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的,现在可是在外面。
幸好旁边没其他人,姜以宁好想拿胶布把贺驰的嘴给封上。
她瞪了男人一眼,“贺驰,以后不许在外面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
姜以宁就差说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贺驰哼笑了声,“行,我们说点别的,说真的,我还蛮好奇的,林老师跟你吐槽我这么多事情,你怎么还敢跟我结婚?”
他又问,“你就不怕我是个很混蛋的人?”
她知道贺驰也不是真的想问。
沉默片刻,姜以宁朝他俏皮的眨眨眼,“我现在后悔了。”
贺驰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了声,“晚了。”
刚好店员抱着贺小灰过来了,贺驰起身去结账。
姜以宁看着他挺括的背影,在想如今贺驰对她的喜欢有几分,她好像越来越不懂满足了。
想要得更多,只是喜欢还远远不够。
周末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忙,周日晚上何津打电话让贺驰回一趟酒吧,贺驰干脆将姜以宁也带了过去。
陈燃一看到姜以宁的身影便咧着嘴跑过来,“以宁姐,这次想喝点什么?”
“调酒师新调了一款果酒,最适合你们酒量小的女孩子喝,喝个七八杯都不会醉。”
平日陈燃见到贺驰都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这次贺驰就站姜以宁身边,但陈燃却当他空气一样。
贺驰啧了声,“对我老婆这么热情,你想干什么?”
陈燃不满,“驰哥,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我是那种人吗?”
他看向姜以宁,“以宁姐就是我亲姐,我亲哥都比不上,以宁姐,你说是吧?”
“我是不是你亲弟?”
姜以宁被他逗笑了,但这话她可不敢应,她笑道,“你哥要是听到你这话估计得伤心了。”
“我才不管我哥。”
贺驰好笑的问他,“怎么,又被陈烽训了?”
陈燃不想提伤心事,他看向贺驰,“驰哥,我可是你员工,你不能无缘无故辞退我,员工受法律保护的。”
贺驰一听这话就知道陈烽顶不住家里两老的压力,让陈燃回公司,不许他再待在酒吧。
“你家的事我可管不着,陈烽要是开口让你回去,我敢留你?”
贺驰看向姜以宁,问她,“跟我上去还是找个卡座待一会?”
今天周末,卡座都坐满人了,陈燃看了一圈,道,“来我们吧台坐。”
“驰哥,你忙去吧,以宁姐就交给我了。”
姜以宁对贺驰点了点头,“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陈燃把姜以宁带到吧台,给她一杯果酒。
趁着贺驰不在,陈燃一脸八卦的问姜以宁,“以宁姐,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我驰哥,他这人又不体贴。”
姜以宁对他们温柔的笑笑,“贺驰他对我挺体贴的。”
陈燃才不信,他又道,“驰哥脾气臭。”
“没有,贺驰脾气也很好。”
陈燃不信邪了,“驰哥他不会哄女孩子。”
姜以宁想起贺驰耐心劝解她时的模样,她抬起眸,眼神很坚定的道,“贺驰也会。”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姜以宁都在为贺驰说话,陈燃痛心疾首道,“完了,完了,以宁姐,你被驰哥拿捏得死死的了。”
“女孩子一定要理智一点,硬气一点,这方面你得跟我嫂子学学。”
陈燃目光坚定得像宣誓,“男人,只有被拿捏的份。”
“你看我嫂子,我哥就提了一嘴要离婚,她二话不说就答应,谁不离谁是孙子,谁劝都没用。”
“最后还不是我哥死皮赖脸的求她复婚。”
听了陈燃的话,姜以宁对陈烽的老婆还挺感兴趣的,可惜她到现在都还没机会认识她一下。
每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姜以宁觉得如今她跟贺驰相处得挺好。
陈燃年纪还小。
姜以宁对他弯唇笑道,“陈燃,谢谢你,你的好意我知道的。”
“不过贺驰真的挺好的,我跟他之间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有事都明明白白的商量,不存在谁拿捏谁。”
陈燃原本一边跟姜以宁聊天,一边干活,抬起头时就看到站在姜以宁身后的人。
“驰哥,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陈燃识趣的溜了。
姜以宁猛然回头看了眼,瞧见贺驰唇角微微翘起,黑眸含笑的看着她。
贺驰极是淡定的往姜以宁身边坐下,端起她的果酒喝了口。
他眸色带着几分玩味的问道,“想不到我在你心里的形象这么好,是谁昨天说我不解风情来着?”
姜以宁抿了抿唇,说他,“贺驰,你真小气。”
旁边的店员跟调酒师听到夫妻俩的对话,想忍着笑,但实在是没忍住。
被自己老婆吐槽自己小气,贺驰也不恼,他还挺喜欢姜以宁如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样子。
见姜以宁不喝这酒了,贺驰全喝了,他看时间还早,牵起姜以宁的手,“陪我去江边散散步。”
拾友酒吧开在临城最繁华的地带,临城的CBD就在附近,从酒吧出来走个几百米就到了江边。
她跟贺驰的家就在江对岸,但离得也不算近。
夏夜暑气未散,江边却清风阵阵,姜以宁的手被贺驰牵着,两人沿着江岸散步。
姜以宁欣赏着临城璀璨的夜景,她以前渴望的幸福如今好像都在慢慢的实现。
她抬眸对贺驰笑笑,“要是贺小灰也在就好了。”
贺驰低眸瞧她,“带电灯泡来干嘛?”
他就想跟姜以宁独自待会儿,在家里贺小灰经常黏在姜以宁身边。
方才在酒吧里也不爽,那里电灯泡更多。
要是让贺小灰知道贺驰又在嫌弃它,估计又得伤心了。
明天周一,姜以宁没敢太晚回去,上个星期差点累趴下。
周末在家调整了两天,姜以宁又满血复活的回到学校跟学生斗智斗勇。
周一上午,部门经理收到凌月的辞职信,因为凌月是贺驰带来公司的人,他没敢私自批了她的辞职。
经理给贺驰打了电话。
贺驰让凌月到他的办公室来一趟。
凌月进来的时候贺驰正在看文件,规规矩矩的站在他办公桌前,“贺总,你找我?”
贺驰抬头看她,“说说为什么要离职。”
他面色冷峻,说话语气也透着淡淡的疏离。
以前贺驰就是这个样子,但见过他说起姜以宁时不自觉流露出的笑意,看他在酒吧抱着姜以宁时的温柔。
凌月清醒后就懂了。
贺驰也并非一直都是冷淡的性子,起码他对自己爱的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