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嘴角浅笑,姜软软这样安静乖巧躺在他怀里的次数不多,倒显得有些珍贵。
他终究是没忍住,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她到双手禁锢在枕头两旁,对着她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段辞以前吻外面的女人包括白晚琪,是因为情欲,但是吻姜软软却超过了情欲。两者完全不同,前者是生理上的满足,后者是生理加心理上的满足。
姜软软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奈何自己的双臂被他牢牢禁锢着,她只能去咬他。
段辞唇上传来痛感,才抬头微微与她分开了些距离。
男人嗓音低沉嘶哑,他再一次说出了那句:“软软,把你给我好不好?”
声音极为暧昧,但如果细细去品就能察觉淡淡的哀求之意。
姜软软偏过头:“段辞,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愿意。”
段辞松开了她,不再为难,这一次只是安静地抱着她睡觉,嘴里低喃:“没关系,我等你愿意。”又在心里补充道;软软,你总会有愿意的一天的。
翌日清晨。
姜软软做好了早餐,俩人吃完,段辞开车送她抵达姜氏,又叮嘱了句:“下班后不要乱跑,等我来接。”才驱车离开。
男人并没有开车去段氏,而是去找了付厌止。
他和白晚琪断了,自然也该让其他闲杂人等一并退出。
他与姜软软的世界,再容不下任何人了。
段辞瞧得清楚,傅厌止看姜软软的眼神带着浓烈的占有意味。
付厌止的家庭情况段辞清楚,他的姑姑也就是付厌止的母亲,因为某些事情,利用他卷他父亲的钱去养外面的男人。
所以付厌止从小就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男女之情,从小玩到大,更没有对任何女人留过情。
唯独看姜软软的眼神充满了不同的情愫。段辞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这个关系还不错的表弟成为对立面的关系。
段辞来到付厌止在上京市的住处,付厌止穿着睡衣,手里懒散地拿着一杯咖啡,语气不善:“段辞?你来做什么?”
段辞现在也不愿意看见付厌止,但有些话总得当面讲。
他不急不慢地走了进去娴熟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不带表情地说:“付厌止,停止你莫名其妙的行为,我不希望再看见你靠近姜软软。”
付厌止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同样没什么表情:“噢?我如果偏不呢?”
“付厌止,我说过了,姜软软不属于你,这一点你最好牢牢记在心里。”
付厌止笑笑:“可我也说过,她看起来同样不属于你。”
这句话果然刺激到段辞,眼神逐渐变得犀利,“付厌止,开个条件吧。”
付厌止眉尾上扬,来了兴趣:“噢?你指什么?”
“不靠近姜软软,开个条件。”
付厌止嘴角一扯,语气轻浮:“姜软软是你老婆,你却跑来我这里让我开条件离开她?段辞,你这丈夫当的真是失败。”
段辞不想和他说废话,直截了当:“付厌止,我今天只来找你最后一次,你最好识趣点儿。”
言下之意;他顾念表兄弟的情分,来找他已经是给他留了退路。
付厌止无动于衷:“段辞,什么条件都不可能改变我的想法。”
“噢?你的意思是不会放手咯?”
付厌止点头抬眉:“嗯。”
段辞呼出一口烟雾,道:“哪怕,我把你十六岁时的某些经历告诉姜软软也无所谓吗?”
沉重的情绪紧紧缠绕在付厌止心间,那段经历并不美好,那段经历更是他人生污点,知道的人不多,但他也绝不允许再有更多的人知道。