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看到孟太爷指着周立头顶两个一个圆圆的洞。
“这是啥?”洞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
“这是一种邪术,用来吸人脑髓,制作人蛹的邪术,炼造这个邪术一定是一个男转女之后才可以实施。”
我傻呆呆看着孟太爷:“师父,男转女,你是说男人变性成女人?”
“真笨呀。”孟太爷伸手在我脑门儿上头戳一下,冰凉冰凉的。
“我说的男转女,是男人借尸还魂之后利用女人身体,才能炼造这个邪术,这种邪术不止可以制作人蛹,更加可以吞人魂魄吸走阴人的灵气,成为人妖。”
“噗……”彦璐瑶忽然笑一声:“人妖?还不如直接去泰国算了,那里变低都是,还用这么费劲儿。”
孟太爷瞪了瞪彦璐瑶:“熊孩子,我说的人妖和泰国的人妖能一样吗?我说的这种人妖,是一种邪术,将来修行久了,可是会变成祸害一方的大妖,什么也不知道,在这就知道胡说八道,好好跟我学习!”
彦璐瑶被孟太爷训示的吐了吐舌头,规规矩矩的闭上了嘴。
“来来来,你们三个都给我过来。”
孟太爷发话,我们三个马上凑过去。
我小声和麻二嘟哝:“你师祖给你将好好听,以后就不用我教你了。”
麻二点头:“知道了师父,我尽快学会咱们家的本事,以后你当甩手掌柜的。”
呦呦呦~~~~~
再一次感叹,这个徒弟没白收呀。
“看我!”孟太爷对我们三个语气严肃:“大妖不好修,只有得到二十一个走阴人的脑髓才能够成为真正的大妖,这才第一具尸体,咱们还有时间抓住这只正在修炼的大妖。”
“这个人的蛹被剥走了,制成的皮蛹就会被大妖利用,当成他自己的蛹,就像衣服可以随时更换。”
“我知道!”彦璐瑶忽然伸手:“是不是和电影画皮里面的一样?”
孟太爷点头:“说的对,就是这样,不过大妖会按照记得五官修剪,撑起人蛹,样貌上会有些变化,看到眼熟的死人,记得用心看看,万一是大妖化的呢。”
“好了!”孟太爷大手一挥:“把符棒抽出来吧,咱们去周立家里。”
说道抽符棒,我和彦璐瑶齐刷刷的转头看麻二。
麻二此刻人都麻了:“我忍~~~~”
——*——
到了周立家里,我们搜寻一圈儿。
孟太爷命令我们在房屋角落,撒上朱砂贴上黄土,房屋所有阴门位用金漆画符。
“啧啧啧~~~”麻二摇摇头:“这么多金箔,也画不出来多少符呀。”
孟太爷双手掐腰,指挥着:“赶紧整,小芮晚上不是还有别的工作?”
对呀,我晚上还得去姚女士家呢,可不能耽搁了。
符画好,布置好一切,孟太爷大呵一声:“拉窗帘!”
他这一嗓子吓我一跳。
“丫头!”孟太爷看向我:“跟我一起喊,用最足的中气喊,拉窗帘!”
“哦……”
我听孟太爷的话,喊了一嗓子,然后拉上窗帘。
一瞬间,房间里面的朱砂和符纸,以及金漆画的符,全部亮了起来。
“我靠~~~这都是什么?”彦璐瑶大惊。
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好似血迹一样的东西,暗暗红红,成喷溅形状,茶几上,沙发上,卧室里,到处都是。
沙发中间,一铺幽幽暗色的荧光体,非常显眼。
荧光体中间,还有丝丝红褐色的滴落状物。
“师父,这些喷溅到处都是的,是什么东西?”
“元,人元!”
孟太爷指着那字额喷溅状的液状物:“这些都是人元,这一摊暗色的是人元被吸化之后的残留,人在哪里死的,这个东西就会在哪里出现,还有这个……”
“上面这些个红色的东西,是掠夺人元的大妖所留下的,就是……”
孟太爷抬起两只手,一手比划一个一另外一只手攥拳成零状态,一根手指头放在拳头:“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个周立被色所害了吧。”
好么~~~~我这宝贝师父,你直接说打牌不就行了么,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儿。
我着实精神了。
麻二直点头:“我明白师祖。”
彦璐瑶白了一眼孟太爷:“您老直接说,他们两个打扑克就不就行了,还比划出来,啧~~~~您老人家没跟人打过扑克,知道的还不少。”
闻言,孟太爷一愣,随即气急:“你说呀,死丫头,你说啥,你咋知道的。”
接着孟太爷直勾勾的看向我,眼神如果能杀人,我将会被万箭穿心。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健步过去,伸手挎在孟太爷胳膊上:“师父~~~~”
我撒娇装怂:“师父,您看看,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成不成,原谅我的一时八卦,我该打……”
毕竟是人家八九十年的隐私,被我说出去了,孟太爷肯定会生气。
我伸手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认错态度良好的双手揪住自己耳儿:“师父~~~~”
孟太爷伸手狠狠弹我一个脑瓜崩子:“死孩子,哼……看在你平时够孝顺,饶你一次。”
“你们!!”孟太爷一瞪眼:“这件事儿,再有第四个人知道……我……”
“第五个人!”彦璐瑶突然开口打断孟太爷的话:“这事儿,韵儿也知道,你别看她天天窝在房间,平时有什么八卦她第一个知道……”
顿时,孟太爷的脸色又凉一分。
所有人不敢吱声,我暗戳戳的掐了一把彦璐瑶,这个熊孩子,嘴巴怎么这么快……
完了,这下没有两瓶好酒,摆平不了了。
——*——
晚上我和彦璐瑶,到了郝女士家。
郝女士的丈夫,带着孩子去回了郝女士的婆婆家。
“郝女士,你晚上正常休息就好。”
郝女士听到我的话,有些踌躇的点头:“难道不需要,别的吗?”
我遥遥头:“不需要。”
郝女士转身吃了两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转身上床盖上被子。
彦璐瑶坐在站在一旁:“郝女士,你晚上睡觉,还需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