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和温贝贝的婚礼如期进行,温贝贝紧张万分,在总统套房中不知如何是好。秦芷柔和柳熙埔则是当做女方团的人。
秦芷柔给温贝贝化妆,看到脖子处有红色的斑点,忍不住调侃道:“楚大情圣居然连新婚前一夜也不放过啊。”
温贝贝听到这话,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去,昨天晚上,那只发情的猪不知怎么了,非缠着她。
“没事,我这里给你画一个纹身,既好看又能把原来的颜色遮住。”秦芷柔笑着说道。
婚礼外堂,楚一凡和几个兄弟。
“凡,现在整个教堂上下都是我洪门的人,你放心吧。”黑泽治也说道。
“这里的监控全部到位。”欧阳浩也跟着说道。
“兄弟们辛苦了。”楚一凡很感激这帮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前几日,他们五人和安子皓将详细地计划一遍。安子皓则是藏在暗处,只要他跟那个幕后黑手有过接触。
其实他们还有另外的安排,这个安排瞒着温贝贝、秦芷柔和柳熙埔三人。
安子皓想要联系神秘资助人,却发现原来在用的号码已经停机。他深皱了下眉头,下意识地往总统套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对于楚一凡跟他说的事情,他一直都感觉大石压在胸口。
牵涉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一直都能镇定的安子皓也有些烦躁,匆匆转过身的他无意间碰倒了一位清洁老人。
安子皓扶起老人,看清他的脸时,惊呆了下,但是很快回过神来,扶着他坐到一旁的石凳上:“有没有撞疼?”
老人看到安子皓的样貌,眼中一闪而过光芒,很快消失不见。快到连安子皓都没有察觉。
老人摇了摇手,沙哑的声音说道:“谢谢你,年轻人,我没事。”
黯了下眼色,安子皓把倒在地上的扫把捡起,放到了老人的脚边之后,就转身离开。
楚一凡看了下监控视频,到目前为止,都没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
他拿出手机,按下几个键,电话通了:“老头,你怎么还不过来。”
楚霸天堵在路上,接到楚一凡的电话,心里老大不开心,让他做诱饵也算了,居然还做的那么没地位。
想当年,他可是叱咤风云,多大英雄事迹。
“臭老头,不要想当年了,你赶紧给我赶过来。”楚一凡不用猜都知道他家老头在想什么。
“凡,放心吧,我们计划那么完美,不会出事的。”欧阳浩安慰道。
楚霸天总算在最后时刻到了,他气喘吁吁地赶到婚礼现场。
吉时已到。
结婚进行曲开始响起。
楚霸天搀着温贝贝缓缓地走进礼堂。
楚一凡深情的望着温贝贝。当楚霸天将温贝贝交到楚一凡的手上,神父刚想提问,礼堂的大门碰的一下,关了起来。
在场的几个人全部站了起来,全体戒备。
“以为让洪门几个废物看场,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告诉你们,外面那帮人已经被我处理干净了。现在就差你们了。”广播中传来一阵嗤笑声。
黑泽治也最先跳了出来:“你把他们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都见上帝了。”回答的又是一阵哄笑。
欧阳浩找着声音的来源,却发现自己的防火墙被对方入侵。看来对手相当强大。
楚一凡见状,对着空中大喊:“有本事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
“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你。但是我要先跟楚霸天把账都算清楚了,在来解决你们这些小辈。”
果然和楚霸天有关,所有的人视线都集中在了楚霸天的身上。楚霸天耸了下肩膀,他的对手和敌人是不少,但是像这样处心积虑想要楚家灭门的,他还真一时想不起。
楚一凡看了一眼楚霸天,就转过身对着空中继续说道:“你跟那个老头什么恩怨,我管不到,但是你敢伤了我的女人,不管你躲在全世界那一个角落,我都会把你找出来。”
“够狂妄的,如果不是安子皓,恐怕你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还妄想找出我。你还是顾下你身边的女人的吧,哈哈哈…..”
听到这话,身边的温贝贝突然倒了下来,楚一凡接住她后仰的身子,忍不住大喊:“贝贝,贝贝。”
所有的人都围在了温贝贝的身边,个个神色着急。
“出来,听见没有,有本事冲着我来。”楚一凡怒火攻心地吼道。
“既然是跟我有关,你直接找上我一个人就行了,为何要牵涉无辜小辈。”这时的楚霸天,完全恢复了本色。
“不错,我们都在这里,想要一次性解决我们,就明着来。”其他几个人也异口同声的说道。
“哈哈哈,个个死到临头,还不知道。”随着这道声音,在教堂的角落处出现了一个佝偻身影。
楚霸天定睛看了一眼,在走道另头那个老头,搜遍了整个记忆,都找不到符合的人。
“楚霸天,恐怕你现在一定认不出我了吧。我这张脸,全身的火吻都是拜你所赐。楚一凡,你身边的女人死了也算是一件喜事,她活着才是你最大的耻辱。”
“混蛋,你说什么。我要杀了你。”说完,楚一凡要上前,却被几个兄弟抓住了身子。
“我楚霸天做的不会否认,不是我做的自然不会承认。你,跟我无关。”只需一眼,楚霸天就完全否定了对方。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可是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太太就是最有利的证据。”苍老沙哑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恨意。
“心娥?”楚霸天楞了下,怎么会牵扯到她。但是对于携手快二十年的女人,楚霸天对她的爱有增无减。
正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礼堂的后处传来一道女声:“连城,是你吗?”
随着声音,素心娥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楚霸天一把拉过她,紧紧地护在身边。不让她再往前多走一步。
近二十年没见,曾经同床共枕的夫妻,一个已经老的像是七十的老朽,而她却像是二十年前般那么清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