇边血迹,一脸不服的道。
一道伤疤横贯脸颊的丁粹,没有说话。
唰!
他收刀入鞘,向正阳宫飞来。
眼见战斗结束,金阳宗众人做鸟兽散,便走边谈论着过程。
苏青阳和三女交代了一声,随着一众长老,走进了正阳宫。
不多时,三宗之人齐齐聚集。
作为东道主的卓越,笑眯眯的开了口:“想来大家都知道,我三宗聚集在一起,所谓何事。”
“孽兽之事关乎重大,对当前天下形势,诸位有什么看法。”
卓越说完,看向众人。
孤月刀圣苍澜天没来,银月宗的领头者是丁粹。
他没开口,闭目默坐。
“九派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三宗本与改朝换代之事无关,将我们拖下水,他们在找死。”
坐在丁粹身边的中年人,冷冷开口。
他相貌极其俊朗,帅得出奇,让苏青阳忍不住丢了个鉴定过去。
姓名:岳翡
身份:银月宗宗主
境界:武宗(真武境)
简介:他在大武风云榜上排名十一位,绰号朔月回天。他是孤月刀圣苍澜天唯一的徒弟。由于早年经历,对妖魔邪祟恨之入骨。被其消灭的妖魔邪祟不计其数。他杀心极重,堪称银月宗第一杀神。他并不算是一个优秀的宗主,但对银月宗而言,却最合适
苏青阳看完咋舌,暗道这是个狠人。
“九派坐落在各处,互不统属。便算是要找,我们该找谁?”
易天行沉声开口,说完看了苏青阳一眼。
苏青阳被看得莫名其妙,心说你看我干嘛。
“挨个找,先找赤虹派。”
岳翡想都不想,先点了赤虹派的名。
苏青阳暗暗点头,看了那则:取姬氏而代之者,必赤虹派出身的传言,流传甚广。
孽兽之事一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
“这是苍澜天的意思吗?”
司徒蕴冷冷开口,对岳翡的瞪目视而不见。
“谁的意思无所谓,只是讨论罢了。”
卓越笑眯眯的打了个圆场,岔开话题道:“诸位对其他九派有多少了解?最近他们在做什么?”
这话一出,冲淡了冷场的气氛。
由于祝帬受伤,云飞扬和水兴云这俩太上长老没来。
身为飞星宗领头者的易天行开口道:“幽州的苍羽派没什么动静,鳞州的归元派还是半死不活的老样子。琼州的琼崖派、束州的凌霄派、桐州的奉正派向来安分守己。”
“唯有和妖魔邪祟打交道最多的灵幻派和元辰派,一直比较活跃。”
“当然,赤虹派也很活跃,之前他们才鼓捣了个天方激ao,在这黎州闹了一场。”
易天行说完,不少人若有所思。
“果然,赤虹派最有嫌疑。”
苏青阳暗自嘀咕,他没想到天方激ao,居然和赤虹派有关。
但想想又很合理。
毕竟金阳宗的西门庆,也在蜀州搞了个蜀山教。
武道传承垄断下,闹出动静的势力,总会和三宗六帮九派十二观扯上关系。
那些地方上的大族也不例外。
毕竟传承铁卷是硬伤。
没有传承铁卷,便是想私下扩散功法武技也做不到。
苏青阳想到这里,悚然一惊。
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一直被忽略的问题:为什么私下传授的功法武技很难学会,便算是学会了也会神秘遗忘?
“苏长老,你怎么看?”
这时,易天行突然看向苏青阳,询问道。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目光一齐看了过来。
苏青阳头皮发麻,不知道易天行这是要干嘛。
他就一普普通通的金阳宗长老,你问他怎么看,他坐着看!
“青阳,你便说说你的看法。”
卓越这时开口,叫得很亲热,让苏青阳很无奈。
但他也不是怯场的人,既然有机会开口,他也不嫌事儿大的把自己的疑惑抖了出来。
“我其实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大家都只怀疑九派?六帮怎么说?十二观怎么说?他们没有嫌疑吗?”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不能改朝换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