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骚操作还真是常青能干出来的事,可在场的谁敢让墨池表演脱衣服?
除非眼睛都别想要了。
众人之中不知谁起哄,
“不想脱的可以让带来的女伴帮忙。”
一时,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季清柠身上。
季清柠从前就不喜欢跟着墨池来这样的场合,那群公子哥玩起来实在没下限。
曾经有次几个人打桌球,输了的把女朋友借给对方一晚上,她亲眼看着其中一个女人被当作货品送给男朋友的兄弟。
当时哭唧唧不愿走,还被她男朋友打了一巴掌,骂她不懂事。
那时,她还只是个看,心里极其接受不了,后来墨池哄她,
“放心,我墨池的女人,疼着宠着都来不及,永远不会被这样对待。”
可现在,她没有墨池的庇护了,他恐怕巴不得看到她被别人羞辱。
果然,下一秒,就听墨池笑了声,
“你们都不带,就我一个带了,岂不亏?”
“这还不简单。”
那人说着,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包间鱼贯而入几个高级女公关。
环肥燕瘦,蜂腰翘臀,性感的,清纯的,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明星级别的颜值。
“美女们,今天过来可是有任务,这些个大爷,随便选一个伺候,有的是小费,不过待会儿大爷输了,可是要表演脱衣服的。”
她们倒是不扭捏,有个大波浪眼光尤其毒,一上来就瞄准了墨池,冲过去就扑在他腿上,
“这位爷,一会儿悠着点,别让人家脱得太多哦。”
这话语带双关,稍微没点定力的听了真还有点把持不住。
余亚平笑了声,
“要说池爷就是厉害,打小就不愁女人缘,有的是狂蜂浪蝶往他身上扑。”
墨池也笑,
“怎么,你羡慕?”
又拿打火机挑起大波浪的下巴,
“长得真好,只是可惜了,我今天带了女伴,下次有机会再找你。”
季清柠坐在旁边,脸色煞白一片,墨池真是懂得羞辱人的,之前说她是工具,保姆,这会儿又把她跟那些女公关归为一类了。
关键那女公关还瞧不上她,极为不服气地瞪她一眼,
“池爷眼光挺独特,喜欢清汤寡水这类型啊?”
墨池闻言,眸中笑意不减,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的确不如你妖气,青子,我刚看到蒋磊也来这儿玩,你把她送过去,就说是我提前送他的生辰礼。”
蒋磊也是跟他们一起的世家子弟,就喜欢这样子妩媚丰满型的女人。
只不过,他平常玩儿的花,前不久,刚把一嫩模给玩死在了床上。
这件事,后来被他家里人给平了,但当时知道的也不在少数,那个大波浪自然也听说过,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池爷,我不要去,求求你饶我一次,我下次再不敢随便说话了。”
可墨池此时看她的眼神犹如看一只惹人讨厌的苍蝇,挥了挥手,立刻有人过来,拉扯着女人出了包间。
墨池甚少动气,虽然不知道他这是忽然发的哪门子邪火,但在场的没人不怵,刚刚还热闹着的包间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反倒是当事人一脸莫名,叼着烟,
“都愣着做什么,继续玩。”
季清柠知道这会儿游戏算是正式开始了。
大夏天的,都穿的少,有些公关就穿着件吊带裙,估计内衣都没穿。
相比之下,她穿得算保守的,但也就一件薄薄的T,根本经不起墨池输一把。
她手心直冒汗,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墨池手里的牌。
这时,上家打了一张二饼出来,明眼人一看就是听三六饼,墨池单手架在椅背上,另一只手在麻将上滑了一圈,手指不偏不倚停在六饼上面。
眼看着两指夹住那张六饼就要打出去,季清柠忽地站起身,
“你要喝茶吗?我去给你倒杯茶?”
墨池睨着她的眸子眯了眯,
“好啊。”
趁着季清柠去倒茶的功夫,墨池重新换了张字打出去,总算有惊无险。
但不料,下一秒,墨池下家的男人忽然自摸,牌倒下来的瞬间,另外两家身边的女公关同时娇呼一声。
“讨厌,这么快就输了一局。”
赢了的那个男人笑得好不得意,毕竟一下子可以同时看三个女人脱衣服。
“赶紧的,脱。”
那两个虽说嘴上埋怨,倒也玩得开,她们反其道行之,在衣服里面摸索一阵,各扯出一片胸贴出来。
那人被惊到了,
“这也可以?”
余亚平笑得扶额,
“怎么不算呢,还不是相当于bra了。”
那人骂骂咧咧几句,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正给墨池递茶的季清柠,暗示,
“池爷,这可不怨我,手气好,没办法。”
墨池坦然,
“不怨你,愿赌服输。”
说完随着众人一起看向季清柠,那好整以暇的样子,似乎比他们还要期待。
季清柠此时两颊都红透了,触到墨池手指的指尖一片冰凉。
墨池说是那么说,趁着她未退回去,低声在她耳畔威胁,
“你要敢脱,明天别想下床了。”
这是把难题交给她了,如何在不让墨池背上愿赌不服输的前提下又能不沦为别人的消遣?
就在大家翘首以待,准备一饱池爷带来女人的脱衣秀时,季清柠缓缓站直,水波潋滟的双眸不疾不徐看向众人,随后手指一伸,指向刚刚男人倒下来的牌。
“这位先生是炸胡,所以,这把我们并没输。”
“炸胡?美女,不想脱衣服也不用找个这么蹩脚的理由吧?”
刚刚胡牌的男人刚要对季清柠发难,余亚平忽然笑了两声,
“老江,你他妈真炸胡啊!”
老江对面另一个男人也发现了,不爽地“啧”了声,
“靠啊,你真是想看女人脱衣服想疯了,这损招也想得出。”
老江本来对自己坚信不疑,此时也不免有些纳闷,再看了眼自己手边的牌,瞬间傻眼了。
“这他妈怎么回事,我牌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牌都没听?”
余亚平摆了摆手,
“别说这么多,炸胡三倍赔,你还是问问你旁边那位美女该从哪件开始脱吧。”
老江旁边的女公关差点吓哭了,浑身统共没穿到三件衣服,这脱了,还用不用活了?!
“江少,人家能不能只脱一件嘛?”
刚刚摘了胸贴的两个女人可不饶她,刚刚她俩脱的时候,就数这个女人笑得最欢。
“不行,说三件就得三件,一件不能少。”
牌桌上一时间吵成一团。
季清柠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趁乱将手里的那颗麻将混到牌桌上。
刚呼出一口气,转头,对上墨池饶有兴致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这人,该不会当众揭穿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