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贝贝一面要抵挡着不断涌上来的热浪,一面惊恐地看着手持皮鞭的副堂主。那根皮鞭不是普通的鞭子,那根鞭子上涂满了辣椒水,鞭上细小的倒刺根根刺目。
温贝贝强撑起身子,转身就往角落中跑去。副堂主嗜血的眸子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他舔了下已经干燥的嘴唇,用力地一扬鞭。手中的皮鞭像一条毒蛇一样窜了出去,狠狠地甩在了温贝贝的娇柔的背上。
“啊!”温贝贝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嚎,她痛得向前扑倒在了地上。她不敢停下来,不断地匍匐着。
“叫啊,大声叫,放心吧,小美人,即使你叫得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到。”话音刚落,第二鞭就随即落下。
楚一凡,我爱你。温贝贝不断地默念着这句话,这也是她坚持到最后一分钟的信念。
看到自己的猎物还没有放弃自己的意识,副堂主似乎很满意温贝贝的反应。太容易就屈服的猎物反而引不起兴趣。
“既然你那么能忍,那么我再赏你一鞭吧。”副堂主笑得阴残。啪得一声,第三鞭落在了温贝贝的前面。
温贝贝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了,就只剩下几块碎片琳琳碎碎地挂在身上,温贝贝已经强撑到了极限,她似乎感觉到了那个男人脱掉那几片碎布,那令人作呕的双手滑过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
副堂主在温贝贝的身上用手指蘸了一滴血珠,涂抹子在了他干燥的唇上,然后用舌头让那血痕添去。先让他释放一次,稍稍满足这次之后,然后再慢慢地玩另外的节目。
副堂主快速地脱掉了全身的衣服,打算一举入侵。
温贝贝恨不得再此刻死去,那个只有被楚一凡拥有过的身子将不再纯洁了。她不知该怎么去面对深爱的人。温贝贝刚想要咬舌自尽时,她似乎听到了楚一凡撕心裂肺的叫声。
楚一凡一到目的地,就第一个冲下了车子,跑到屋内。里面小弟刚想阻止楚一凡的入侵。就被已经陷入疯狂的他一拳打倒在地。
被人打得快要半死,那个小弟才指着楼上一层说:“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
楚一凡扔了那个面目全非的小弟,飞似的跑上了楼。黑泽治也和潘嘉俊紧跟在楚一凡的身后,看也不看地上只剩半条命的小弟。
楚一凡一上楼,就发现门被反锁了。他心下一狠,退后了几步,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门撞开。当他进屋的那霎,刚好看到浑身赤裸的副堂主正打算性侵温贝贝。
赤红了眼的楚一凡,愤怒地一脚踢在了副堂主的身上。
副堂主压根没有想到在关键时刻会有人闯进来,他一时不备,被踢得狗吃屎。
楚一凡看到躺在地上的温贝贝,赤裸的身子,瞠目的鞭痕。让楚一凡悲痛地恨不得杀了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
黑泽治也和潘嘉俊跟在楚一凡的身后,就相差了一步的时间,他们也看到了屋内的情景。两个人的眉头也不觉地紧皱了起来。
黑泽治也和潘嘉俊很有默契地不把视线落在温贝贝的身上,黑泽治也一把抓起已经站起身来的副堂主,一拳狠狠地打了过去。
副堂主再一次倒在了地上,只是这次没像之前那么简单了,他的门牙被黑泽治也打掉了两颗,捂住嘴巴,咧咧大叫道:“你们是谁,敢闯本堂主的地盘,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楚一凡脱下了外衣,遮住了温贝贝赤裸的身体。他打横抱着遍体鳞伤的温贝贝,心痛难忍地说道:“兔子,对不起,是我来晚。”
温贝贝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她清楚地看到她心目中的神终于来救她了。她看到楚一凡的眼泪不知觉中落了下来。
温贝贝吃力地抬起手臂,擦掉了楚一凡眼角的泪,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可是,可是我已经不再纯洁了,我……”
楚一凡用嘴堵住了温贝贝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极尽温柔缠绵的吻着。温贝贝不知不觉中开始回应着楚一凡的吻。
一吻之后,楚一凡转身看到地上的副堂主,眼中的狠戾乍现。黑街中那个冷酷无情的股魔再现。
楚一凡很温柔地把温贝贝放到了一处干净的地上,说:“兔子,坐会,闭上眼,不要看。”
温贝贝很温顺地点了下头,就把眼睛闭上了。黑泽治也和潘嘉俊知道楚一凡是打算亲自动手处理那个胆敢沾惹他女人的副堂主。
