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军准备打死方静,再弄个方静玩枪走火的现场。
方静吓得魂飞魄散,无意识的蹦出一句:“老袁,你要出大事了,省委已经对罗泽凯的事情进行调查了。”
“什么?”
方静求生欲满满,随口胡诌:“媛媛刚才和我通话说,省委书记程景明亲自过问了罗泽凯这件事,并让市公安局重新尸检。”
这下轮到袁军开始冒汗:“媛媛怎么知道这件事?”
“媛媛就是程景明的情人啊。”
方静豁出去了,把高媛媛的隐私搬了出来。
现在要是不把袁军震住,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袁军的脑袋嗡的一声。
他怕的不是重新尸检,而是法医的口供。
要是法医承认尸检报告是他逼着签字,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方静见袁军神情大变,知道自己的空城计起到了效果。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枪口,连哄带劝的说:“老袁,趁这件事情现在还来得及,我会通过关系帮你周旋一下。”
袁军听到“关系”两个字,瞬间醒悟过来,再次问:“你和罗泽凯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不过,这次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
“罗泽凯也是媛媛的情人。”方静顺水推舟,把责任往高媛媛身上推,“那时候我打算把你调到市里任职,所以就跟了罗泽凯……”
袁军听罢,怒火再次被点燃。
他猛地一挥手,又给了方静一个响亮的耳光:“操你妈的,你平时都不让我碰,我以为你性冷淡呢,结果你他妈出去偷汉子!。”
方静被打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怒了袁军。
但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哀求袁军。
“老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你妈了个逼!”袁军红了眼,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两年,方静很少和他亲热,就算偶尔有一次,也是敷衍了事。
袁军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现在知道方静背着他偷人,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他越想越气,干脆不再废话,一把抱起方静,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粗暴地扒她的裤子。
袁军有一个习惯,喜欢站在地上做。
方静和他过了这么多年,早就适应了他的方式,所以也顺从的任由他脱光了裤子。
袁军最早和方静刚结婚的时候,还很温柔体贴。
每次都会玩一些前戏,让方静预热一下状态,再发起进攻。
但时间一长,他就懒得搞这些了,所以每次都会简单粗暴的开始,匆匆忙忙的结束。
用袁军的话讲,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爽了就行呗。
可方静不爽啊!她感觉自己就像袁军的发泄工具,心里越来越烦闷,所以也不愿意和他亲热。
尤其是她和罗泽凯做过之后,对袁军更加没感觉了。
但今天不一样,袁军是在报复,动作特别激烈。
还别说,这居然让方静有感觉了。
但不是因为袁军,而是袁军的动作让方静更加真实的回忆起罗泽凯的冲击。
方静暗暗的想:“嗯,真好。”
她感觉小河也不那么干涸了,身体的火焰也被点燃了。
罗泽凯的形象更加清晰的浮现在她眼前,和演电影一样。
她闭着眼都能感受到罗泽凯的侵袭,还有罗泽凯那有力的手,在她身上一浪又一浪的推揉着,好像在她的欲火上又添了一把柴。
她不禁想叫,想喊,想发泄。
就在她快要失控的时候,袁军的电话突然响了。
方静少有的抓住袁军的手,娇喘的说:“不要接……”
袁军下意识的喵了电话一眼,还是离开了方静的身体,俯身拿起了电话,气喘吁吁的说:“喂,张县长。”
“罗泽凯审的怎么样了?”张强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狠劲儿。
“正在审。”袁军瞪眼说瞎话。
“抓紧点,一定要把这件事做实。”张强咬牙切齿的挂断了电话,目光中闪过一道阴毒。
对张强来讲,现在已经不是让罗泽凯认罪这么简单了,而是用罗泽凯这件事打击夏湘灵新官上任的锐气。
“妈的,你说任命罗泽凯就任命?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我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张强心中很是张狂,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大摇大摆的朝夏湘灵的办公室走去。
“夏书记,这就是你要的李建强的尸检报告。”张强把文件往桌上一扔,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
夏湘灵接过文件,仔细看了一会儿,抬起头,目光锐利:“张县长,你仅凭这份尸检报告就想给罗泽凯定罪?”
张强冷笑一声,似乎对夏湘灵的质疑早有准备:“夏书记,你新官上任,可能不太清楚情况。我怀疑李建强就是罗泽凯打死的。”
夏湘灵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张县长,怀疑不能作为逮捕罗泽凯的理由,想要逮捕他,必须要有充分的证据。”
张强的脸色一沉,语气也变得强硬:“夏书记,你这是在怀疑公安机关的能力,还是在为罗泽凯开脱?”
夏湘灵针锋相对:“这不是开脱不开脱的问题,而是法律公正性的问题,所以我要求你马上放人。”
张强被夏湘灵的坚决态度彻底激怒,声音提高了几分:“夏湘灵,你少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罗泽凯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话音刚落,夏湘灵办公室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一个洪亮的声音暴喝道:“张强,你居然不把新任的县委书记放在眼里,你平时也是这么暴政吗?”
张强回头一看,脸都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