那个副堂主看到那个犹如来自地狱般可怕的男人,他心下忍不住升起了一股恐惧,但还是强撑着胆子呵斥道:“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我可是洪门的青龙堂的堂主,你杀了我,整一个洪门的人都不会放过你。”
楚一凡冷笑地看着那个死到临头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副堂主,他骤冷的声音冷冷地开口说:“哼,堂主,你难道不知道洪门的少主跟我是生死之交吗。”
“的确,这点我可以证明。”黑泽治也在一旁双手抱胸打趣地附和道。
“洪门的少堂主就在你的面前,你可以问下,他的意见是如何。”潘嘉俊也忍不住插嘴。
“什么?”副堂主转身看清其中一个年轻人时,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就是他一直在到处追查行踪的洪门少主。
他感觉世界一下坍塌了,大势已去,贪生怕死的他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说:“少主饶命,小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才会冒犯了你朋友的女人。”
“狡辩,凡,这个人就交给你了。”黑泽治也对跪在他脚边的副堂主冷哼了下后,就对楚一凡说道。
楚一凡看了眼赤裸着身子的副堂主一眼,眼中的风暴再一次集聚。他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刀子。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副堂主以为楚一凡要用了结自己,害怕地不退地后退着。楚一凡一个箭步就抓住了那急于退缩的身子,在众人的目光中,刀起刀落。
副堂主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声,他捂着下体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着。黑泽治也和潘嘉俊看了眼在地上已经被阉的男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得罪了股魔,而且还是招惹了他的女人,这点下场只是开胃菜而已。恐怕今后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一凡不再在地上那个男人一眼,他站起身,对黑泽治也说道:“处理好他的伤口,把他买给泰国的人蛇集团,我要他感受被人虐待的滋味,一辈子。”
那还真的连死也不行了。黑泽治也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对楚一凡打趣说道:“幸好我是你的朋友,而不是你的敌人。下次如果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一定要明说,我一定会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楚一凡白了黑泽治也一眼,这个黑道少主,比起他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这句话就不怕那些被你整过的人从棺材里跳出来集体抗议。”
“这么说起来了,我还是最有亲切感的那个人了。”潘嘉俊摸着下巴非常自恋地说道。
楚一凡和黑泽治也差点吐出血来,异口同声地拆台道:“得了吧,鬼医。”
潘嘉俊听到他们的称呼,脚下一个踉跄,神色不稳地说:“不是说好了,不要再叫那个称呼了嘛,我现在是医神,医神,知道不。”
医神,天天发神经的神。要说他们五人之中,楚一凡的狠,黑泽治也的绝人人都知道防备,而杀人不见血的酒仙沈辰逸,而杀人于无形的就是眼前这位医神大人潘嘉俊了。
正当他们三个相互撕皮的时候,温贝贝的身上的热浪在没有缓解的情况下更加剧烈,她全身的血液都要要沸腾起来。
忍受不了药效折磨的温贝贝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出来,彻底地昏死过去。
温贝贝痛苦的呻吟声让楚一凡忙不迭地跑过去。他抱起温贝贝惊慌失措地问道:“兔子,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本来应该是非礼勿视的,但是潘嘉俊发觉温贝贝脸上那异样的潮红,心下一惊。走了过去,不管那楚一凡的眼神有多可怕,抓起了温贝贝的手腕,直接搭起了脉。
潘嘉俊的脸上越发的沉重,他轻轻地放下了温贝贝的手腕,把她的眼皮翻了过来,楚一凡也看出了温贝贝眼角四周,包括那眼皮里的眼膜都是一片赤红。
楚一凡着急地问道:“兔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